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隊!這也不能完全怪溫市這邊的警察,我們過來就是例行詢問,而且都是非常禮貌的敲了門。”
“可是門一打開,劉承邦的母親就要關門趕我們走,溫市警察說話語速也非常的快,兩邊人很快聲調就很高了,當地其他警察告訴我說她罵人,不過我一句都沒聽懂,什麼砸鍋,你那個杯,猛鍋啥的,我聽着像鍋碗瓢盆一起拿出來砸了。”
杜大用聽盧譯說的差點都笑出來了,你聽不懂,人家就是砸啥鍋你不也得乾瞪眼。
“現在啥情況?在他們家還是把人帶走了?”
“劉承邦母親打了報警電話,說我們警察威脅她人身安全,要不然我咋有空給您打電話。”
“那個劉承邦父親呢?不能和他老婆一樣吧?”
“完全就是不搭理我們,不過我看劉承邦父親可能在喫中藥,不能一大老爺們這個點喝紅糖水吧?”
“你眼睛倒是看的挺遠,案子辦結束了,回青鷺時候給我看看月亮上的桂花樹咱們地球上一樣不一樣。”
杜大用懟了盧譯一句。
喝中藥就喝中藥,你跟我扯啥紅糖水?杜大用對那玩意兒素來不喜,有時候耽誤事兒。
盧譯也不知道杜隊這是咋了啊!這下給杜大用懟的在電話那頭直抓頭。
“等人家派出所出警的警察來,你別往上撲棱,讓人家當地警察溝通,不管砸啥鍋,全程保持嚴肅就行。自己也順便問問上次來劉承邦父母家詢問劉承邦的警察爲啥沒被罵!消停以後,得了消息再給我打電話,真的是啥也不學,學湯帥帥倒是快。”
說完杜大用就把電話掛了,盧譯還在那頭琢磨着剛剛杜隊爲啥懟他。
中飯一喫,倆人直奔最後一個高速大隊去了,等到全部弄好,都快下午一點半了。
上了車,這會兒是杜大用開車了。
“回去把郵箱裏面東西弄出來,分好日期,時間段,路段。然後再把違章找出來,深色車,浙省c牌照,先篩深色車,牌照放最後。”
“等薛思換把照片發完回來以後,你讓他和你一起看!順便叫上五六個協警也幫着你們看一下,這個工作量可是不小的。”
杜大用一邊開車一邊和趙幽燕說着。
趙幽燕現在已經在短暫的時間內就知道自己如何提高自己了,就是準備好筆記本,杜隊說啥記啥。
杜大用話還沒說完,那噼裏啪啦的電話音又出來了。
杜大用先靠邊停車,然後讓趙幽燕開車了。
“杜隊!李德樹住的地方附近基本已經全部排查了,溫市警方動用了三百多警力,搞了一次地毯,可是沒有任何收穫,一共對這一片271戶居民住宅全部進行了排查。”
“讓你找的那個遠匯電纜廠的人事主管找到沒有?一定要想辦法在這些人生活過的地方打開缺口。”
“杜隊!人已經找到了。對方說記不清楚了。”
杜大用一聽就火冒三丈。
“和溫市警方說,把人帶到派出所也好,分局也好,市局也好,先給他拘傳了,他不是記不清了,讓他在詢問室好好冷靜的思考一下,告訴他那兩個人涉嫌犯罪,如果他故意隱瞞不報,該他承擔的法律責任一樣少不了。”
“我的京城培訓之旅不知道還有幾天回執就要寄來了,如果要我馬上就動身,我就得馬上走,不過我想盡快妥妥的把這起案件了結了,我也好輕裝上陣。”
盧譯一聽,鼻子都有些發酸了。
“是!杜隊。我們在這邊會努力的,也會和溫市警方儘快弄到更多的線索。”
杜大用知道自己有些心急,這不是功勞不功勞的事情,而是他自己對於案件的一種執着。
“行!我心急了,讓你們跟着受累了。細心細緻,不管案子到哪一步了,都是我們要堅持做的事情。忙去吧!”
“好的,杜隊。”
電話掛了,杜大用看了一眼趙幽燕說道。
“我打電話和你開車速度有關係?加點油門,先回隊裏。”
趙幽燕一聽,油門一踩,杜大用的頭皮都快炸了。
到了隊裏,下了車,杜大用感覺都有些不適。
進了辦公室,杜大用看到羅新正在電腦上弄着什麼,還拿着計算器在那兒多少乘以,加什麼的。
杜大用一瞅這路數就不對!
“你弄啥呢?”
“不是讓我查關聯賬戶嗎?我正看幾筆錢的總額對不對,快要算完了。”
羅新擡頭看了一眼杜大用,就繼續在那兒按着計算器和杜大用說道。
“查到啥眉目沒有?”
“還真有,要不然我閒的在這兒按這破玩意兒。有筆四萬塊錢,找不到去處。”
“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李德培家賣果子的錢,不過賣果子哪兒弄這麼多錢的,這裏加起來都有十一萬多了,兩年多的時間,李德培難不成種的是人蔘?而且資金流向也有問題。”
杜大用一聽羅新說的,頓時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