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譯說到這兒也是喝了一口水。
“杜隊!這段筆錄比較長,您慢慢聽啊!”
杜大用不由笑了一下。
“最近你們說話都客氣了啊!動不動就來個您字出來了。”
“杜隊,我這可是尊敬的意思。”
杜大用一聽就知道肯定誰在那邊撒了自己的飯票兒了。
“別扯了!繼續說!”
“99年3月份的一天,張添丁說他自己那天酒喝的有點多,所以就想着打電話讓袁媛去那個公寓,他也過去,想着讓袁媛照應他一下。電話打通以後,沒想到接電話的卻是易彩蝶,易彩蝶告訴他,袁媛出去有事去了,於是張添丁就告訴易彩蝶他酒喝多了,讓易彩蝶在袁媛回來以後轉告她,讓她去公寓照應一下自己。”
“不過據張添丁回憶,易彩蝶好像知道袁媛好像有事兒不能回來一樣,她就提出她去照應一下張添丁,張添丁說他當時也沒多想,他也就同意了。等到易彩蝶見到他以後,又是給他擦臉,又是給他擦身體,累的一身汗,然後易彩蝶就去衛生間洗澡了,張添丁說他當時有些尿急,就沒想起來這個事,直接就進了衛生間,最後他自己也不清楚,兩個人反正最後就是發生了那個關係。”
“張添丁說,他清醒以後,看着牀上的狼藉,他沒想到這個易彩蝶竟然也是個大姑娘,這下一下就讓他兩難了!當時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事情了。張添丁說,最後易彩蝶只是讓他拿兩萬塊錢她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不僅不會讓袁媛知道,如果以後張添丁還想偶爾和她在一起,她也會同意的。”
“張添丁說他當時就覺得自己可以享受齊人之福了!想都沒想的就給了易彩蝶兩萬塊錢。張添丁說自從那次以後,袁媛在那段時間就很少有時間去陪他了!加上他自己工作也忙,易彩蝶那時候陪他的次數也多一些,他也就沒在意。”
“我們在張添丁說到這裏的時候,才向張添丁詢問了是否認識一個嘴脣薄,一字眉,右手小臂有紋身或者胎記的男子。張添丁說認識!”
“杜隊,您都不知道,當時我的心都快漏跳了!”
“我當時就問那個男人叫什麼!”
杜大用聽到這裏才真正的高興了起來。
“你繼續說!不過說話不要加您,聽的彆扭,張添丁和劉承邦,這裏面肯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是,杜隊。”
“我再次進行詢問的時候,我就讓張添丁繼續說。張添丁告訴我們,從99年4月份開始他就和袁媛疏遠很多了,不過他說當時他還有易彩蝶,所以也沒有覺得有多大的關係,就這樣直到99年10月份,他的廠裏因爲有了外貿單子,他就忙了起來。”
“忙起來以後,他和易彩蝶的聯繫也就少了。也就是在這時候,袁媛又給他打了電話,說是有事情找他。他還是忙裏抽閒,去見了袁媛,哪兒知道袁媛見到他,就罵他狼心狗肺,過了這麼久也不來找她,張添丁說當時他也不敢說他已經和易彩蝶在一起很久了,由於當時他的廠正在做外貿單子,手裏的錢也不多,他就給了三千塊錢讓袁媛去買點衣服,沒想到袁媛說她爺爺快不行了,她希望張添丁能借五萬塊錢給她,讓她幫她爺爺去大醫院好好治療一下。”
“張添丁說,當時他真的沒有那麼多錢了,就說他只能再拿五千給她,說他的工廠正在做外貿單子,墊資很大,等到單子結束可以多給袁媛一些。袁媛就問他這個單子什麼時候結賬,張添丁說,當時要結賬的時間是12月份,於是他也沒隱瞞,就告訴了袁媛。”
“他說袁媛當時拿了三千塊錢也沒有說什麼了,當天晚上還去公寓陪了他一晚上。在張添丁離開的時候,張添丁又給了袁媛五千塊錢。”
“張添丁說,到了11月份的時候,易彩蝶告訴他,她懷孕了!易彩蝶告訴他,她想把這個孩子給生下來,而且易彩蝶還告訴他,有很大可能是男孩,張添丁原配只給張添丁生了兩個女兒,這一下就讓張添丁高興了。”
杜大用聽到這裏,覺得這些個時間點真的有點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