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擰了一下眉,他發現有些不對勁的事情,按理說地上應該也有血跡纔對,怎麼會這麼快消失?
當務之急是先找那丫頭,叫阿什麼的蠻子對這裏熟悉,也跟她關係好,回去也好打聽。這丫頭怎麼跟誰的關係都處的不錯,花蝴蝶!
陳皮不滿的在心裏吐槽。
縱使他步子已經很快了,可回到居住的吊腳樓時,天色也暗了下來。
“四爺?“
刀疤臉剛好出來抽旱菸,剛引燃抽了一口,還沒吐出就看見了陳皮。
因此他說話時,口中的煙霧飄出籠罩着他的臉,陳皮聽到聲音一時間沒能分辨出這人是誰。
刀疤臉見陳皮沒回應,也想到了什麼,用手揮散煙霧。
“四爺,您終於回來了,我們還以爲…“刀疤說話間觀察到陳皮只是面有倦色,並未受傷。
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刀疤將手中煙掐滅,跟在陳皮後面。
“其他人呢?“陳皮問。
“有的準備休息了,大多數人在養傷,昨天我們回來後,苗寨的首領就安排了人幫忙治傷。裘德考的人被那蜈蚣咬死四個,我們這邊就瘦猴被後邊的機關傷的重些。“刀疤一五一十的說着陳皮不見之後發生的事情。
“等等,你說你們昨天就回來了。“陳皮捕捉到了盲點。
刀疤臉不知道陳皮爲什麼說這個,但他還是語氣如常道:“嗯,前日我們入石洞的,在裏面走了一段,實在是深入不了。裘德考見人受傷的不少,這才下令返回。“
陳皮終於知道那地面上爲何沒有血跡了,只因時間久了,地上的土已經把痕跡掩蓋掉了。
好在刀疤臉跟瘦猴說話不是一個風格,不然陳皮不會這麼快知道面發生了什麼。
就在陳皮拉着王小琪轉道後,石洞內的人因爲那些變異的大蜈蚣,而混亂不堪。大家都忙着斬殺,躲避蜈蚣,剛開始沒有人發現隊伍中少了兩個人。
還是那個外國佬身邊的小白臉發現小琪姑娘不見的,要不是他問瘦猴,小琪在哪兒,我們也不會發現您也不見了。
陳皮突然想到刀疤說過的這句話,他垂下眸子,合上眼簾,睫毛在他眼下打上一片陰影。
“小琪呢?“
掀起眼皮,陳皮看到的就是站在吊腳樓的露臺上,居高臨下質問他的王!霜!華!
“她跟你有什麼關係?“陳皮氣勢如出鞘般的利劍,眼神中含着刀光劍影。
王霜華眸光黑沉,不復往常那般溫潤,他緊緊盯着陳皮的眼睛,嘴裏吐出兩個字:“朋友。“然後移開了眼神。
“哦。“
陳皮嗤笑一聲上了吊腳樓,心懷鬼胎的僞君子。
刀疤臉終於知道是哪裏不對勁了,小琪姑娘沒回來,難不成是…沒了?看四爺跟這小白臉之間的氣氛,火藥味十足。
要不是看在裘德考的面子,他絲毫不懷疑四爺能把王霜華給解決了。
王霜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將指骨捏的咔咔作響,他差點就要攥着對方的衣領,把對方那張風輕雲淡的臉打個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