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權寵第一醫妃雲綰月夜九玄 >第358章 雲二爺不見了
    翌日,雲綰月和雲清山去丞相府退親。

    因爲是之前商量好的,所以只是走個形式就可以了。

    只是雲綰月不想沾這個便宜,所以把聘禮又送了回來。

    “這?”謝丞相臉色有些慌亂,雲綰月把聘禮送回來,那謝寬還能被放出來嗎?

    畢竟端木謹放了話,要把這些聘禮給雲綰月當補償的。

    雲綰月笑道:“謝大人放心,聘禮如數歸還,這是我國公府的意思。”

    聽她這麼說,謝嚴心裏才稍安了一些。

    他已經按照約定把聘禮留下,雲綰月不要那就跟他沒關係了。

    “南平郡主行事光明磊落,老夫佩服。”謝嚴恭維道。

    幾人談笑風聲,氣氛倒也融洽。

    看着事情辦的差不多了,雲綰月和雲清山便離開了丞相府。

    兩人回到府裏,雲清山就像卸掉了座大山一般輕鬆。

    多日的陰霾一掃而空,他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雲清山去柴房看了一下程氏。

    發現她瘋瘋癲癲,已經不成樣子。

    程氏縮在牆角透過髮絲縫隙看他,眼裏全是恨。

    她手指深深的抓入了泥土裏,發狠一般攥着,指骨都泛了白。

    如果不是經此一遭,她還看不清雲清山的真面目。

    “盈盈,我這麼做也是爲了你好,你進了那種地方只有死路一條,瘋了總比死了強,你說是不是?”

    盈盈是程氏的小名,以前她跟着鳳瀾依時,鳳瀾依就是這麼叫她的。

    後來她作爲陪嫁丫鬟進了國公府,再後來她爬上了雲清山的牀,那時雲清山也時常喚她小名。

    從什麼時候起,就沒人這麼叫她了呢?

    程氏想了想,好像是自從鳳瀾依死後,就沒人這麼叫她了。

    “雲清山你就是一個虛僞小人,你把我關在這裏生不如死,還要跑來假扮什麼深情呢?”程氏恨恨的道。

    雲清山低低一笑,他蹲下身子透過門縫看程氏:“你說我虛僞,那你是什麼呢,忘恩負義,還是白眼狼,鳳瀾依救了你的命,你就如此報答她的?”

    “我的報應我認了,那你的報應呢?”程氏像是出了一口惡氣,開始大笑起來:“你信不信,你的報應比我還慘?”

    雲清山惡狠狠的看了她兩眼,冷哼一聲:“你的瘋病真是越發的厲害了。”

    他叮囑一側的下人,命令道:“好好看着她。”

    “是。”下人恭敬的道。

    雲清山氣呼呼的離開,在前廳焦急的等着雲清河。

    刑部那邊傳來消息,說是爲了避嫌不讓他去接人,會直接把人送回來的。

    可這都一個上午了雲清河就算是爬,也該爬回國公府了。

    雲清山坐不住了,命下人出去找找看。

    不多時下人回來了,臉色焦急的回道:“老爺,二爺還沒有回來,我們到處都找了,連刑部都去了人問了,都沒有他的身影。”

    雲清山一下子坐不住了,臉色白了白心裏慌的不行。

    總感覺像有大事要發生。

    他強自鎮定心神:“刑部說確實放出來了?”

    “確實放出來了。”小廝指天誓地的道。

    這一下雲清山徹底慌了,雲清河雖說不成器,但膽子小。

    有了這次牢獄之災,他應該不會亂跑纔是。

    那他不回家,到底去哪兒了呢?

    一連幾天都沒有云清河的消息,府裏的老夫人又成了這副樣子,雲清山憔悴的不行,彷彿一夕之間蒼老了許多。

    雲芷蘭倒是精神飽\/滿,但她除了噓寒問暖,一點用處也沒有。

    府裏府外的大小事情全都由雲綰月一人支撐着。

    阿呆爲她報不平:“主子,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你還留在府裏幹什麼,咱們回將軍府豈不快活。”

    雲綰月卻搖了搖頭,看着府裏的一草一木,感觸頗多。

    她伸手摸着長廊上的柱子,摸過欄杆,摸過圍牆。

    這裏的到處都有鳳瀾依的影子。

    長廊上的畫,是她親筆所繪,花草是她親手所植。

    雲綰月能想象的出,鳳瀾依在建這座府邸時傾注了多少心血。

    憑什麼孃親的房子那些吸血鬼理所當然的住着,她要讓他們全都滾出去。

    “在他們沒有到應有的報應之前,我還不能走。”

    阿呆沉默了一下,急忙對雲綰月說了另一件事:“我打聽到了雲二爺的消息了。”

    雲綰月問道:“他去哪兒了?”

    “他去了華西巷,那裏有個院子是他養的外室。”阿呆把打聽到的消息,全都告訴了雲綰月。

    雲綰月聽完,頓時冷冷一笑:“這個雲清河,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更讓人驚訝的是,他兒子都三歲了。”

    雲綰月聽完,笑道:“這雲二爺倒是瞞的辛苦,他一直不喜歡張氏,覺得她粗鄙,竟然也學會了金屋藏\/嬌。”

    “若是張氏知道了,那府裏還不得鬧翻天了?”阿呆瞥了瞥嘴。

    雲綰月打了個響指:“日子太平淡了總得加點料,你去把賬本拿來。”

    雲清河沒有營生,全都倚仗大房過活。

    他敢在外面養外室,一定是有人暗中給他塞銀子。

    否則,他也沒那個膽子。

    阿呆把賬本拿來,雲綰月一頁頁的翻看,果然找到了紕漏。

    府裏有一項支出十分不合理,雲老夫人的湯藥每個月都多出了二百兩。

    而且上面也沒有標出用的什麼湯藥,寥寥幾筆就代過了。

    雲綰月指着那處支出,對着阿呆道:“仔細查查這銀子去哪兒了。”

    “明日就是各房領銀子的日子,到時候我就盯着。”阿呆倒是機靈,雲綰月點了點頭,這事交給阿呆,她放心。

    張氏這幾天被雲老夫人折\/磨的夠嗆,不是喂水嫌燙了就是嫌涼了,老夫人動不了便拿她出氣。

    她手裏拿着鋼針,不順心就扎。

    張氏滿腹委屈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裏咽。

    這樣的日子她都看不到出頭之日,而云清河也沒有音訊,一時間她感覺天都塌了。

    晚上張氏抱着小寶哭的鼻涕橫流:“寶啊,你爹爹去哪兒了啊,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可叫咱們娘倆兒怎麼活?”

    小寶被張氏摟的緊緊的,他掙扎了幾下說道:“娘,曾祖母有好多銀子,我看到有好幾口大箱子,咱們有了銀子就不怕了。”

    張氏哭的正起勁,聽小寶這麼說驚出一身冷汗,急忙捂住他嘴:“你在哪兒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