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C看到何瀟時,完全愣住了,沒想到大少爺何瀟有一天居然會被人押着進入警局。
喬溫溫大聲道:“我要報案,他綁架我。”
何夫人聽了咬牙切齒,可一看顧臨淵和陸燃護着喬溫溫,她只能敢怒不敢言。
警C看了看何夫人和何瀟,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下一秒,他們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警長居然直接從辦公室衝了出來,恭敬的站在了顧臨淵和陸燃的面前。
“兩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蹩腳的中文,盡顯他對顧臨淵和陸燃的重視。
顧臨淵指了指何瀟:“綁架,你看着辦吧。”
警長掃了一眼何瀟,眸子都睜大了幾分。
“這……”
“有問題?證據確鑿的事情,還需要求證嗎?”陸燃挑眉道。
警C可以沒聽過顧臨淵的名諱,但是絕不沒可能不知道陸家的威名。
警長咬咬牙對着警C揮揮手:“帶下去。”
聽聞,何夫人直接開始耍賴。
“不!不可以!我兒子沒有錯,他只是和少夫人開玩笑。”
直到這一刻何瀟才意識到顧臨淵不是在開玩笑,嚇得頓時臉色煞白。
他轉身看向顧臨淵,哀求道:“二少,別這樣!如果我真的被關進去,我這輩子就完了。”
何夫人也怕了,懇求道:“二少,我家只有這麼一個孩子,他不能進去,你要什麼賠償我都願意!求你了!”
顧臨淵冷若冰霜的掃了兩人一眼。
“你們求我沒用,這件事的決定權不在我手上。”
何夫人拉下臉,一把拽着喬溫溫的手臂。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看得出來何夫人是真的害怕了。
“少夫人,你說你要什麼?只要你開口,我何家一定萬死不辭!”
“何夫人,不敢當。”
喬溫溫甩開了何夫人的手,拉緊了身上的衣服,冷冷的看向了何瀟。
何瀟立在那一動不動,他的眼神充滿了糾結和猶豫。
似乎還在思考要不要向喬溫溫這個女人道歉。
也對,何瀟在女人堆裏無往不勝。
他從來不把女人放在眼裏。
這一點喬溫溫在第一次見到他就看出來了。
何瀟用着千篇一律的泡妞手段對付她,彷彿對她手到擒來。
一旦女人反抗了,他就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威脅,便開始用一些下作的手段。
喬溫溫不知道像她這樣的受害者還有多少。
所以她絕不可能放過何瀟,否則這樣的大少爺轉個身又會去殘害別人。
就在何瀟猶豫時,喬溫溫看向了警長。
“我不需要什麼賠償,我只要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喬溫溫!”何瀟氣急敗壞的大喊。
顧臨淵直接站在了喬溫溫前面,清眸冷冷掃過警長和何瀟。
“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
警長兩頭都得罪不起,他只能不停的給何夫人和何瀟使眼色。
何瀟低不下頭。
何夫人已經戰戰兢兢,她一把擰住何瀟,低聲勸說。
“何瀟,你爸爸公司已經出了問題,如果你再不低頭,不僅你要進去,何家也要出事,算是媽媽求你了,我們真的得罪不起他們!”
“媽……”
“快啊!”何夫人催促道。
喬溫溫看何瀟臉道歉都覺得面前,看來還是不夠怕。
她冷聲道:“警長,我希望你能現在就抓住他,否則的話,我想全城的女性都會站起來反抗,到時候也不知道您的位置還能坐多久。”
警長聽聞,立即讓人把何瀟銬了起來。
冰冷的手銬戴在了何瀟的手上,任憑他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
“不!不!”
何瀟徹底慌了,他轉身看向了喬溫溫,眼神中流露出了害怕。
“喬溫溫,不,少夫人,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
喬溫溫掏了掏耳朵,假裝自己沒聽清楚。
“何少,你說什麼?能不能大聲點?我想其他人也沒有聽到吧。”
何瀟明知道喬溫溫是故意的,卻又不得不低頭,因爲她真的不想被抓起來。
“少夫人,我錯了!對不起!”
“還有一句。”喬溫溫提醒道。
“我發誓我再也不會亂來了。”何瀟舉起手發誓道。
聽聞,喬溫溫死死盯着何瀟。
警長走到了喬溫溫身邊,低聲提醒道:“少夫人,你不是本國人,起訴他需要很漫長的時間,不僅影響你的學業,還會影響你和同學的關係。”
總之,警長想做個濫好人,勸喬溫溫放棄起訴何瀟。
喬溫溫攥緊了拳頭,其實來警局之前,她就知道了結果。
她只是不甘心何瀟如此的輕鬆的躲過一切。
剛纔何瀟道歉的時候,這裏不少人都拍了視頻。
即便是不起訴,何瀟也會在這座城市臭名昭著。
這絕對比殺了何瀟還難受。
即便何瀟離開這裏也沒用,因爲何家的產業幾乎都在這裏。
總有一天何瀟會回到這裏,而他今天在警局的事情就會一遍一遍的被翻出來。
這才叫自作自受。
喬溫溫有看向了警長,說道:“他還有一個同夥,我想……”
警長對着手下招招手:“去帶來。請問還有什麼事情嗎?”
喬溫溫搖頭:“我想你一定會還我一個公道對吧?”
警長笑着保證道:“一定,我們一定還會秉公執法。”
“那就好。”
說完,喬溫溫明顯能感覺到何瀟和何夫人鬆了一口氣。
顧臨淵眉心一蹙,似乎很不滿這件事。
喬溫溫拉住了他搖搖頭,低聲道:“放心,他們低估了艾米的能力。”
艾米閱男無數,她不可能真的愛何瀟。
她和何瀟合作無非是想給喬溫溫一點顏色看看而已。
可當何瀟脫罪,那艾米勢必成了替罪羊。
艾米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那她豈不是在男人堆裏白混了?
顧臨淵相信喬溫溫的能力,微微頷首。
警長趕緊讓人準備了文件,生怕這幾位祖宗反悔。
就在喬溫溫籤文件的時候,艾米被人從學校抓了回來。
因爲是當衆被逮捕,所以她面色羞憤,一邊走,一邊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