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最後一隻老鼠死後,江白收回天靈藤,面色淡然道。
咣噹一聲。
劉如依率先走下車,拿出一柄匕首向老鼠的屍體走去。
這種事她幹多了,早就已經習以爲常。
三名飛行員和顧清兒也隨後下車,走向老鼠的屍體。
唯獨胖虎趴在車內一動不動,倒不是它轉性,不喜歡晶核了。
而是它太胖了,根本無法從車門下去。
之前它之所以能上車,是因爲江白打開了後備箱,讓它從後備箱上來的。
可它看江白現在的樣子,根本沒有給它開後備箱的意思。
這是妥妥不想讓它喫晶核。
十幾分鍾後。
劉如依等人收完晶核,去而復返。
越野車繼續上路。
…………
布拉迪鋼鐵廠。
位於洛磯市東頭,是一座大型鋼鐵廠。
兩輛黑色越野車從外面駛進鋼鐵廠。
六男一女,七名膚色各異的男女從車上下來。
“親愛的,我們來這鋼鐵廠幹什麼?”
一名燙着波浪頭的黑妞,依偎到一個白皮膚大漢的懷裏,嬌滴滴的問道。
黑妞名叫卡里哇,在末世前曾是鷹醬國的一個明星。
而她依偎的白皮膚大漢,叫尤庫,則是她在末世前的保鏢。
在末世到來後,她深知一個人無法在末世生存下去,第一時間便色誘了人高馬大的尤庫。
雖然她的皮膚比較黑,屬於那種關了燈就看不到的人種。
但架不住她騷,會的花樣多呀!
更何況,她是學芭蕾舞的,可以做出很多高難度動作。
憑藉着這三點,她這個一多月來,緊緊的抓着尤庫的心。
火熱。
尤庫內心蠢蠢欲動,但他知道現在幹正事要緊,不是做那種事的時候,鬆開卡里哇,道;
“親愛的,我們待會兒可以嗎?現在正事要緊,不是幹那種事的時候。”
“那好吧。”
卡里哇在尤庫嘴邊輕輕一吻,便不再糾纏,只是用一雙媚眼看着尤庫。
馬又蟲貨,
簡直是個馬又蟲貨。
尤庫安耐住內心的衝動,扭頭朝着身後的五名男人,道;
“你們五人,在廠子裏巡視一番,看看有沒有其他倖存者的存在。卡里哇,你去車上等我。”
“好的。”
卡里哇向尤庫拋個媚眼,扭着腰肢返回到越野車上。
其餘五名大漢護視一眼,轉身向廠子四周散去。至於待會兒會發生什麼,他們心知肚明。
打發走六人後,尤庫邁着步伐向廠子深處走去。
他有一個祕密,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他之所以要來鋼鐵廠,是因爲他喫鋼鐵就能變強。
堅硬的鋼鐵在他的嘴下,猶如饅頭一般,很輕易就能嚼碎。
他的腹中也如同鍊鋼機一樣,能把他嚥下的鋼鐵快速分解,融入他的皮膚表面。
“喫下這些鋼鐵,我一定能夠晉升到四級。”
“不,應該是五級,甚至是六級。”
尤庫看着滿滿兩大倉庫的鋼管,心頭一喜,迫不及待的咬了上去。
嗡嗡……。
卡里哇正無聊的坐在車內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扭頭看去。
一輛軍用的大越野停在他們車旁,從車上下來四男二女。
“亞裔。”
做爲一個有色人種,自然有歧視鏈。在她眼裏,江白五人就是送上門的大肥羊。
“真是自找死路。”
江白輕蔑一笑,不等卡里哇喊出聲,一根冰刺穿過她的腹部。
卡里哇長得黑沒有錯,但把他當成了肥羊就錯了。
他是肥羊不假,單算趴在車內的胖虎,就比肥羊還要肥。
但前提是,能夠打的過他。
“走吧。”
江白率先向廠子裏走去。
通過卡里哇的心聲,他知道卡里哇還有六個同伴。
劉如依五人跟着江白身後。
在他們離去後不久,兩道人影鬼鬼祟祟向越野車摸來。
“凱里,你就不想嘗一下卡里哇的滋味嗎?要知道,在末世前,她可是一個大明星,那方面一定很棒。”
“庫爾,你真的想好了嗎?如果被尤庫知道我們動他的女人,他一定會殺了我們的。”
“怕什麼?事成之後,我們把卡里哇幹掉,來一個死無對證。”
庫爾面露殺機道,眼中淫光閃爍。
他們正是尤庫的兩名隊員。
平日裏,他們看着卡里哇和尤庫眉來眼去,早就受夠了。
今天,終於讓他們找到機會。
二人悄悄摸索到越野車旁,當看到江白停的武裝越野車後,二人的神情微微一愣。
庫爾眼底閃過一道精光,碰碰凱里的身體,道;
“凱里,我們的替罪羊來了。”
“等我們完事之後,就說卡里哇是被這輛車上的人給殺死的。”
“不,對比卡里哇,我更喜歡這輛武裝越野車,它簡直就是男人的夢中情人。”
凱里眼中泛着亮光,徑直向越野車走去。
“真是不解風情。”
庫爾眼底的殺機一閃而過,向卡里哇的車上走去。
殊不知,他們的對話全被胖虎聽在耳裏。胖虎眼珠子一轉,心生壞意,將身子藏在座位後。
噔的一聲。
主駕駛車門被拉開。
凱里坐進主駕駛,雙手撫摸着車內飾,暗自驚奇,完全沒有察覺到身後的危險。
胖虎擡起頭,臉上露出一個壞笑,擡起前爪碰碰凱里的肩膀。
…………
嘎嘣……嘎嘣。
尤庫賣力的啃食着鋼管。
隨着鋼管入體,他的身體逐漸變成一個鋼人。
“快了。”
“我馬上就能晉升到四級了。”
尤庫幻想起未來的美好生活,喫鋼管的速度更加加快幾分。
就在這時,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鋼管好喫嗎?”
“啊——。”
尤庫嚼鋼管的東西一停,猛的回過頭來。
就見,四男二女正一臉驚奇的看着他。
“鋼管好喫嗎?”
江白好奇的問道。
他見過喫屎的,還從來沒有見過喫鋼管的人。
真是活久見。
“你們是什麼人?”
尤庫在微微一楞神後,迅速反應過來,全身覆蓋上一層鋼鐵。
“我問你這鋼管好喫嗎,甜不甜?”
江白再次問道,臉上瀰漫起笑意。
“鋼管是生的,你說甜不甜?”
尤庫一拳向江白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