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開着越野車,直奔最高的一棟別墅駛去。
前世,他被關在這裏幾個月,自然清楚帕埃文住在那一棟別墅,
行至半路。
一位約五十多歲上下,身穿保安制服的男人攔住車輛,趾高氣揚道;
“嘿,你滴,什麼滴乾活,還不速速離去。”
“這裏乃是高檔別墅羣,豈是你們這種人能夠隨意進出的,快點滾。”
“腳盆雞的人?”
江白麪色一沉,開門下車,走到男人面前,一個大逼兜扇了過去。
啪——,
大逼兜清脆而又響亮。
男人神情一懵。
不等男人反應過來,江白反手又是一個大逼兜,來個左右對稱,盛氣凌人道;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你的業主爸爸,還不趕緊給老子滾開!”
“嗨!”
男人見江白氣焰如此囂張,頓時不敢再攔路,急忙向江白鞠了一躬,讓開道路。
“滾一邊去!”
江白一腳將男人踹倒在地,轉身回到車內,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待他走後。
一名年輕的保安跑到男人身旁,伸手扶起男人,望着江白的車尾燈,打抱不平道;
“渡邊叔,你沒事吧?”
“這個人真是太過分了,他怎麼能夠隨便打人呢?”
男人拍拍年輕保安的手,臉上不怒反笑;“小野君,你還年輕,你不懂。”
“像這樣囂張的人,纔是我們別墅羣真正的業主。”
另一邊。
江白將車停在帕埃文的別墅門前,一個閃身出現在別墅一樓。
四周看去。
一名臃腫的中年男人,正背對着他,坐在沙發上罵罵咧咧。
“這該死的偷盜手,這該死的兔子人,竟然偷我們鷹醬國這麼多東西。”
“他難道不知道,醜約百分之三十的超市,都是帕埃文我的嗎?”
“fuck,真是fuck。”
“不要讓我抓到偷盜手!不然,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你是在說我嗎?”
江白突然出聲道,言語中帶着凌厲的冷意。
帕埃文瞬間大驚,扭過頭來。當看到是江白這位偷盜手本人後,整個人勃然大怒,站起身罵道;
“法克魷,你這個該死的小偷,你竟敢出現在我的別墅。”
“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一頓。”
說話間,帕埃文伸手拉開抽屜,就要取出放在裏面的手槍。
“我勸你不要亂動。”
“不然,我保證能把你炸的屍骨無存。”
江白輕聲說道。
他的肩膀上,憑空出現一個火箭筒,瞄準帕埃文。
“我……。”
帕埃文看到火箭筒,頓時慫了,雙手高舉過頭頂。
“親愛的,你在和誰吵吵?”
一句悅耳的女聲在這時響起。
江白聞聲望去。
一位大約20多歲、白皮膚、留着金色長髮的女子,一臉睏意的從二樓樓梯走下來。
正是帕埃文的妻子,黛兒·雷諾茲。
“黛兒,你快點跑。”
帕埃文大聲喊道。
“我爲什麼要……。”
黛兒·雷諾茲話剛說到一半,扭頭看到抗着火箭筒的江白,轉身就向二樓跑去。
“跑的掉嗎?”
江白不屑一笑,身影一閃,便擋在黛兒·雷諾茲面前,用一個黑漆漆的槍口抵在她的額頭上。
“你一定要冷靜!”
黛兒·雷諾茲搖搖頭,舉起雙手,一步一步向一樓退去。
江白只是一臉微笑的看着黛兒·雷諾茲。
待她退到帕埃文身邊後,江白收回手槍,將一根繩子扔在她的腳下,戲謔道;
“來吧,漂亮的女士。遵從你內心的想法,把你的丈夫綁起來吧。”
“記住,要遵從你內心的想法,千萬不要三心二意哦。”
黛兒·雷諾茲目光詭異的看着江白,緩緩的蹲下身子,撿起繩子。
“不要……黛兒。”
“你不要聽他的話,如果你把我綁了,我們就真得跑不掉了。”
帕埃文搖着頭勸道。
黛兒·雷諾茲無視帕埃文的話,拿起繩子將他五花大綁的捆起來。
做完這一切。
她似乎是怕帕埃文惹怒江白,故意脫掉自己的絲襪,塞到帕埃文的嘴裏。
“很好,你做得很不錯。”
江白滿意的點點頭,收好火箭筒,邁步走到黛兒·雷諾茲面前,上下打量着她。
黛兒·雷諾茲很漂亮。
剛二十歲出頭的她,正值容貌的巔峯時期。
一雙筆直的大長腿、芊芊細腰、身材凹凸有致,金色的長髮飄在腦後。
與東方女性的氣質不同,她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野性,好似一匹等待被征服的小烈馬。
面對江白的審視,黛兒·雷諾茲毫不退縮,目光緊盯着江白,道;
“他已經被我綁住了,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處置我?”
江白邪魅一笑,伸出手指勾起黛兒·雷諾茲的下巴,面色輕佻道;
“你心裏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黛兒·雷諾茲一臉好奇的問道。
江白神祕一笑,用力將她的身子按下去,道;
“我的鞋髒了,幫我擦擦鞋吧。”
“嗚嗚嗚……。”
帕埃文瞪大眼睛,身體劇烈的掙扎起來。做爲一個男人,他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內心大罵黛兒·雷諾茲。
賤人。
這就是個賤人。
竟然當着他的面,給綁架他的綁匪擦鞋。
啪——。
江白反手一個大逼兜,扇在帕埃文的臉上,隨後掏出一個眼罩戴在他的眼上。
擦皮鞋這種事,也是他能看的?
擦皮鞋……擦皮鞋……你說亮不亮。
穿過皮鞋的人都知道,皮鞋只要髒了,就特別的不好擦。
每次擦拭都要用好長時間,讓人精疲力盡。
黛兒·雷諾茲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她從來沒有想到,東方皮鞋的質量這麼好,差點讓她累死過去。
看着江白腳上一塵不染的皮鞋,黛兒·雷諾茲緩緩的站起身來,心神疲憊道;
“這位偷盜手先生,你的皮鞋已經擦拭乾淨,不知你是否滿意?”
“我很滿意。”
江白點點頭,摘下帕埃文眼上的眼罩,帶着黛兒·雷諾茲坐到沙發上。
“嗚嗚……嗚嗚……。”
帕埃文對着江白二人怒目而視,一雙通紅的目光,恨不得吃了二人。
江白直接無視他的目光,將黛兒摟入懷裏。
前世,他在帕埃文處受的屈辱,遠比擦皮鞋多的多。
區區一個擦皮鞋,豈能滿足他的報復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