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瘋了吧,三歲奶團駕到,厲鬼竟同手同腳 >第14章窩窩!那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所有人此刻突然明白。

    孔家大小姐是……被人分屍了!

    比起白文林他們的震驚,張管事臉色直接就變了。

    明明這件事發生後,老爺就迅速封了下人的口,就連小鎮上的人都不知道。

    小鎮上的人只知道孔家小姐的死訊,並不知道孔小姐怎麼死的,也不知道孔小姐現在的屍體仍舊有一些沒有找回來。

    “你,你怎麼知道的?!”張管事問道。

    顏窩搖頭。

    只是眼神再次掃過張管事的肩膀。

    “外面的人不是說我是靈童嗎?或許,這是我的特殊能力?”顏窩想了想這般回答道。

    她總不能說,你家孔小姐的半截手臂,搭你肩膀的順風車跟着來了吧,怕是這張管事要嚇死。

    “不行!”

    “不能去!!!”

    舅舅顏忠宴和嬸嬸幾乎是異口同聲,兩人眼神裏都帶着一種忐忑和後怕。

    “窩窩不要答應他,一百兩也不行!張管事,虧我還以爲你是個善良和善的人,沒成想你心思居然這麼惡毒,我家窩窩纔多大,站起來不到你的腰,你讓她去看兇殺案現場,是不是沒想過後果,沒想過她會嚇到、會做噩夢!?”

    顏忠宴更是一臉兇相,嗓門洪亮,和之前那笑的一臉燦爛的彷彿是兩個人。

    嬸嬸也是冷着臉,伸手指着院子外:“張管事,這生意我們家不做!您慢走!”

    “這,這……別趕我走啊,價格好商量,一百兩我答應就是!我還可以讓老爺加錢啊。”張管事看看顏忠宴,又看看白梅,最後視線落在柳曼身上:“老嬸子,老姐姐呀,你不管管?”

    柳曼看了一眼氣憤無比的倆人,從懷裏摸出一張青灰色的帕子,彎腰,給顏窩擦嘴。

    “窩窩,你的決定呢?”

    顏窩“唔”了一聲,喫完最後一顆糖葫蘆。

    嘴裏嚼的糖塊嚼的嘎巴嘎巴響。

    “祖母,我要去!”

    不等張管事喜笑顏開,小奶團就嚥下嘴裏的東西,就接着道:“我耳朵好使,記得張管事說了的要加錢!”

    張管事咬牙,點了點頭。

    舅舅頓時眉頭皺起,“窩窩!那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嬸嬸正要開口說話,祖母就擡手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了,伸手在顏窩的頭上揉了揉:“你決定了,祖母就不攔着你,記得把你從雜物間裏拿出的東西帶去。”

    顏窩知道祖母說的是那幾樣詛咒物,點頭應下。

    “娘!”顏忠宴焦急喊了一聲柳曼。

    窩窩還那麼小。

    見識過那種血腥場景嚇到了怎麼辦?

    顏忠宴有滿肚子的話想說。

    柳曼瞪了他一眼:“你給我閉嘴!”

    “那現在就走?!”張管事帶着早些邀功的心思,在邊上催促。

    “等我收拾下東西。”顏窩在凳子上轉了個身,想要下地,結果身子掛在凳子上,雙腳撲騰幾下都沒有碰到地面,最後被祖母夾着胳肢窩提起,放在地上。

    顏窩回了房間。

    外面的顏忠宴和白梅頓時都開口想要勸自家老孃改注意。

    柳曼聽兩人說的口乾舌燥,迴應了幾句,但都是一個意思:“顏家女兒的不能在溫室中成長。”

    ……

    馬車裏放着深紅色的矮桌,上面擺着幾個橘子。

    張管事伸手拿起一個剝了起來,再把橘瓣上的白色根莖也撕的乾乾淨淨後,遞給顏窩。

    “我還是想不明白,你怎麼會知道我家小姐的事,能說說嗎?”

    顏窩把橘瓣分成兩半,遞了一半給跟着來的白文竹。

    祖母最終還是攔下了顏忠宴和嬸嬸,讓白文林跟着她,因爲祖母知道,慧奶奶一事,白文林保護顏窩的心思不會比舅舅和嬸嬸少。

    “還挺甜……”顏窩感嘆了一聲。

    她小屁股挪了挪,把桌上幾個橘子全部抓起放進自己的錦鯉挎包裏。

    還好,她現在的形象只是個孩子,就當沒聽懂張管事說的殺,埋頭喫着東西,沒幾秒的功夫就打了個哈欠,趴在矮桌上直接睡覺。

    本來是裝睡,但馬車顛簸的動靜就像是搖籃一樣,讓她真正的睡着了。

    馬車從偏僻的山村趕往小鎮。

    誰也沒注意到車頂上趴着一隻黑貓。

    顏窩夢到了自己前世還是靈異博主的時候,坐在電腦前喫着紅色的奶油蛋糕,講解了泡菜國、米國、櫻花國等各個世界的恐怖片,鍛煉出了強大的膽量。

    就算是血腥到必須打馬賽克的那種場景,顏窩也會找破解網站查看原版,並且把無刪減的原版放出來,往往都會嚇的粉絲做幾天幾夜的噩夢。

    迷迷糊糊間,她感覺白文林推了推她。

    “窩窩,我們到了,醒一醒。”

    窩窩直起身,揉着眼睛下了馬車,映入眼簾的是一處白牆黑瓦的大宅院。

    褐色的大門兩側還掛着白色的燈籠,威武的石獅上也繫上了黑白兩色的麻布,門口還站着一個衣服乾淨整潔的下人,瞧見馬車停下,就上來牽着馬車繞去後門。

    張管事道:“跟我來,我直接帶你去見老爺。”

    顏窩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但踏上宅院的石階的一刻,她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心跳陡然加快,眸子裏更是浮起淺紫色的光暈。

    隨着跨入大門,那種心跳的感覺越發強烈。

    院子裏有假山水池,有花有橋,到處都透着一種低奢之風,走了許久,張管事腳步慢慢減速了下來:“前面就是了。”

    前方似乎正是靈堂,到處都是黑白兩色的帷幔,嗚咽聲此起彼伏,還有佛門特殊的香燭以及和誦經聲。

    “你們居然還請了僧人做法?!”顏窩臉色變了變。

    這件事張管事路上沒說。

    “如今寺廟中大師收徒都要求很高,僧人不是那麼好做的,現在在裏面誦經的那位,聽聞上個月跪在白雀寺外三天三夜才被收入門下……”張管事解釋道。

    “上個月?!”白文林也一臉疑惑:“才入門的僧人都沒有功德就能做法了?你們怎麼會請他來?”

    張管事隨口道:“我們沒請啊,是他自己上門的。”

    接着,又喃喃自語:“說起來,明明是第一次見這和尚……我卻總覺得面熟。”

    這時候,幾人已經走到了靈堂前,張管事急匆匆的朝兩人行了一禮,就進了靈堂去稟告去了。

    顏窩卻慢慢擰起眉。

    如今九黎國,佛門昌盛,許多寺廟僧人幾乎都用鼻孔看人,一副高僧模樣。

    這孔小姐本身就死的不同尋常,不是病死不是自殺,而是被分屍!

    這和尚入了佛門,難道不應該六大皆空,怎麼就上趕着來做法?

    更讓人在意的是,張管事說着和這尚面熟……

    不管怎麼看,這件事情裏都透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