而劉建勳看着遠去的杜大用,也是下定了決心,趕緊離婚。
回到了客棧,杜大用迅速來到了大家看監控拷貝的房間。
“怎麼了?胡婷婷說有了新的發現?”
杜大用進來以後就朝着衆人問道。
“杜隊,你過來看一下,看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如果不是胡婷婷細心又細緻,還真的不容易發現這點。”
“這是5月10號下午的監控,確切的說是5月10號傍晚的監控,而且監控拍下的視頻確實很差,如果不是一道白印子,真的很難發現這裏面的端倪了。”
盧譯這邊說着,這邊拿過來兩臺筆記本電腦同時播放給杜大用看。
杜大用看了一遍,還沒發現有什麼不同。
“看來杜隊也有疏忽的時候。杜隊,你看看這兩輛同車牌的警用麪包車,第一是時間段,第二是尾部的那道白印子。”
杜大用這才仔細的觀察起來。
“這個警用麪包車經過監控卡口的時間是5月10號下午的17時39分24秒,而這一輛警用麪包車經過另一個監控卡口的時間是5月10號下午的17時45分41秒,兩輛警用麪包車的車牌雖然相同,但是這兩個地方卻絕不可能在六分鐘就能夠到達的。”
“胡婷婷發現這個問題以後,我們隨即進行了偵查實驗,無論從哪個方向行駛,哪怕無遮無擋的以120公里每小時的速度行駛,這樣纔能有機會到達另一處監控卡口的地方。”
“同樣在監控攝像頭拍到這輛警用麪包車尾部的時候,我們再次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多了這一道細小的白印子,我們經過放大過濾,可以確定這是一個確實存在的白印子。”
“所以我們判斷,這兩輛警用麪包車雖然是一個車牌,但是其實是兩輛車,而第二輛車很可能就是僞裝的警用麪包車。”
“而且第二輛警用麪包車,很可能當時是由於噴漆的原因,這一塊的油漆噴的多了一點,所以有點白漆瀝了下來,這才形成了這道白印子。”
“我們通過查詢,這輛警用麪包車屬於上河城關鎮派出所的。當時在另一個監控卡口發現的這輛警用麪包車車是屬於城郊派出所的管轄地區。所以這兩輛車能夠碰頭的機會實在太小了!”
“有沒有發現這輛車的駕駛員?這輛車的最終消失地是在哪兒?有沒有在其他區域發現過這輛麪包車的行動軌跡?”
底下隊員這時候都把頭搖搖。
尚輝看着大家,只好硬着頭皮說道。
“杜隊!監控卡口實在太少了,我們已經倒查了前五天後五天的卡口視頻,但是根本就找不到其他有這輛麪包車的視頻資料了。這傢伙就像突然出現的一樣,然後又突然消失了。”
杜大用也知道這可能就是犯罪嫌疑人爲了在5月11號晚上犯罪時候用的車輛,10號這天的出現可能是因爲臨時有什麼事情,這才一不小心被這個監控卡口拍到了。
說明犯罪嫌疑人不僅對上河的公安系統非常熟悉,也對所有的監控卡口非常熟悉。
杜大用甚至懷疑這輛僞裝的警用麪包車也是犯罪嫌疑人故意讓這個監控卡口故意拍到的,要不然怎麼會突然就這麼冒失的就出現在了視頻裏面,然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犯罪嫌疑人是故意這樣做的,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就是爲了挑戰警方的觀察力?這不可能,也不科學。
“那輛摩托車有沒有倒查出來?”
“沒有!好像犯罪嫌疑人只是在作案那天晚上動用了那輛摩托車,其他時間我們通過倒查都沒有發現那輛摩托車。”
杜大用這時候也開始深深地沉思起來。
犯罪嫌疑人第一次是使用了僞裝好的警用麪包車,然後用這輛警用麪包車橫在馬路上,截停了遊大河的警車,然後兩個人還發生了爭執,最後在遊大河往自己警車走回去的時候,被人從後面用鈍器擊打倒地,最後又被連續擊打了十次,造成了遊大河的死亡。
隨後犯罪嫌疑人開着這輛警用麪包車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第二次是騎摩托車,通過在馬路上灑三角刺,致使尹副局長的車的車胎被扎漏,從而停車靠在路邊,隨後犯罪嫌疑人先用棍棒之類的東西打暈了駕駛員,又用從遊大河那裏搶來的槍支,打開車門,對着尹副局長連開兩槍,造成被槍擊的尹副局長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