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ooc中長篇,私設多,伏地魔重生文,無懼死亡,斷情絕愛搞事業強者,不尬黑任何人物,伏地魔三觀不代表本人三觀。
在哈利·波特的魔咒下,他像一個凡人一樣屈辱的倒在了地上,耳邊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慢慢減弱。
似乎有雪飄落在臉上,人死後還會感受到冰冷嗎?
雪越落越大,陰沉的伍氏孤兒院竟也被染上一層潔白。
孤兒院的後院牆邊的角落,趴着一個一動不動滿身傷痕的男孩,額角像是被銳石撞擊,蜿蜒的血跡已經凝固在臉上了。
科爾夫人今天穿了紅色的長袍,胸前戴着廉價的碩大的紅寶石。
“今天是新年前夜,好心的弗蘭克先生爲我們送來了可口的披薩,”科爾夫人示意廚師把披薩分成小塊切好,“今天在睡覺前每人都可以得到一塊小披薩。”
“謝謝科爾夫人!”
孩子們吞嚥着口水,眼巴巴的望着在廚師刀下的那塊看起來油乎乎的披薩。
“比利,那個怪物怎麼還沒有來。”萊克·托爾一個有點胖滿臉麻子的男孩,向他旁邊那個看起來瘦高的男孩問道。
“哦,別管他!他就是個怪物!我敢肯定,艾莉絲的回形針一定是他偷的!”比利·斯塔布斯表情憤憤的說道。
“裏德爾就是怪物!他竟然會跟蛇講話!”
“啊真的嗎!這太可怕了!”
拿到了披薩的孩子,立馬把披薩藏進了自己的破舊衣服口袋裏。
科爾夫人看了一圈聽話的孩子,並沒有發現少了一個人,她得趕快回房間去了,鮮花紅酒和牛排纔是新年前夜她該享受的。
他很久沒有體會到冷的感覺了,自從他分裂了靈魂儲存情感製作魂器後。
太冷了,這不正常。
費力地睜開眼睛,看着泥濘不堪的結起了冰霜的地面,他翻了一個身,飄雪剛好落進他的眼睛裏,瞬間融化成了水霧。
他伸出自己的手,看着眼前這雙幼小的佈滿傷痕的還很稚嫩的手。
他能感受到自己體內充沛的魔力,和多出來的陌生又熟悉的情感。
魔法很神奇,不是嗎。
他給自己的破了的額頭施了一個治療魔咒。
牆外的街道上亮起了煙花,歡聲笑語的迎接着即將到來的新年。
他站起身來,抖落身上還沒融化的雪花,手指輕輕的在面前的空氣點了點。
1937年12月31日。
啊,真是個令人不愉快的日子。
科爾夫人給自己的高腳杯倒滿了紅酒,紅酒裏有些沉澱。她悠閒地切着牛排,弗蘭克先生真是個好心人,如果他沒有那些怪癖的話,那可真是個大善人。
今年孤兒院過了一個很好的新年前夜,只是可憐了那個總是甜甜的向她問好的小男孩。
門突然被推開,風雪帶着寒冷充斥了整個房間。
“湯姆·裏德爾!”科爾夫人憤怒地看着走向她的男孩,他可真是孤兒院最不聽話的孩子了,“你現在應該回到你的閣樓上進行你的禁閉!”
“哦,或許我應該不讓你喫飯!兩天!”
哦,真是熟悉的名字。
湯姆·裏德爾,除了噁心的老蜜蜂特意膈應他,沒人會敢叫他湯姆。
科爾夫人很憤怒,她想把裏德爾趕出她的房間!不過在這之前,她一定要懲罰他!
湯姆·裏德爾有些疲憊地坐在剛剛科爾夫人坐的椅子上,他現在的身體還承受不住這麼大的魔力消耗。
奪魂咒。
湯姆看着半跪在他面前的科爾夫人,她正在爲他擦洗他的破舊的鞋子。
他就說三大不可饒恕咒應該被巫師們普及,看吧,多麼好的效果。
湯姆草草的吃了幾口牛排,他臨走前給了科爾夫人一個一忘皆空。
他的趕快回去弄清楚他重生一次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要重新規劃一下他的道路。
明年鄧布利多就會來孤兒院接他去霍格沃茲。
他一度視霍格沃茲爲自己的家。
愛是最偉大的力量?
他已經明白了哈利·波特爲什麼沒有死,斯內普爲什麼背叛他。
愛?愚不可及。
會利用愛才能獲得最偉大的力量。
Voldemort,飛離死亡。
死亡也不過如此。
他或許走錯了路,不應該分裂自己的靈魂,但魂器不失爲是逃避死亡的有效方法之一。
他的食死徒們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但是隻有那些底層的生物才最好騙,只要給一個口頭承諾便會勞心勞力地爲你付出。
純血榮耀不過是他爲了統治魔法界,求永生打出來的幌子,他手下的純血巫師既自大又愚笨。
盧修斯·馬爾福一個爲利益至上的傢伙,十分不可靠,他還弄丟了自己的第一魂器,以至於他的魂器被一個二年級的孩子銷燬了。
西弗勒斯·斯內普一個渴望證明自己的黑魔法嚮往者,但最後爲了愛情,爲了他心裏的百合花背叛了他,心甘情願地供鄧布利多那個老蜜蜂驅使。
納西莎·馬爾福爲了德拉科·馬爾福那個蠢笨的慫貨欺騙了自己哈利·波特的死。
他應該當場再給哈利·波特補一個索命咒的,明明已經有先例了,自己還不重視。
好吧,可能分裂太多靈魂確實會對人的智商造成影響。
呵,最偉大的白巫師。
以身爲棋局,霍格沃茲,鳳凰社,乃至哈利波特都是他的棋子。
鄧布利多求的不是魔法界的和平,他求得是魔法界的平衡。
他現在理智和智商迴歸,他已經看透了鄧布利多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一個平衡、無波無動的魔法界,當然這也可能是年老的鄧布利多的想法。
畢竟他活的太久了,已經活不久了。
不過這無所謂。
魔法界會在他的手上綻放出更璀璨的光芒。
比利·斯塔布斯第二天到喫飯的大堂時,他看到湯姆·裏德爾已經坐在凳子上了。
比利瞪大眼睛看着里爾德白皙的臉龐,那裏什麼傷痕都沒有留下。
這不可能!他記得裏德爾流血的臉,當時他們一羣孩子看見那麼多的血都慌亂的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