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白雅膽戰心驚的將照片拿了起來,一眼認出了上面的人。
陸燃和姜水。
看得出來,這些照片兩人都很親近,甚至同出一個房間。
那個房間尹白雅太熟悉了,是陸燃的臥室。
“這是什麼意思?”尹白雅難以置信道。
“尹小姐,你不懂嗎?一個女人住在一個男人的臥室還能是什麼意思呢?”
“她只是個保鏢而已,這絕對不可能!陸燃愛的人是我!”尹白雅大聲道。
“真的嗎?”
“你到底要說什麼?”
“你知道你被抓的第二天畫展發生了什麼嗎?”威爾吊足了胃口道。
“畫展?你們是不是對畫展做了什麼手腳?”尹白雅緊張道。
“沒有,因爲我們不屑,大家心知肚明你的成功是怎麼來的。”
“我是通過我自己的努力得來的!”尹白雅反駁道。
“那你自己看看這些報道。”
威爾將巴黎關於畫展的報道點出來遞給了尹白雅。
這幾家都是藝術領域比較出名的雜誌,尹白雅一眼就能認出來。
「尹白雅今年最後一場畫展人氣滑鐵盧般下滑,到場人數只有往常的一半。」
尹白雅反覆查看,然後難以置信的搖搖頭。
“這不可能!不可能!邀請函明明都已經確定好了,怎麼可能到場差了這麼多?”
“因爲陸少沒有送賀禮,有些人確定陸少並沒有在意這場畫展後當然不願意奉承你了,現在你明白你的人氣都是怎麼起來的了吧?全部都是靠陸少你纔有了現在的地位,沒有陸少你什麼都不是。”
威爾說着便嘲笑了起來。
尹白雅始終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她指着面前的報道輕笑一聲。
“你們休想騙我,我看出來了,你們只是想騙我而已。”
“那麼成交額呢?這最能體現你畫作的價值,我向你對這個應該很有信心吧?”威爾問道。
“當然,我在同一級別中一直都是最有潛力的創作者。”尹白雅自信道。
“可惜了,這次你只賣掉了兩幅畫,連開畫展的錢都賺不回來。”
“什麼?”
尹白雅臉色蒼白,手都不由得抖了起來。
可下一秒,威爾就將成交額房子啊了尹白雅面前。
她看着那點錢,在以前都不夠她購物兩次,這居然是她今年交出的最後答卷。
原本應該是一個完美的句號,現在卻淪爲的笑話。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現在你知道自己是什麼分量了吧?”威爾譏笑道。
尹白雅頓時整個人都垮了下來,這時候她倒是聰明瞭起來,盯着威爾看了很久。
“你們告訴我這些不會只是爲了讓我難受吧?”
“當然不是,我們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抓緊了陸燃,否則你什麼都沒有了。”
“……”
尹白雅從未想到這種話居然出自一個綁匪。
威爾將手裏的刀放在桌上,然後輕聲告訴尹白雅。
“你這條藝術大道會隨着陸燃的移情別戀而消失,其實從你離開陸燃開始就是一個錯誤,陸燃會喜歡你這麼久不是你有本事,而是姜水沒有出現。”
“你閉嘴!姜水有什麼好的?”
“你把男人想的太膚淺了。你這種皮囊的在島上能找很多類型,但有趣的人卻很少能遇見,你不能怪陸燃會對姜水動心,因爲她很可愛。”
她捂着耳朵什麼都不想聽進去。
“尹小姐,你只有最後一次機會,這次不是你死,就是姜水死,你做好選擇。”
“你……你們什麼意思?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尹白雅恐懼的看着眼前的人。
威爾咧嘴笑了笑。
“很快你就會知道的,我們老闆要送陸少一份大禮,記住只有一份。”
“你……呃!”
尹白雅腦袋一疼,直接暈了過去。
至於姜水這邊,沒人跟她說那麼多話,直接把她打暈了。
……
酒店。
邢一敲門進入,神色凝重。
“二少,少夫人和姜水似乎被人分開了,看樣子季總是想要分散我們的力量。”
不等顧臨淵開口,陸燃直接站了起來掐了煙。
“分散?那我就讓季越看看我的力量到底如何。”
說完,陸燃走出了房間。
他對着旁邊吳啓招了招手:“帶上人,剷平他。”
吳啓欲言又止,最後點點頭:“是。”
現狀,顧臨淵和裴宴也站了起來。
“既然是分開走的,季越和溫溫現在會在哪裏?”
“季越早就替喬溫溫準備好了所有的證件,如果他現在知道我們上島了,那一定會帶喬溫溫去可以結婚的地方。”
裴宴的話還沒說完,顧臨淵就已經走出了房間。
他微微擡手,只能緊跟而上。
自從這兩位仁兄找了女人後,他覺得自己比工作還要忙!
他們倆爲女人插刀,憑什麼他也要被刀?
裴宴正打算坐下喝杯茶,但一想到這島上全是季越的人,他還是重重放下了茶杯。
“我欠他們的!”
說着,他起身走了出去。
“裴少。”助理跟了上來。
“分兩撥人跟着他們。”
“那你跟誰?”助理詢問道。
“我?”
“陸少去的是季越的老巢,二少去的是季總在的地方。”助理提醒道。
“不用擔心陸燃,他很久沒瘋了,季越的瘋狂不及他。”
裴宴轉身朝着顧臨淵離開的地方走去。
……
陸燃下車後,扭動了一下脖子,然後朝着裏面走去。
外面的人三下五除二就被他幹趴下了。
他踩着地上人的臉:“人呢?”
地上的人一臉血污,憤怒的看着陸燃,伸手去掏腰間的槍。
卻被陸燃直接擰斷了手臂,將他腰間的配槍扔給了吳啓。
“給你防身,接下去的場面可沒有那麼簡單了。”
“陸少,我不太喜歡暴力的東西,我不需要。”
吳啓扔了槍。
剛好地上爬起來一個人看吳啓斯斯文文甚至有點溫柔,直接衝了上去想要出其不意。
“啊!”
下一秒吳啓提着人家腦袋直接從肩頭摔到了地上。
吳啓整理一下衣服,然後規矩道:“但不是不會。”
陸燃差點想笑,轉身用腳勾起了地上的槍,然後帶着人進了電梯。
“人在六樓,現在已經驚動他們了,小心了。”
“好戲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