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局長就這麼不遭人待見?這個蔡珊珊合着滿眼都是你啊,我跟你這兒站着,權當是空氣一樣。”
“杜局,這個蔡珊珊工作很仔細,生活上有些大大咧咧的,你可別往心裏去。”
蔡珊珊走了一小截路,突然想起來什麼。
“完蛋了!局長還在那兒,我連個招呼都沒打,蔡珊珊,你要死了啊!”
蔡珊珊嘀咕了一下。
“人家姑娘眼裏只有你,我高興還來不及,往什麼心裏去,你還解釋上了,回頭我去京城就告訴你表舅,他外甥貌似春天來了。”
傅誠話都不敢說了,直接就跑到埋屍現場去了。
“傅誠,我先走了,有什麼新發現給我電話。”
杜大用還要去寧和瑋(林火偉)那裏去。
今天寧和瑋的任務也挺重的!
而前面去看守所提訊錢招娣的龔建平,到了看守所以後,很快就再次見到了錢招娣。
“警官,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
錢招娣剛坐到審訊椅上面,就對龔建平吐槽起來。
龔建平把幾張照片遞給了艾小芳,讓艾小芳給錢招娣看看。
第一張就是崖底的木棚子。
錢招娣第一眼看上去,還沒看清楚,再仔細看了看,人就想站起來了。
可是坐在審訊椅上,哪兒能站的起來。
“錢招娣,這個地方熟悉嗎?”
錢招娣這時候臉都是煞白煞白的。
“砰!”龔建平桌子一拍。
“錢招娣,這個地方認識不認識?”
“不認識!我不知道這是哪兒。”
錢招娣矢口否認。
“把那張拍下來的鑑定報告給她看看,她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龔建平對艾小芳說道。
“裏面起獲的鴉片包裝袋上,全是你的指紋,現場還有燒火的竈臺泥土上也是你的指紋,還有收集的毛髮,目前還在鑑定中。不僅僅這些,生鴉片和熟鴉片上都有你的指紋,掌紋,錢招娣你現在和我說你不認識那個地方?錢招娣你這是準備頑抗到底,死不改悔嗎?”
錢招娣一下就癱坐在審訊椅上。
“錢招娣,你知道這麼多鴉片,還有那麼多的現金,黃金首飾,你會判什麼刑嗎?我告訴你,死刑。”
錢招娣兩眼一點光彩都沒有了。
“你們先把我老父親弄走,我才能告訴你們。要不然我說了,我老父親活不了。我在這兒是沒事,可是我老父親時時刻刻都在危險中,什麼村委會照應他,那都是假的!只要我老父親你們把他送看守所關起來,我就啥都告訴你們。”
“你們找到我那個地方又能怎麼樣?你知道我是非法持有毒品罪被關進來的,可是你知道嗎?那是我找別人報警說我有鴉片的,我要是不被抓進來,你以爲我還能活到現在?”
“我反正出去是死,待在這裏也是死,你覺得我還怕個屁!要不是我老父親身體不行,我早就帶他跑了。我現在就一個意思,你們把我老父親也關到這裏來,只要能收押,我啥都說。”
龔建平聽完以後,想了想繼續問道。
“你的意思是村委會扣了你的老父親,那個蔣慶祥你認識不?”
“你們找他屁用,他就是個膽小鬼,誰都不敢得罪,還有一張婆娘嘴,村委裏面的大頭頭哪個會搭理他?他要不是他爹曾經是村支書,他早就讓人給踢走了。說起來在人武上班,乾的都是抓計劃生育的事情。得罪人的事都是他去幹,好處就是每個月多發他一百二十五塊錢。”
錢招娣現在給龔建平的感覺就是有些肆無忌憚了。
“錢招娣,你只有說出來,我才能幫到你,你現在什麼也不告訴我,我怎麼幫你?我沒辦法信任你。”
錢招娣看了看龔建平說道。
“你立個字據,我就說一些,你查到以後,你再按照字據上的去做。”
龔建平想了想說道。
“你先說說我應該立什麼樣的字據?”
“保證在我錢招娣坦白一些情況以後,你保證我老父親的生命安全,要讓我能看到我老父親被關進看守所,要保證我老父親在看守所有醫生給他治病!”
龔建平搖了搖頭堅決的說道。
“那不可能!你老父親沒有犯法我們公安機關怎麼把他羈押起來?你說的輕巧,我真的那樣做了,是知法犯法。”
錢招娣這時候突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