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的武漢氣溫已經達到30多度,走出機場後,迎面而來的熱浪,並沒有給喬卓言帶來太多的不適感,反而非常親切。
聽着周圍熟悉的中國話和隨處可見的中文,回到祖國的感覺真好!
爲了不讓喬卓言尷尬,貼心的陳安妮故意沒有告訴父母和陳昇,否則一口一個妹夫妹夫的陳昇估計會把喬卓言叫到崩潰。
四個人一出機場,就在陳安妮的引領下,來到了一家正宗的熱乾麪小店,搖身變成了乾飯人。
秦昊左邊一口鴨脖,右邊嗦一口熱乾麪,大呼痛快!
喬卓言看着大快朵頤的秦昊,哭笑不得。
“耗子,你好歹是一個富二代,怎麼就被一口熱乾麪給征服成這樣了!”
秦昊根本顧不上搭話,風捲殘雲的幹了一碗麪,打了一個飽嗝,這才舒坦的回答道:
“你不懂,這才叫生活!痛快啊!”
“行行行,你最懂生活了!這幾天怎麼打算?”
幾人這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並沒有太具體的打算,這會兒纔想着碰一下計劃。
“唉,自從跟你上了這條賊船,哪有什麼休息啊!”
“我準備跟小晴兒明天去趟上海,有幾個企業,之前想贊助球隊,這次看看能不能成行。”
“然後再去京城一趟,跟幾個媒體談談咱們官方賬號的運營。”
“賺着白菜的錢,操着白麪兒的心啊!”
秦昊趁機吐槽起來。
“快啃你的鴨脖子吧!你和小晴兒這趟所有的費用,俱樂部全部承擔了,美吧你!”
“公費旅遊,還有大美女陪着,多好呀!”
陳安妮跟着附和道。
“行行行,你們兩口子簡直了,周扒皮啊!”
秦昊故作苦相,引得幾人哈哈大笑。
“晴兒,俱樂部現在估值大概在多少?”
順着秦昊的話題,喬卓言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就問向歐陽晴。
“這個賽季目前季票已經銷售了4000多張,如果沒問題,我們這個賽季的主場,應該很難買到票了。”
歐陽晴的第一句話,就讓衆人瞪圓了眼睛。
“這麼誇張啊!場場爆滿?!”
秦昊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沒辦法呀,蜂巢體育場只有6000多個位置,下個賽季,估計你們就該考慮擴建問題了。現在的球場,幾乎是英冠要求的最低配了。”
歐陽晴撇撇嘴,道出了實情。
爲了鼓勵中小俱樂部努力加入英冠聯賽,英冠聯賽將體育場的最小容量僅僅限制爲5000人,要求座席2000個,在英國,幾乎像樣一點的球場,都能夠達到這個標準。
但真正在英冠的賽場上,很少見到這樣的球場條件,巴尼特,屬實是獨一份。
“所以,門票收入,按照上賽季來看,至少應該在800萬-1000萬英鎊之間。”
“加上轉播費和其他收入,這個賽季巴尼特至少會有2000萬英鎊的收入。”
嘶!2000萬!1.6個億啊!
“目前俱樂部的球場,基地和設備,基本應該在300萬英鎊左右。”
“所以,現在球隊的估值保底要在2300萬英鎊以上。”
喬卓言想了想,補充了一句。
“沒錯,我們的球員目前至少有800-1000萬英鎊。”
歐陽想了想,給出了一個數字。
“所以咯,球隊估值在不溢價的情況下,就已經有3000多萬英鎊了!”
看到歐陽晴肯定了秦昊的推斷,衆人再一次沉默了。
不知不覺間,巴尼特已經值2.5億了!
“所以耗子,你現在有10%的股份,也就是2500萬,你還跟我說窮?”
“閉嘴,我愛巴尼特,快喫,我要去工作了!”
秦昊趕忙用第二碗熱乾麪,阻擋了喬卓言的質疑。
午飯結束後,四人便分頭行動,秦昊和歐陽晴直接返回機場,飛往上海,開始了兩人的公費旅行。
而喬卓言此行並沒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主要還是陪陳安妮,於是兩人決定去長江大橋和戶部巷散散心。
微風拂面,武漢的長江大橋上,因爲陰天,並沒有過於炎熱,反而非常舒適。
喬卓言拉着陳安妮的手,輕鬆地走在橋邊。
“教練先生,這麼說,你現在已經是千萬富翁了呀!”
從認識開始,陳安妮對喬卓言一直喜歡用這個稱呼。
“哈哈,今天讓小晴一算,還真是!不過都是虛擬數字罷了,上次的分紅,一分錢都沒給我。”
“嘻嘻,你是不是怕我惦記你的財產呀!”
陳安妮歪着腦袋,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盯着喬卓言,故意問道。
“不怕,不然我把俱樂部主席給你做!”
“我纔不要咧!”
說完陳安妮開心的向前蹦躂起來。
“對了,你還沒說,這次回來有什麼事呢。”
喬卓言突然想到陳安妮一直沒告訴自己,這次回來的目的。
“先不急啦,不過今天晚上是真有一件事哦。”
“今晚剛好有個大學同學的聚會,大家聽說我剛好回來了,就要求我必須去,說要爲我接風。我還沒徵得你同意呀,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嗎?”
望着陳安妮似祈求似可憐的眼神,喬卓言還哪裏會拒絕,痛快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陳安妮則開心的像個孩子,一路蹦蹦噠噠。
很快,夜幕降臨,陳安妮帶着喬卓言來到了一家裝修頗爲考究的老菜館。
古香古色的中式風格,給人一種低調而奢華的感受。
喬卓言對於喫,並沒有過多的講究。單身狗時候,精力都放在了球隊,更是不在乎這些。
進入餐廳的大堂,不禁嘖嘖稱奇,揶揄陳安妮道:
“你的同學,還蠻講究排面兒啊!”
“嘻嘻,今天做東的同學叫李菲菲,在大學那會兒就特別在意這些,不過其實人還好啦!”
喬卓言並未在意,很快就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來到了一個包房當中。
此時,包房內已經來了幾個同學,看到陳安妮,則立刻熱情的迎了上來。而幾位男士,就顯得有些落寞,看喬卓言的眼神,也頗爲冷淡,看起來是在埋怨他搶走了他們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