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僅僅是淡然一笑,不以爲意地道。
“這次,我們來到崑崙雲麓,也算是與修仙界地仙宮有過兩次正面交鋒。”
“先是狂戰玄仙,又是南極仙翁,事實上,鎮元仙尊派來的鷹犬,我們並不會過多忌憚。”
“即便是這次派來的南極仙翁,他修煉的幻象法門,看似很強悍,實則不過是些花裏胡哨的障眼法而已。”
諸位美女一聽,都覺得在葉璇強大實力面前,無論是什麼樣的對手,似乎並沒有多麼的恐怖。
本來,一開始,當玉霓裳提及,無論是狂戰玄仙,還是南極仙翁,都被渲染得多麼的強悍。
可,最終都被葉軒給壓制了。
從這一點,又是恰好說明,葉軒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甚至於可以說,他的修爲境界看似目前突破元嬰境先天階。
但,迸發出來的力量,也遠非元嬰境先天階所能企及。
從這樣一種態勢,其餘的美女們,對葉軒又是加深了不少的瞭解。
抑或說,從一開始,對葉軒初次邂逅,逐步的瞭解過程中。
對葉軒的瞭解掌握,始終就是一種冰山一角。
而冰山真正蘊藏超絕能量的部分,必然是深藏在海域。
也正是因爲這樣一種緣故,所有人對葉軒,根本無法真正探知,那蘊藏於深海的能量。
他也就能夠一次次,爆發出超絕的力量,壓制那些看似很強大的對手仇敵。
“葉軒,南極仙翁的幻象法門,那可絕對不是障眼法,而是一門蘊藏天地無極變化的法門。”
玉霓裳卻是表示不同意葉軒的說法。
其他人未必真正領悟到幻象法門的奧義,但是作爲修仙界地仙宮出身的玉霓裳,她卻是非常清楚的。
以南極仙翁的幻象法門,那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更是不能小覷。
“千百年以來,南極仙翁算作是領悟幻象法門的第一人。”
玉霓裳進一步闡述道,“他能夠根據天地之間的氣息,以感應天地萬物,形成無數的幻象鏡像。”
“從而,從視覺上,造成對對手的混淆。”
“也正是因爲如此,南極仙翁在修仙界地仙宮的地位極高。”
“當然,在修仙界地仙宮裏,所有的修仙者,南極仙翁也並非最強的。”
葉軒認真聆聽着玉霓裳講述着。
待玉霓裳說完,歐陽馨兒立即追問道:“霓裳仙子,那,在修仙界地仙宮裏誰是最強的?是鎮元仙尊嗎?”
玉霓裳立即搖了搖頭,“鎮元仙尊雖然名號挺響亮,但是,他的實力絕非最強的。”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究竟誰纔是修仙界地仙宮的第一人!”
“譬如逍遙仙門的九位仙女,她們的實力恐怕都在南極仙翁之上!”
“誠然,這也是我沒有想明白的一點,爲何在葉軒面對狂戰玄仙與南極仙翁的時候,九位仙女爲何沒有出手?”
洛傾城亦是表示贊同,沉吟片刻,“是的,這一點也是我所疑慮的,儘管九位仙女師父有可能是雲遊了。”
葉軒卻是詭祕地笑了笑,“傾城姐姐,難道你也看不出九位仙女師父的想法?”
“事實上,即便九位仙女師父就在崑崙雲麓,她們也未必會出手。”
其餘的幾位師姐妹也是瞪大了眼睛,詫異地看着葉軒。
“軒弟弟,難道你知道九位仙女師父的想法嗎?”
“是啊,我也是懵的,按照常理,軒弟弟被修仙界這些混賬的東西,這樣鎮壓,九位仙女師父應該出手纔是。”
“哪有自己徒弟被欺負,師父袖手旁觀的,到底軒弟弟是不是九位仙女師父的親傳弟子呢?”
“被你們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詭異呢,難道九位仙女師父真能眼睜睜,看着軒弟弟受欺負嗎?”
“軒弟弟,你說說看嘛,到底爲啥九位仙女師父不出手呢?”
“……”
面對九位師姐的各種疑慮,對九位仙女師父的猜疑。
葉軒極爲淡定地詭祕笑了笑。
“嗐,其實,稍微仔細分析一下,就能知道九位仙女師父的良苦用心了。”
“你們想啊,如果九位仙女師父,在我與修仙界地仙宮發生衝突之下,她們立即現身出手相助。”
“甚至由她們來對付狂戰玄仙,以及南極仙翁,最終會是什麼結果?”
“這樣只會招致,讓修仙界地仙宮,乃至於整個修仙界,都會認爲,是九位仙女師父,在背後暗中支持我們……”
“開宗立派,創立仙宗!”
“如此一來,所有的關注焦點,會直接上升到,對九位仙女師父的猜疑。”
“而一旦九位仙女師父以一種袖手旁觀的態度,她們就能規避各種嫌疑,各種質疑,甚至可以完美避開,各種攻擊。”
“也不會落下任何把柄在那些修仙者手裏。”
“並且,除此之外,或者說,是最爲重要的一點,那就是……”
“本身我們踏上開宗立派,創立仙宗,就是我們逍遙仙門十位師姐弟的一次修仙之旅。”
“算是對我們而言,一次極大的考驗。”
“但凡我們能抵抗得住修仙界地仙宮鎮元仙尊的壓制,那麼整個修仙界必然對我們刮目相看。”
“同時,也會引起其他修仙者的思考,對鎮元仙尊的的看法改觀!”
“因爲如今的修仙界地仙宮,絕非是我們能夠看到問題。”
“或者說,各種千瘡百孔,誰都能看到,但是,需要有人敢去挑戰這樣的權威,去質疑這樣的一個地仙宮。”
“而這件事由我們人族,由我們這樣修爲境界,並沒有那麼醒目的修仙之人去挑戰,去僭越。”
“若是我們最終能夠排除萬難,能夠在崑崙雲麓創立仙宗,甚至於最終能夠與修仙界地仙宮相抗衡。”
“你們想想,這纔是我們創立仙宗的終極目的。”
“我們是爲了改變修仙界的格局,是爲了修仙者能夠潔身自愛,能夠捍衛天下正義,能夠顛覆坍塌的天道。”
“只有我們這樣去創立的仙宗,纔是最爲有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