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斌,再把另一名證人帶過來指認一下,看看這是不是郭水利。”
郭水利這時候完全就是惶恐了!
“怕了?你郭水利做的壞事還真的不少,沒想過國法還沒想過報應?是不是犯罪犯着犯着都覺得自己理所當然了?”
王斌斌這時候讓證人看着郭水利問道。
“是不是他?”
證人連忙點頭。
“沒錯,就是他騎的摩托車。”
王斌斌也不讓證人繼續說啥,讓協警趕緊就把證人帶離了。
“郭水利,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說說那起交通事故真正的原因了?”
馬海濤盯着郭水利的眼睛一動不動。
“警官,我當時只是別了一把那輛警車,我也知道是那個協警開的車,可是我也沒想到他會劃那麼大的方向,更加沒有想到他的對面會來一輛大卡車,當時發生車禍的時候,我自己都快嚇傻了,我根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如果知道,我也不會那樣做的,偷東西也好,騙人也好,牆堅也好,總不會判死刑吧!那個要是查出來,腦袋都保不住。我別一下就是因爲他抓我的時候把我手扭斷了,我想着給自己出口氣,而且我是跟着他有一段時間的,也不是第一次那樣別他車的,那是真的沒想到會出那樣的事。”
馬海濤聽完,看了看攝像機閃爍的燈,滿意的點點頭。
“藤洲那邊有牆堅案,在學成區這邊有沒有做過同樣的事情?臺莊區我就不說了,你是肯定有的。”
馬海濤順嘴就詐了一下郭水利。
哪兒知道郭水利還真的點點頭。
“警官,學成區真的沒有,只有昨天晚上那個沒完成的,臺莊區就一個!正因爲那個女的後來喝農藥死了,我才跑學成這邊來找女人的。”
馬海濤一聽,肺都要氣炸了。
不過還不能顯露出來!
“說說吧!臺莊那邊也正在派人過來,一會兒要過來給你採血,早點坦白對你還有些好處。”
馬海濤忍着怒氣,佯裝一切盡在掌握中。
“夏天時候的事情,我騎摩托車去臺莊區朱家莊那裏打牌,見過那個女的,長得真漂亮,第一次見到的時候,路上人還挺多,我那天也就沒有打牌,就這樣跟着那個女的,她去哪兒幹了什麼,我都給記了下來。連着三天,那個女的幹事還挺有規律,在玉米地除草一干最少一個小時多,很容易我就掌握了她在那兒除草的時候那地方是沒人的,而且她還要幹一個多小時。”
馬海濤聽着就覺得不對。
“你也不是那種強壯的人,怎麼一下就能讓她不反抗?”
“我用了迷藥和酒精啊!一捂嘴,她只要一喊,一呼吸,立即就會昏了。”
馬海濤聽着手上的青筋直跳。
“畜牲!”王斌斌已經開口罵了起來。
“王斌斌,正在攝像,注意審訊用語!”
馬海濤趕緊警示了一下王斌斌,要不然怕這傢伙忍不住還要動手。
“郭水利,還有什麼要坦白的沒有?只要經過偵查,和你說的事實相符,不管是你自己還是別人的犯罪行爲都是有從輕情節的。”
馬海濤說什麼從輕情節都是爲了讓郭水利能夠如實的交待犯罪行爲,因爲馬海濤想都不用想,就郭水利這樣的,哪怕從輕,起步都是無期徒刑。
“沒有了,真沒有了!殺人放火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幹的,我這個人也是喜歡那種獨來獨往的,我不喜歡和別人結夥,也不喜歡別人知道我的事。”
馬海濤和王斌斌相互看了一眼,都是微微點了點頭。
確實如同郭水利說的那樣,這傢伙所有的犯罪實施,都是由他一個人完成,沒有他人蔘與。
“郭水利,你自己的犯罪事實。我們基本都已經掌握,你現在如果還知道別人的犯罪行爲,也是可以立功的?這個方面真的不再想想?萬一道聽途說了什麼,或者是你不經意發現了什麼,都是可以和我們說說的。”
“警官,臺莊的賭博和高利貸算不算?”
馬海濤搖了搖頭!
“這個你到時候可以向臺莊區的警察說,我們這裏你說這些沒用。你得想一些確實有用的,否則怎麼能減輕對你的處罰呢!”
郭水利這時候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只不過呼吸變得有些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