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兩個民警和兩個看守協警也朝着杜大用敬了禮,杜大用回了禮以後,才走到犯罪嫌疑人跟前,仔細看了看犯罪嫌疑人的手腕處。
“知道我怎麼看出你不對嗎?是不是一般人搜不到你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爲了執法環境安全,肯定會把你當做大衆羣衆給放走了?爲什麼這次不放了呢?”
“我栽了,你就別說這些廢話了。”
犯罪嫌疑人聽完杜大用的話,口氣很不好的說道。
“脾氣還挺大!當時你被槍指着的時候你的幾個動作暴露了你,讓我纔對你生了疑心,一般百姓被槍支指頭,都會有向後縮的行爲,而你不是,你是往右偏了頭,而且沒有比較慌張的表情,最重要的一點是,你的腳是着力狀態的,而且還是一個足後跟,一個足尖的着力,在給你上背銬的時候,你還故意拉了拉你裏面的毛衣袖子,最後我們的民警也確實只銬到了你的毛衣袖子上,哪怕勒的緊,可是你的毛衣袖子很厚,你賭我們的民警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開槍是不是?可是你錯了,我這個人和犯罪嫌疑人,尤其是窮兇極惡的犯罪嫌疑人,我是不講道理的。”
“我的命令就是,該開槍就開槍,我拿槍當燒火棍,你就敢拿我的命不當回事。那我還跟你客氣不成?阮掌金你說是不是?”
這名男子頓時就驚到了。
“你以爲我把你槍傷處理好了放在審訊室玩嗎?那是有人在辨認你好不好!你恐怕還以爲我們在等着你心情好一點再審訊你?”
“攝像機怎麼不亮了?看看壞了沒有!”
杜大用問到這裏突然說了一句。
協警趕緊過去看了看,然後把電源插頭拔了。
“杜局,電池不行了。”
杜大用笑着點點頭。
這邊笑完,杜大用把衣服裏面的槍掏了出來說道。
“留下一個民警,出去三個人,去把認出他的人帶過來。”
等到三個人出去,杜大用看了看那個民警說道。
“你這時候耳朵背,聽不見了,知道嗎?”
那名民警以爲杜大用要用刑逼供,連忙笑着點頭。
可是隨後杜大用的話就差點嚇傻了他。
“我和你在談話,你現在對我提了要求,只要暫時不控制你的手,關閉攝像機,你會對我說個天大的立功祕密,我呢,出於破案心切就聽了你的話,就打開了你手部的固定鎖,然後你暴起襲擊我,準備搶我的槍,我只能自衛了,所以你的兩個膝蓋會被我打爛,你的手腕骨會被我打爛,拖個一會兒,我也不會讓你死的,往你的傷口不停的噴煙,就是普通的香菸,你的這些細微神經就會永遠失去作用了。”
“別以爲就你能壞,我們警察就應該正義,不會對你們如何如何,那是在你尊重法律,不踐踏我們法律的前提下。”
“最後問你一次,交代不交代?否則我就照章辦事了。”
杜大用說完,子彈上膛,保險打開,直接瞄準了這名叫阮掌金的膝蓋部位。
“砰!”杜大用拍了一下審訊椅,把阮掌金嚇了一跳。
“你過來拿手勒我脖子一會兒,直到我拍你的胳膊,結束以後準備叫救護車!”
那個民警已經傻了!在他眼裏,杜大用這會兒一點也不像警察,更像是壞人,還是十分壞的壞人。
“快點兒!愣着幹嘛?記住了,勒完我以後抓着他的手還要在我的脖子撓幾下,確保他的指甲縫裏面有我的皮膚,知道嗎?”
那名民警已經慌得連連點頭。
阮掌金這時候真的是慌了!因爲這傢伙絕對會開槍的,他已經從杜大用眼睛裏看到了那種狠厲的毒辣眼神。
他認爲杜大用就是要奔着他殘廢而去的!
“我要求換人審訊,換了他我就說!”
阮掌金果然還是懂中國法律的。
“恐怕不行,他已經是我們這兒最高行政官員了,他是我們的局長!我們看他進來敬禮,攝像機說壞就壞,我聽着就執行,你恐怕以爲我們局長不是這樣的?”
那個民警有些哭笑不得的和阮掌金說道。
“跟他廢話幹啥?執行命令,勒我脖子!必須用力!”
杜大用把脖子伸的多長的大聲說道。
阮掌金這時候是真的怕了!
“我不是那裏的負責人,我是負責走錢的,如果裏面有人需要走錢,只要我的電話一響,我會立即進入辦理,因爲只有一千萬以上的走錢才需要我出面。”
“阮掌金,先說出你辦理這些東西的憑證你藏哪兒去了?不說我就繼續勒脖子了!別以爲你說什麼我就信你,到了檢察院沒證據你還可以翻供是不是?說不出來東西藏哪兒了,今天就是你死我活!”
杜大用用極其惡毒的眼神看着阮掌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