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就是那個女記者掌握了什麼情況,這個劉安祿和江覺明應該是用了什麼藉口把女記者騙到了老二礦,先是行賄,然後下跪,結果都未能奏效,這才惱羞成怒,然後女記者被打,呼救,隨後兩人害怕東窗事發,進行捂嘴扼頸,導致女記者死亡。
“劉安祿,江覺明現在什麼職務?”
“局長,劉安祿現在是煙島市礦業公司總經理,江覺明是昭雲市安監局局長。”
杜大用在心裏罵了一聲瑪德!
劉安祿現在比他的級別還高一級。
而江覺明則是和他同級別的幹部,應該最多比他少了享受副處級待遇。
劉安祿他杜大用是沒辦法抓的,必須通知紀檢,先由紀檢對其處理,然後才能他們接手,不過可以在同一地點進行審訊。
同樣的,江覺明也要先由煙島市紀檢先對其處理,然後昭雲市局纔可以接手審訊。
可是這兩個人還要快抓快審,這樣才能不會存在被滅口的可能。
杜大用長嘆一口氣,拿出電話給褚sj打了過去。
“褚sj!你好。”
“大用同志這麼遲找我肯定是發現難處理的問題了!想讓我怎麼幫你解決。”
杜大用聽着褚sj目前還算和煦的聲調,不知道過會兒會怎麼樣了。
“褚sj,情況是這樣的,我們抓捕的犯罪嫌疑人在剛剛的供述中…………!”
“混賬!無法無天!天理不容!你們派人來煙島市抓,帶回昭雲市局審訊,我們會有人一邊辦手續,一邊有人和你們一起審訊。至於那個江什麼的,直接抓起來,我給煙島紀檢萬副主任打電話,他是我的老部下,我讓他配合你們市局。這些人膽子實在太大了!太大了!”
杜大用連個再見都沒有聽見,就被掛了電話。
杜大用這時候又走進審訊室,看了看王根生說道。
“還有什麼問題沒交代的?你的槍藏哪兒了?”
“在家裏有一把仿九二式手槍。礦上有一支五連發,一把仿製的六四式手槍,還有鐵砂槍三把。其他的就沒了!”
“一會兒會有民警帶你去家裏取槍,礦上的槍在誰的手裏?”
“礦上的槍沒在誰的手裏,在礦上的保險櫃,槍不是我弄來的,是成萬田弄來的,不過我說了一嘴。”
杜大用聽着點點頭。
“沒有!”王根生搖着頭說道。
“沙矮子認識嗎?”
“認識,死了!給礦車撞死的。”
“礦車撞死的?不是被人打死的嗎?”
杜大用聽着不對,明明那時候沈春梅告訴自己,一個叫劉老六的說過沙矮子是被人打死的。
“那是造謠!是不是哪個礦工說的?那就是爲了騙那些幹那個事的女人說的,沙矮子是西河村礦的監管員,他又不是礦主,殺他幹嘛?說話不算數的人,殺他還能有什麼利益可圖不成?局長,真的是造謠,我都去看了,胸口都撞爛了。打死了那是公安管,撞死了是安監管,公安收錢少,安監收錢多,碰到這樣的情況,誰還不往外說是被打死的。”
“公安來了,就說打人的人已經跑了。隨意拿個吸毒死的人的身份證給他們,他們又能交差又能收錢,何樂而不爲?就爲這個安監的人和公安還差點打過架。不過是那些年,不是現在!”
杜大用聽着直搖頭。
“華莎娛樂先鋒去過沒有?有一個叫倪坤的是總經理,還有一個老闆叫什麼你知道嗎?”
“毛毛啊!”王根生脫口而出。
“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我們都叫她毛毛啊!不過很少在那裏看到她的!長得並不是很漂亮,有點像男人一樣,所以和我們這些粗漢子處的像朋友一樣,她那裏其實做娛樂都是假的,她是出貨的,就是那玩意兒!”
杜大用斜着看了王根生一眼。
“毒品!一些礦上的護礦隊都喜歡去她那兒進貨,因爲每次只要大量進貨,她會安排個姑娘陪的,陪到天亮的那種,就是陪睡!”
“焦勇呢?認識嗎?”
杜大用又把王根生拉到了丁素蘭殺人找女兒的案件上去了。
“不認識!可能是小人物吧。”
“他被一個女的給殺了!”
杜大用淡淡的說了一句。
“焦家村金礦那個案子?原來他叫焦勇啊!焦國榮我認識,那傢伙也是陰壞陰壞的,只要沾上血腥氣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碰的。不過這傢伙也吸毒!就是什麼冰不冰的,但是他基本不在昭雲活動,而是去煙島市或者是日光市,有時候還會去蔚海那裏。”
王根生一邊想着一邊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