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大明好孕:皇后娘娘她日日求被廢 >第 321 章 危險的想法
    韋氏作爲他的妻子,自然知道自家夫君在想什麼,她連忙笑道:“我的王爺,你就別琢磨了。”

    “當初,你讓我給你那大侄子,送了兩個選侍給他,也沒見濺起多大的水花,這兩口子都是狐狸轉世。”

    那兩個纔剛進去沒多久,就被皇后給趕去天天織布了。

    太宗皇帝的狠,還有徐皇后的智謀,全都長到了仁宗一脈去了,都是一個爹孃生的……

    哎!

    比不得啊!

    朱高煦伸了個懶腰,道:“我有什麼好琢磨的?”

    “我已經老了,我那些兒子們,皇帝還給我掐頭去尾的養廢了,我只能安享晚年了。”

    造反,他反正是不想了。

    就自己的那些個兒子,沒一個能比的上當今太子的,就更別提和當年的大哥比較了。

    他此生也只能夠當漢王爺,橫豎都是當不了燕王朱棣的。

    “你去,把那幾個逆子,給我叫來,我要訓話。”

    兒子如果不是生來出氣的話,那將毫無意義,這點他像極了朱棣。

    韋氏纔不搭理他:“要叫,你自己去叫。”

    “我纔不去,他們又不是我親生的,到時候還以爲是我攛掇的你呢,竟給我拉仇拉怨。”

    孩子們又沒錯,訓什麼呢?

    朱高煦捏了捏妻子的臉:“你就是臉苦心甜,明明就是心疼他們,爲什麼每次都要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給人聽見了,還以爲你是個惡毒嫡母呢。”

    妻子跟着自己什麼都沒學會,就這張吐不出好話嘴,倒是同自己學了個十成十的像。

    “說他們的,我不做虧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門。”

    韋氏眼眶微紅,別人說她什麼,她都無所謂,只要夫君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就足夠了。

    宣德十一年,五月十一,遼東的鎮守太監,亦失哈回京述職。

    此人可不簡單,他是海西女真人,受到朱棣、朱高熾、朱瞻基三代帝王寵信,負責遼東防務工作。

    貌似,朱棣和朱元璋,都好喜歡把這些地方的人閹割了,然後再弄進宮裏伺候自己啊。

    好像活的也挺久,雖然史書上也沒記載他什麼時候死的,可他有三十四年都身在要職。

    他被朱祁鈺召回京師的時候,都已經六十多歲了。

    話說,好像太監都活的比較久哈。

    景舒往朱瞻基身上掃了掃,她有一個危險的想法,不知可不可行?

    因爲他是太監,所以景舒倒是也沒回避。

    朱瞻基懶洋洋地道:“這些年,倒是辛苦你了,怎麼樣,遼東那邊兒還算安寧吧?”

    對於這位,他其實還是信任的。

    畢竟此人在很大的程度上,維繫了各民族之間的關係,也算是維護了國家的統一吧。

    景舒對此人是一知半解的,畢竟《明史》對亦失哈的評價並不怎麼好,說他和瓦剌相互勾結。

    不過看朱瞻基的樣子,他應該是被黑的。

    “回陛下的話,遼東一切都好,營王府也已建造完畢,臣還特意讓畫師畫了,給陛下御覽。”

    他也有點忐忑不安,皇帝雖然一直對自己不錯,但他也沒忘記自己的身份。

    像他這種太監,受皇帝信任的時候,那就是風光無限。

    但當皇帝不信任自己了,那就成了一塊破布,用來抹桌子都沒人樂意用。

    所以,皇帝派位藩王去鎮守挺好的。

    只要藩王不討厭自己,不胡亂給皇帝說自己壞話,那自己就能夠明哲保身,在現在的位置上好好幹下去。

    也正因如此,他還拿了不少私房,積極監督,給營王府修的十分漂亮。

    對於他的巴結,朱瞻基也沒說什麼,算是默認了。

    “李氏王朝那邊呢,沒什麼動靜吧?”

    雖然他沒把李氏放在眼裏,但他們幹了些什麼,他還是要知道的。

    “沒有。”亦失哈恭敬道:“如今李氏四面都是大明的軍隊,他們絕對不敢輕舉妄動。”

    否則,交趾就是他們的下場。

    “嗯。”朱瞻基這纔看起兒子的府邸,讚道:“不錯,亦失哈,朕沒看錯你,你確實是個能幹的。”

    “你說爺爺也是,當年也沒給你賜個名兒。”

    “朕給你取個名兒吧,你就叫王繼恩吧,也別急着回遼東,過兩日營王也就回來了。”

    “你們以後是要長久來往的,這回就打個照面,先認識認識嘛,喝個酒,喫個飯什麼的。”

    亦失哈連忙應是,他當然明白,陛下不是讓他和營王認識,是要他和營王把遼東的情勢給說清楚。

    待他下去後,景舒才輕聲道:“朝廷只管冊封教諭,卻不管當地政事,長久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

    朝廷每年給那些民族那麼多賞賜,派兵保護他們的安全,可他們又不受明廷法律的限制。

    說白了,只要不謀反,朝廷壓根就不管他們。

    這不管怎麼看,她都覺得不該。

    就像清軍入關以後,不就給自己臉上貼金。

    覺得自己是在大明的土地上發家,所以不算是外敵入侵麼?

    說什麼是給崇禎皇帝報仇才入關,三歲小孩兒纔信。

    老人常說:“端了我的碗,你就得受我的管。”

    端了碗,又不給管,沒有這個道理嘛。

    “這就得看銘兒的本事了。”朱瞻基笑道:“他要有本事讓遼東那邊服氣,那要怎麼樣都是咱們說了算。”

    這事得緩緩圖之,不能操之過急,免得提前逼出只狼來。

    景舒撇撇嘴:“你對那兔崽子,抱的希望也忒大了些,他玩心太重,孤身一人就敢往別國跑。”

    “還好沒有出事,若是被人發現,捉了他們兩個來威脅咱們的話,咱們還拿暹羅沒有辦法。”

    兒子在別人手上,那還不是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嘛。

    “他們敢?”朱瞻基濃眉一挑:“我兒子只要少一根毫毛,五十萬大軍即可出發,說話算話。”

    “大不了,我不要這兩個兒子,大明也決不能受人威脅。”

    若是那麼個小國都能威脅他,那他這個天子、大明這個天朝上國,當得還有什麼意思嗎?

    景舒:“……”

    說得也對,畢竟皇帝被俘都能換,何況是王爺呢?

    五月二十,胡善祥的生辰,兩個孩子還在趕路沒回來呢。

    景舒也沒什麼感覺,反正這也不是她真正的生辰。

    只不過,朱瞻基帶景舒去了慶壽寺,看到了滿山綿延繁茂的松樹,還有東西橫貫的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