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權寵第一醫妃雲綰月夜九玄 >第344章 癩蛤蟆也配喫天鵝肉
    夜無塵好轉以後,夜九玄就帶着他離開了國公府。

    他一走,雲清山臉色就沉了下來。

    九皇叔入國公府如同逛自家後花園,來時不報備,走進不通傳。

    甚至他都沒有見到夜九玄的面兒,人家就打道回府了。

    正生着悶氣,卻聽到下人來報:“丞相府來人了。”

    雲清山一下子清醒了,他二弟還在牢裏關着呢,丞相府現在來人這是來找他商量主意了。

    當下對着下人道:“趕緊把人請進來。”

    不多時,丞相謝嚴便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雲清山急忙上前迎接:“什麼風把謝大人給吹來了……”

    “你少來這套。”謝嚴打斷了雲清山的場面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一雙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雲清山,開門見山的道:“剛纔我看到九皇叔從你府裏出來,怎麼回事?”

    雲清山見他說話也不客氣,當下也沉了臉:“謝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九皇叔來不來我國公府,與你何干?”

    先前他找謝嚴商量對策,對方卻沒有露面兒。

    這件事雲清山可是記着呢。#@$&

    謝嚴吐出一口氣,說道:“這案子交給刑部已經好些天了,愣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除了這位九皇叔誰有那麼大的權力。”

    看他不再端着架子,雲清山也一臉疑惑:“謝大人,你是說是九皇叔故意壓着不上報的?”

    “我可沒這麼說,我只是猜測。”

    “那你再猜狂,九皇叔是什麼意思?”雲清山又道。

    謝嚴捋了捋鬍鬚,想了一下才道:“難不成,是因爲咱們兩個府上聯姻的事?”%&(&

    雲清山一拍大腿:“定是這樣,不然怎麼那麼湊巧。”

    “你家大小姐什麼來頭,她跟九皇叔之間什麼關係?”謝嚴湊過來,一臉八卦的問道。

    雲清山警惕的瞪着他:“謝大人,藥可以亂喫,話可不能亂說。”

    看他一臉緊張的樣子,謝嚴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早知道會惹這麼大\/麻煩,說什麼我也不讓我兒子跟你家聯姻。”

    “說得好像我家願意似的。”雲清山反脣相譏。

    兩人全都看不上對方,可因爲都被困在一條船上,只能暫時結盟。

    “不如我們一起去趟刑部,打聽打聽。”雲清山提議道。

    謝嚴聽了也覺得有道理,當下兩人一起去了刑部。

    這次刑部倒是給了個面子,允許兩人進去探望。

    雲清山和謝嚴進了大牢,終於見到了被關多日的謝寬和雲清河。

    兩人被關在一間牢房裏,蓬頭垢面,身上被打的鮮血淋漓。

    見到雲清山和謝嚴,兩人爭先恐後的爬了過來,隔着牢房的柵欄哭嚎。

    “大哥,你快點救救我吧,我是冤枉的。”雲清河被打的體無完膚,身上到處都是傷痕。

    雲清山心疼的不得了,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打架鬥毆嗎,怎麼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雲清河哭道:“他們說我是奸細,意圖行刺王子,逼我說真話,不然就打死我。”

    謝寬也急急的道:“爹啊你快點救我出去吧,這裏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比起雲清河,他被打的更慘。

    除了身上的皮肉傷,還被上了夾棍和烙鐵。

    若是再呆幾天,真的會出人命。

    謝嚴看他這副樣子,心疼的老淚縱橫:“你跟爲父說實話,你真是隻是跟端木王子動了手嗎,你可別對我有隱瞞。”

    謝寬眼神躲閃着,在謝嚴的再三追問下,才說道:“我就是喝多了談論了一下未來媳兒的長相,開了黃腔,誰知道那端木王子上來就打我,是他先動的手。”

    雲清河連連點頭:“我可以作證,的確是端木王子先動的手。”

    聽到此處,謝嚴算是明白了。

    謝寬這張嘴得罪了人,只怕是有人故意整他。

    而這個人與端木王子交情還不錯,隨便給兩人拋了個餌這兩傻貨就上鉤了。

    解鈴還需繫鈴人,他得去找端木謹問問情況。

    謝嚴跟雲清山說明了情況,兩人決定去驛館找端木謹看他是什麼態度。

    端木謹在驛館呆的十分無聊,正愁沒樂子呢,雲清山和謝嚴來了。

    覺得吊了這兩個老東西也夠日子了,便對下人道:“讓他們進來。”

    端木謹窩在軟椅上,身上蓋着薄毯。

    一副大病初癒的嬌弱模樣。

    雲清山和謝嚴進來後,兩人先往他身上掃了一圈,並未看出什麼。

    這才笑着上前,問候道:“殿下,可好些了?”

    “兩位大人,你們覺得本王子好了嗎?”說着,他低低的咳了一聲。

    雲清山和謝嚴兩人面面相覷,這架勢是還沒有好?

    “殿下受苦了,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惹的禍,只要殿下能出氣便是打殺了他,我也沒有怨言。”謝嚴急忙表明了態度,隨即話鋒一轉,又道:“只是老孃因爲此事哭瞎了眼,還望殿下看在謝某的薄面上,放他一馬,無論殿下開出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

    雲清山也急忙附和:“我們國公府也是這個意思。”

    端木謹擡起眼皮兒看了他們二人一眼,才道:“我被打事小,但失了我草原的面子事大,這事豈是一兩句話就能抹平的,往小說是行刺往大了說那可是挑撥我朝和草原十二部的關係,孰輕孰重兩位大人不知道嗎?”

    雲清山和謝嚴兩人神情一滯,全都屏住了呼吸暗暗咬牙。

    這怕不是端木謹的意思,而是他背後那人的意思吧。

    一件小小鬥毆竟然上升到國事,難怪他壓着先不往外透風呢。

    若是雲清山和謝嚴全都去找皇上說情,只怕此案已經了了。

    對方故意壓着,擺明了就是看他們兩人的態度,畢竟還沒有人敢越過那位直接找皇上的。

    “求殿下給指個明路。”謝嚴恭敬的道。

    端木謹哼出一聲:“雲大夫是神醫,你家那個賴頭公子也配喫天鵝肉,怎麼有臉去求娶人家呢。”

    謝嚴臉上有些掛不住,但爲了能救謝寬出來立馬錶明瞭態度:“是是是,殿下說的極是,回去後我就讓雲大夫退親,那些聘禮就當是我府給她的補償好了。”

    雲清山一臉詫異,端木謹竟然給雲綰月出頭,她什麼時候有這麼大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