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臉都讓傻柱給抽腫了,卻依然不忘拉攏周圍的人給他站隊。
但這玩意兒..你都讓抽成這樣了,那我們就不好說什麼了吧。
周圍的喫瓜羣衆紛紛把目光轉向別的地方,好像聽不到劉海中在說什麼。
面對着劉海中毫無有力證據支持的言論以及傻柱強有力的物理手段,他們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另一邊,來自隊友的背刺讓秦淮茹有些破防,她是左手按着賈張氏的脖子,右手薅着賈張氏的頭髮,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你個老東西!你讓我過來找趙建國要菜!現在就不承認了?”
“你安的什麼心!你想毀了老孃的名聲對吧!”
賈張氏這個人吧,你有時候真不知道她腦回路怎麼想的。
簡單說吧,她就是要時時刻刻的貶低秦淮茹,讓秦淮茹覺得她自己沒什麼大用處,離不開賈家。
也就是後世說的那個pua啊,就是那玩意兒。
被pua的是什麼人就不說了,但秦淮茹能是那種受欺負的?你這樣整她,那她不大嘴巴抽你?
賈張氏被按在地上扇的嗷嗤啦叫的。
易中海瞅着這些人亂哄哄的樣,再看看本來應該受衆人指責的趙建國此時卻磕着瓜子兒看熱鬧,那氣的扭頭就回了家。
院兒裏總共兩個大拿,一個易中海,一個就是聾老太太。
易中海沒吭聲是因爲剛說話就讓傻柱給懟了個滿頭滿臉,而聾老太太沒吭聲是因爲她有自己的打算。
現在易中海的工資一擼到底,她也沒了每天稀粥白菜的供應,只能是靠着自己的糧本兒過日子。
偶爾傻柱會過來給她做做飯,所以對於傻柱,那還是要懷柔一點的。
傻柱喜歡秦淮茹的事全院兒都知道,那聾老太太肯定就不會去早早的讓傻柱住手了,最起碼也要等到傻柱他出完了氣兒再說。
“好了,柱子,別打了。”
“海中,你認個錯,認個錯這事兒不就完了?”
“還有你,張氏,一天到晚的你就沒消停過,那淮茹是你兒媳婦,你說話也不從心裏過一下?”
到底還是聾老太太,三言兩語就把這事兒給定了性,雖然她心裏厭煩趙建國,但現在摻和上了秦淮茹跟傻柱,那也就只能這樣了。
劉海中被傻柱揪着脖領子,就那麼無力的仰着:“我..是我..是我亂說,別打了,我亂說話。”
“哼!”傻柱用力把劉海中一推:“下次再讓我看見你亂嚼舌根子!我就打死你!”
秦淮茹那邊兒也撒完了氣,賈張氏也讓給扇的夠嗆,有聾老太太在場,賈張氏也不敢咋呼,翻個身就朝着家裏爬。
劉海中唯唯諾諾的爬起來:“柱子,那我回去了。”
看到傻柱點頭允許,劉海中急忙扒開人羣就想走。
“等等。”
“你又要整什麼幺蛾子?”傻柱扭頭看向趙建國:“老太太說這事兒算了你沒聽見?”
趙建國沒有搭理傻柱,而是看着劉海中:“你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完了說走就走?”
就自從趙建國來了之後吧,傻柱其實對於秦淮茹的變化還是看在眼裏的,多多少少也知道秦淮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傻柱也知道不會有空穴來風這種事兒,劉海中既然敢喊,那就一定是看到了什麼。
但話又說回來了,舔狗會在乎自己的女神是一個好女人還是壞女人嗎?
就退一步,哪怕在乎,舔狗依然會靠着幻想自己騙自己。
那既然不會恨自己的女神,傻柱就只能是恨趙建國了。
“你沒完啦?趙建國,這事兒你沾了光你就偷着樂去吧!還鬧!你鬧什麼!?”
“院兒裏好不容易消停兩天,你是瞅着心裏不舒服是吧,不就種了一地破菜麼,不知道的還以爲你研究出衛星來了呢。”
趙建國一頭黑線的看着傻柱,這個癟犢子玩意兒是無時無刻不想着挖苦自己啊,那抓着個機會就得來篇小作文兒是吧。
“何雨柱,你給我滾半邊子去哈,你再敢編排老子我就抽你你信嗎?”
“誒!我不信!”
傻柱這貨,那就純屬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啪!啪!’
很快啊!非常快!傻柱都還沒看清趙建國是怎麼動的呢,他就感覺到脖領子被揪了起來,兩邊臉上也火辣辣的疼。
“你敢打我!”
“說了讓你管着嘴,話多了傷臉知道吧。”
趙建國一用勁兒直接給傻柱按到了地上,旁邊兒劉海中激動地直接鼓起掌來:“好!就是這樣!幹得好!”
剎時間,傻柱跟趙建國齊齊都把目光瞅向了劉海中。
“劉海中!等等我還打。”
‘啪!啪!’
趙建國目光轉向傻柱:“我都還沒張嘴呢,你搶什麼話?你那個嘴是借來的是吧?”
“再敢張嘴我就把秦淮茹給辦了你信不信?”
第二句話趙建國是小聲附在傻柱耳邊上說的,他也知道傻柱這個貨到底是個什麼德性。
那就是屬棒槌的,認打認殺就是不認服,要麼他能讓趙建國打了那麼多次還老是跟趙建國跟兒前跳?
所以,面對這個貨,趙建國直接就祭出殺招。
果然,一聽說趙建國要辦秦淮茹,傻柱立馬死死的閉上了嘴,不敢再吭聲。
“劉海中,你給我站住。”趙建國叫住想要溜號的劉海中:“當着這麼多人面兒往我身上潑髒水,現在沒事兒了就想跑?”
“我說讓你走了嗎?”
劉海中訕笑着扭過頭:“呵呵,呵呵,建國,你..你想要怎麼樣?”
“怎麼樣!?”趙建國哼哼笑道:“給我看上三個月的菜園子,少一棵菜,我就找你的事兒!”
“啥!?我不看!我打死不看!”
劉海中可太知道現在這些菜的吸引力了,就院兒裏這羣貨,那趙建國都不一定能看得住,他劉海中就更不用說了。
“你愛咋地咋地,我就是看錯了隨便說說,那隨便說說還犯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