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就問皇后娘娘願不願意拿錢消災?”
皇后一愣,錯愕地看着她。,
流常在狐疑問:“你願意平息此事?”
她有些不敢相信。
姬淮是誰,她恨毒了皇后,怎麼可能願意平息此事呢。
“願意,爲什麼不願意,反正受傷害的也不是我的兒子,皇后娘娘,你只要把錢乖乖拿出來,一切都好說,若是捨不得,那我們就殿前見。”
姬淮一席話利落乾脆,就連一旁戴着面紗的阿南都驚掉了下巴。
“好,你要多少?”
皇后幾乎是立即答應了。
現在她正處於風口浪尖,根本不敢再鬧事兒。
皇帝有多鍾愛阿汴,她就是眼熱才恨不得除之後快,如今若是讓陛下知道了……
皇后臉色十分難看,狠狠剮了一眼流常在。
說到底還是她做事不利索,這才讓姬淮抓住了把柄。
姬淮緩緩地伸出五個手指。
皇后鬆了口氣:“五百兩嗎,好,本宮立即讓人拿給你。”
姬淮卻緩緩的搖搖頭,微笑着,五根手指頭俏皮地彎了彎。
成含月臉倏地就黑了:“五千兩?”
姬淮撇了撇嘴,搖頭,笑吟吟地看着他。
成含月立即忍不住了,狠狠將茶杯扔在地上:“五萬兩?姬淮你瘋了嗎?五萬兩可是皇宮一整年的支出——”
說道後面,她幾乎是怒吼出來的。
“所以娘娘,您給,還是不給?”
姬淮仍就是笑眯眯的,人畜無害,但眸底綻放的光澤卻異常詭異。
流常在怒斥:“姬淮,你這是敲詐勒索,你這跟市井潑婦有什麼不同。”
“對,我就是敲詐勒索,你又能拿我怎樣?大不了,有本事你們就不給啊。”
“你……”
流常在被姬淮氣得要死,上前小聲對皇后說,“姬淮狡詐,這事兒我覺得我們不能信,怎可能就憑泥土跟一根發繩就能將我們定罪,我們不要理她。”
“你覺得姬淮是魯莽的人嗎?若沒有真切的罪證,她又怎麼可能會隻身來這裏。”
皇后神色難看,嘀咕說,“我擔心陛下的人就在外面……”
今日姬淮進宮來是同景妃跟陛下一起喫燒烤的,搞不好公冶驍也在。
就算是給肚子裏的孩子鋪路,本宮也不能讓這些流言蜚語傳出去。”
她深呼吸,對姬淮說:“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說過不會告訴陛下的,你敢用你的孩子,你的性命你來發誓嗎。”
“當然。”姬淮笑眯眯,一臉信誓旦旦的模樣,“我用我的孩子,我的性命起誓,若是我將皇后故意殺害阿汴的祕密說出去,公冶驍被五馬分屍,死無葬身之地。”
成含月聽着,稍稍鬆了口氣:“明日本宮會讓人拿錢給你的。”
“我今日就這麼走了,誰知道明日你會不消除一切證據,之後耍賴。”
姬淮聳聳肩。
成含月氣急:“本宮可是一國之母的皇后。”
“誒喲喲,一國之母的皇后又怎樣,還不是做盡了缺德事兒,喪盡天良得連一個七歲不到的孩子都不放過。”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