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初真的不在乎那十塊錢,不在乎什麼家庭條件。
就鐵了心的嫁給趙建國,此時的自己該過着什麼樣的日子呢?
秦淮茹看着被氣的吐血的易中海,眼底滿是嫌棄。
你什麼戰鬥力你就想着去跟趙建國耍嘴皮子?
就老老實實的拉着這羣人拿羣衆壓他不好嗎?
非得耍嘴皮子!非得單槍匹馬的去跟趙建國鬥!
真是個廢物!
秦淮茹走到易中海身前蹲下:“一大爺,您...您不該單槍匹馬的跟趙建國理論的。”
“咱們就大家一起上去壓趙建國不就好了?”
“再說了,您也知道,這事兒...這事兒。”
秦淮茹很想說這事兒咱們又不佔理,你跟他理論什麼呢?
但是又怕說出來惹得在場的衆人不高興。
易中海也鬱悶啊。
這畢竟五十來歲六十歲的老人了。
坐在那小凳子上讓這羣人給數落的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易中海那能不生氣嗎?
這好不容易把聾老太太給整出來了,自己一朝鹹魚翻身。
那還不讓我撒撒氣了啊。
易中海是想着撒完了氣在糾結着大傢伙一塊兒上去直接拿羣衆壓趙建國。
可沒想到趙建國嘴皮子太溜了!
自己比都還沒裝完呢!趙建國直接上來就一套王八拳給自己打的七葷八素的。
根本就不講武德!
易中海喘着微弱的氣息:“他...他...他趙建國...趙建國個小王八羔子。”
“我都那麼大歲數了,他跟我耍混啊,他還是人嗎。”
秦淮茹心裏都說怎麼沒弄死你個老王八蛋。
整個一廢物。
但畢竟還得靠着易中海領着大家跟趙建國幹啊。
秦淮茹臉上表情有些扭捏。
易中海跟秦淮茹吧,那也算是相處了有一段時間的鞋友了。
看到秦淮茹的表情易中海就知道,她這是又憋着整人了。
只是怕別人覺得她心地太毒,不好意思說。
這是要臺階兒呢。
易中海掙扎着調整了一下身體,笑着說道:“淮茹啊,你有什麼提議就說出來吧。”
“趙建國雖然是胡攪蠻纏,但有一點兒他說的對啊。”
“這個廁所再不建起來,咱們就真的要累死在上廁所的路上了。”
秦淮茹沒有順着易中海鋪的臺階往下走,而是看向傻柱:“柱子,快把一大爺扶到屋裏去吧。”
“各位大爺大媽,咱們散了吧,散了吧。”
易中海心裏咯噔一下,看來這次趙建國是真要慘了。
秦淮茹憋得這壞水兒恐怕毒的很啊。
易中海掙扎着想回屋呢。
閻埠貴他們可不願意了。
“誒,老易,這個造廁所的錢現在怎麼算?”
“就是啊,這趙建國不給墊錢,劉海中也不願意墊錢了,這個錢總不能讓我們出吧。”
“不行啊,老易,這個錢我們可不能出。”
易中海鄙夷的掃視了一圈兒衆人:“這才哪到哪,這幾個鏰子兒你們那麼在意幹什麼!”
“放心好了!咱們不會喫虧的!這個錢必須得讓他趙建國出!”
“這熱鬧還白看了嗎!”
其他居民聽着易中海充滿大方的語氣,紛紛心裏腹誹。
我們怎麼跟你比!
但沒辦法。
誰讓人家是一大爺呢。
易中海回到家裏之後就把傻柱給打發走了。
他在等秦淮茹過來。
就秦淮茹剛剛那個表情,要是沒事兒跟他說那就怪了。
果然,等到外面沒有動靜之後,秦淮茹推開房門就溜了進來。
“一大爺,我有個辦法不知道該不該說。”秦淮茹一臉扭捏的看着易中海。
這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麼人。
你擱我這還演個什麼戲呢。
看着秦淮茹這麼有演戲的性質,易中海索性也就唱起了配角。
“沒事兒,淮茹,你有什麼好辦法就說吧。”
“現在咱們是讓趙建國給整的沒法沒法的。”
“總不能真讓這麼個小王八羔子騎在咱們頭上拉屎吧。”
一大媽在屋裏拜佛。
這屋裏也沒有外人,易中海是直接放飛了自我,嘴裏粗俗的很。
秦淮茹掩蓋下眼裏的嫌棄,悄麼麼的說道:“一大爺。”
“這個事兒雖然咱們不佔理,但是咱們可以給自己找理啊!”
易中海聽得雲裏霧裏的。
“找理?怎麼找理?淮茹啊,那畢竟是人家建國自己的東西啊。”
“現在唯一的辦法也就是全院兒人聯名請願了吧。”
“可這東西只能佔一時的便宜,趙建國他肯定得給自己辯解啊。”
“這不就等於再把今天的戲給唱一遍?”
咱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就真的傻,還是非得逼着我把這事兒給說出來。
秦淮茹眼神瞥向它處:“一大爺,我主要是擔心咱們院裏又沒有廁所。”
“萬一這有些大爺大媽跑那麼大老遠去上廁所出了事兒可怎麼辦啊。”
易中海聰明的很啊。
秦淮茹這什麼意思不是在明顯不過了?
這些大爺大媽出了事兒,看起來是跟趙建國沒什麼關係。
但是這世界上可有個名詞兒叫間接。
到時候易中海他們直接來一句是趙建國把着廁所不給用才導致的。
這就是沒理也得想想那羣大爺大媽的歲數!
易中海聽得是背後冷汗直冒。
“你...那些大爺大媽歲數可大了,這弄傷他們是不是有點兒不好?”
秦淮茹雙手一個勁兒的晃着:“誒!一大爺!我可沒說弄傷他們啊!”
“這可是您說的!”
易中海都要罵娘了!
什麼就我說的!
你...
易中海一臉詫異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臉上的表情就好像冒着綠光的鬼臉。
“一大爺,趙建國現在可是威風的很啊。”
“這街道上王主任又看好他。”
“廠裏領導也看好他,這時間一久,您覺得咱們院兒裏這些人還能聽您的話嘛?”
“您現在覺得都是鄰里街坊,把他們給弄傷了不好。”
“但別忘了,今天他們可是坐在下面等着批判您呢。”
易中海站起身來回走動幾步,最後心一橫:“那這事兒找誰去幹?”
秦淮茹輕蔑的一笑:“還能有誰,這事兒除了傻柱就沒人能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