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隊長!你好!我叫薛思換,於95年考入津市警官學院刑事科學技術系,實習地在津市市局,在分局刑警大隊實習了四個月,吉縣縣局刑事技術大隊實習了三個月,分局巡防大隊實習了四個月。後來參加了青鷺市局的考試,在青鷺市局度平市市局特警大隊見習,於00年加入青鷺市局特警支隊到迄今爲止。實彈射擊固定靶十發91環,移動靶十發71環。已經有刑事技術專業初級證書。彙報完畢!”
杜大用一聽就知道,當年肯定是沒有指標,只好把這兩人塞到特警支隊去了,鍛鍊兩年再下放下來,稍微鍍鍍金,這兩個人前程不說似錦,也是頗有發展了。
“坐吧!我比你們還小一歲,這一點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達者爲師!”薛思換這話說的杜大用一下就笑了出來。
“咱們中隊不興敬禮這些,不興吹捧這些,不興懶怠這些。”
“到了這裏,只有風裏來雨裏去的辛苦,只有有令必遵,有令必行,有警必出,有案必破。除非是命令已經違反了更高的法律法規,可以先檢舉慢遵守,慢執行,其他的一律不允許。”
“我不管你們來自哪裏,學過什麼,到了中隊,就要以這個團隊的最高榮譽來要求自己,要團結一致,要同甘共苦,要同生共死,這纔是咱們中隊的作風。”
“能做到,就點頭。做不到,趕緊哪兒來回哪兒去。明白了?”
兩個人抿着嘴,頭點的頻率很高。
“一會兒找羅新和沈銳,先看我們正在偵查案件的卷宗和材料,其他的補充材料我一會兒寫出來,也會提供給你們,從現在開始出去觀看,看結束以後,每人寫一份自己的案情研判出來。聽明白了,就抓緊時間去幹!”
兩個人一聽,臥槽!還敬啥禮,趕緊出去看卷宗去了!
薛思換和趙幽燕同時想到的都是邢兆輝在他們來之前說的話。
“你們別看你們將要去的只是一箇中隊,那個姓杜的中隊長可是不慫的,那腦瓜子想出來的東西,都能值得你們研究幾年的,你們現在可能不信,等你們去了你們就知道了,那裏可比不上咱們特警支隊這麼舒服了,一個蘿蔔一個坑的,但凡你腦子不太靈光,行動還拖後腿,他都能打報告把你送走。路在腳下,修行自成!這八個字就是我這個支隊長送給你們最後的八個字!”
特警支隊還能有機會摸摸魚,這裏估計別說摸魚了,摸水都不一定能夠摸得到。
等到兩個人找到羅新和沈銳,一看到卷宗和材料,兩個人徹底傻眼了!這麼多!
這個案子本身牽涉到的人和事就很多,那捲宗和材料還能少了去?
兩個人頓時什麼晚飯給他們在食堂接風點硬菜歡迎他們這些的都不想了!方便麪火腿腸不花時間,還能邊喫邊看纔是硬道理。
杜大用這時候也在記錄材料,傅誠和他說了那麼多,他也得記下來,案件裏面肯定有因果關係的,自己一邊記也能一邊儘量找出這裏面的因果關係。
羅新和沈銳這時候也在整理資料,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也非常重要,一個馬上要去履職副大隊長,一個馬上要去禁毒大隊,案件資料的學習也是增強自己業務能力的。
只有五個人的中隊,這時候只有翻動紙張和記錄的唰唰聲。
就這樣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
杜大用辦公桌上的座機這時候也響了起來。
“杜隊!我雲翔,我們已經順利到達溫市了,廖宣燁和當地警方已經接到了我們,我們馬上就會開展工作,這邊我會坐好鎮的,家裏你多操心。”
“雲師傅!辛苦了。家裏放心,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電話一撂,杜大用想着寧和煒和彭選了。
這兩個人應該最遲應該也在晚上十點左右就能到達溫市了。
杜大用不由想起了那時候開展的打拐案件,也是這樣,幾乎把整個大隊的人都抽空了。
到了六點左右,杜大用給食堂打了電話,讓他們準備兩三個硬菜,說是要歡迎一下新同志。
不過等到他去叫薛思換和趙幽燕的時候,這倆傢伙就有些不情願了,趙幽燕則是乾淨利落的提出了喫泡麪火腿腸,說是節省時間,薛思換在旁邊跟着點着頭。
最後還是杜大用用了自己中隊長的名頭,才把這倆人相當於押到了食堂。
結果兩個人也是厲害,拿着飯盆子把飯菜裝裝就說已經歡迎了,說完連忙端着飯盆子就回了中隊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