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讓他訓練巡特警可以,但是這個審訊或者是偵破案件就有些難爲他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相信那裏面的光盤你應該都看過了,裏面有誰,包括是誰你都很清楚,你是哪一方的人?”
杜大用對這個犯罪嫌疑人可不會向前面那樣的,因爲這個犯罪嫌疑人的來路他有些不清晰。
在杜大用的感覺裏,這個犯罪嫌疑人更像是一個人喫幾家飯的意思。
表面上好像看起來他和愛美家裝飾公司有關係,可是他身上帶的這些材料又是從哪兒來的?
杜大用的話問完了以後,犯罪嫌疑人並沒有搭理杜大用,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杜大用。
“讓阮掌金辨認一下,就在隔壁。隨即讓阮射擊,阮刺刀那些人都辨認一下。如果有認識的最好,沒有認識的再說吧!”
杜大用隨意的說着。
經過半小時的辨認,這個人確實沒有一個人認識他。
這時候杜大用就覺得奇怪了,阮刺刀生怕在抓捕這個犯罪嫌疑人的時候讓他指一指,可是爲什麼不認識他呢?
“唐大隊,把所有天花全部拆掉,就現在,這人應該在天花上把人殺了。”
杜大用突然就明白了!這人肯定不是黎震或者是那個叫彭啓順手底下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個宗副省長和本幫那個神祕人的手下。
不過杜大用覺得這個犯罪嫌疑人是本幫犯罪團伙其中之一的概率要小一些。
唐會師這時候已經出去去現場了。
於是杜大用一點都不着急,這傢伙既然敢殺人,那就肯定會留下痕跡的。
“豐年同志,把相機拿過來,給他拍幾張照片,一會兒送省市兩級電視臺對他的相貌進行公佈,我就不信他還能是石頭縫裏冒出來的。如果這兩個電視臺沒有,就放到北河省播,彩雲省播,國家臺播,我就不信還不知道他是誰,費點時間而已,找出來他是誰,剩下的問題就好辦了。”
杜大用這邊說完,趙豐年立即就去拿相機了!
等到趙豐年回來以後,杜大用這時候把其他人趕了出去。
“北河省有兩個大人物把手伸了過來,彩雲省有一個大人物把手伸了過來,雖然不一定是他們本人指使的,可是應該他們有所耳聞,你是哪兒的?咱們東魯的?別看你的假身份證是北河省和彩雲省的,我其實根本不信你是這兩個地方的人,不過兩三天過後我就知道了。是不是東魯的還是其他地方的,我相信你總有家人的,到時候你這照片只要一公佈,我想你的上面該有主意的是不是?”
杜大用笑嘻嘻的說完,這個中年男子終於開始擡頭看着杜大用了。
“你一點警察的味道都沒有!不用照了,我叫陳天寶,北河章甲樓人,想要我說什麼,就要讓我在這裏看到我的家人,我也不信任章甲樓市的警察,我可以把我家的地址告訴你,你按照地址找到我家以後,把我的家人帶來以後,我馬上什麼都說。”
杜大用聽着以後用手指彈着桌面想了想說道。
“陳天寶,身份證上的信息就是你家的家庭住址嗎?”
陳天寶聽着搖搖頭說道。
“不是,我的身份信息是僞造的,陳天寶是我的真實姓名,但是我的住址是以前的住址,拿身份證的時候,我沒有報現有住址,因爲以前的住址是老宅,我就報了老宅。”
隨即陳天寶說了地址和身份證號,趙豐年又去查詢了一下,進來以後對着杜大用點點頭。
“陳天寶,既然你能配合我們公安機關,我也就長話短說了,你只要告訴我,你的最上面是哪兒的,剩下的等你的家人來了以後,你再告訴我,可以嗎?咱們做人講誠信,你既然相信我,我肯定會安排的妥妥當當,不會給你的家人帶去禍害。”
“京城!”
陳天寶說完,杜大用頓時臉色就不好看了。
還真特麼的背!不問吧不合適,真給了答案就是斗大的雷,還是一劈就能劈死杜大用的雷。
陳天寶說完這兩個字,就不再開口了。
這時候杜大用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天花上有兩個人,都在後牆這邊的角落,原來這裏的邊板是活動的,裏面還有個滑輪,聽法醫說,人應該是被藥物麻醉後被勒死的,不過另外一個人的死因還在檢查中。”
唐會師喘着氣和杜大用匯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