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帶火了沒有?有的話,借個火。”
“沒有!”
杜大用迅速從工具包裏掏出電棍往那個人身上一抵說道。
“別動,警察。這可是高壓電棍,動就會被擊倒。”
那個人正準備從口袋裏掏什麼東西,杜大用就按下了按鍵。
杜大用可是不說謊的,一通藍火花一閃,那個人就直挺挺的睡倒了。
兩名同行的警察已經把另外一個銬住,這纔過來一個和杜大用把這一個給銬住了。
杜大用從對方要掏的地方一看,一袋石灰一樣的東西赫然在目。
“羅大,這傢伙到了分局好好查查,這傢伙就算沒有讓警察受到傷害,肯定也有被偷竊的受害者讓他受到過傷害。如果有這樣的報警記錄,查一下受害者,然後讓人來辨認一下。”
杜大用一邊給那人抽下了皮帶,解了鞋帶,一邊對着分局治安大隊的警察說道。
被叫羅大的人點着頭說道。
“杜所,你幹這個所長簡直太屈才了。”
杜大用嘿嘿笑着不做回覆。
這時候車上的八個人已經被捆的跟糉子一樣了,不僅戴了手銬,有人爲了給覃大姐出氣,讓帶了警繩的給捆上的。
主要是覃大姐第二次被尖刀抵着的時候,尖刀已經刺破衣服,這讓她確實有些緊張,等到舒緩一些,才覺得自己有些頭暈目眩的,最後還是吞了自己帶的速效救心丸纔好了一些。
杜大用也不知道覃大姐有些血壓高,要不然打死也不會安排覃大姐的自告奮勇。
三腳剎車燈一亮,後面跟着的車開始停在這輛公交的後面,然後迅速開始轉移這八個人和其他的普通羣衆。
等到王斌斌回到分局的時候,今天兩趟總計抓了二十一名扒竊分子,最後一趟車上同樣也有一個不能提供真實身份的普通羣衆而被警方扣留。
整個分局治安大隊民警迴歸以後立馬就開始審訊的審訊,拆攝像機的拆攝像機,一下就忙的屁股後面都像冒了煙一樣。
第一撥抓來的犯罪嫌疑人已經開始交代晚高峯扒竊同夥,這些傢伙現在正在一些窩點睡覺。
羅大知道消息以後,立即給木局彙報了情況,缺人!
木局現在可是知道自己啥情況的,立即從巡防大隊,刑警大隊給治安大隊調人。
眼見着一輛輛民用警車,常規警車從學成分局呼嘯而出。
而這時候的杜大用則是站在了覃大姐的身旁。
“我的覃大姐,您這血壓有些高,您也不說一下,張峯沒給犯罪嫌疑人嚇到,真的給您嚇得大冬天的一身冷汗。”
“沒事兒!你看我現在不是活蹦亂跳的?要說還是怪你,你這來了把咱小食堂伙食弄得那麼好,這才讓我血壓高了。”
覃大姐也是笑着和杜大用開玩笑。
杜大用一聽頓時哭笑不得。
“回頭咱們所給大家免費做個體檢,有啥問題早早的知道也是好事。”
賀指導員這時候也在旁邊說了起來。
杜大用聽了趕緊點點頭,朝着賀渺豎了一個大拇指。
這時候張豪傑跑了過來,對着杜大用說道。
“杜所,治安大隊羅大隊長正在找你,說是讓你去一下那個叫張偉的審訊室。”
杜大用一聽,就知道這裏面應該有啥事,於是趕緊朝着治安大隊的審訊室走了過去。
現在的分局也只有巡防大隊在裏面辦公,治安大隊和分局就是左右隔壁。
沒到三分鐘,杜大用就見到了羅大隊長。
“咋了?硬茬子?”
羅大點了點頭。
“那就晾他一會兒,回頭等攝像機的資料出來,先讓他看一點兒,不要看多,就給他看到他自己出鏡就可以。”
羅大隊長聽着點點頭說道。
“老夏沒和你說嗎?這傢伙就是個滾刀肉,這次再進去就七進宮了。”
“羅大,咱們不用管他七次八次的,動刀了沒有?動了!宣判完找一下司法局,這樣的,直接送邊疆監獄那邊去。法院也會趕在過年前應該判決的,這批人還能有好的下場?他們還以爲像以前那樣,欺負我們沒有現場證據和我們警察耍橫?聽夏隊長說那個張偉已經多大了?四十出頭?那個包裏有多少錢知道嗎?十萬!我給又加了五萬進去!他這個年紀判無期再去邊疆監獄,回來的時候還能幹啥?”
“所以他愛說不說,愛交代不交代。就這樣的禍害,說句實話,一輩子不回來纔是老百姓的福氣。”
杜大用對於這些扒竊病人家屬錢財的扒竊分子深惡痛絕,你去偷人家富裕人家,人家損失一些還能過的下去,可是人家的救命錢你也偷竊,這就有些喪失人性了。就算醫院因爲家屬沒錢給病人治好了,欠下的錢可是跑不了的,你得慢慢去還的。
可是不是所有的醫院都會這樣啊!萬一要是因爲欠費停了藥水,停了治療的呢?那豈不是生生禍害了人家一條命。
對於這樣通過犯罪手段只顧一己之利,不顧他人死活的犯罪分子,杜大用個人認爲就應該嚴刑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