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聲補了一句:“我不想欠你太多,陳皮。”
聽到她這樣說的陳皮忽的站了起來。這是什麼意思,要跟他劃清界限?
他不明白她的想法爲什麼與這個時代大多數女孩子的都不同。
但他在站起來的一瞬間就已經後悔了,突然想到王霜華。
她……家裏人到底是怎樣教養的。他之前不在意,當下倒是好奇了。
王小琪被陳皮猛然間的動作驚的身體往後退了退,直到後背緊緊抵在椅背。
這傢伙又想幹什麼?
“你背後的紋身是怎麼回事?”既然她忘了自己的身世,那他可以去查。
“什麼?“王小琪身體前傾,瞪大了眼睛,雙手緊扣椅子兩側的扶手。
在地宮,她看到過王霜華有紋身,那紋身似乎是從背後延伸到前胸的。
可是,可是她自己胸前並沒有呀!?背後?陳皮說是在背後。
這家是什麼人呀,給小孩兒紋身。
王小琪腦子亂成了一片。
“你發燒時,我看到的。”陳皮解釋道。
“是什麼樣子的?“
陳皮搖搖頭:“只隱隱看到一點。”他怎麼可能看全,那不得……不得……
聽到這裏,王小琪還想着,這個王家應該不會給小女孩紋身。
他看到的說不定是鞭傷癒合後留下的疤痕。
“那說不定是交錯的疤痕。”
“不是疤痕。”
陳皮直接了當的否決了王小琪的話,是不是疤痕他還是能分清的。
接着陳皮雙手撐在椅子上,把女孩兒圈在椅子中,俯視着她說:“我想知道紋身的圖案是什麼。”
王小琪也沒想到反問:爲什麼要突然打聽紋身圖案。
而是趕緊用雙臂環抱自己,低下頭結結巴巴的警告:“你要幹嘛,我警告你陳皮,不要動我。”
王小琪嚥了口水,接着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罷,她故作狠厲的刺了陳皮一眼。
殊不知這一眼對於陳皮來講,就跟用棉花砸他是一樣的,毫無殺傷力。
他無奈道:“你在想什麼,讓府上的大娘看過之後描述出來就可以了。”
……
“呵呵。”王小琪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從牙縫中擠出笑來。
“那你突然靠我這麼近做什麼?”
“還有,怎麼突然問紋身的事情?”
王小琪腦子上線,她直視陳皮的眼睛,奪回主動權。
“想知道你的身世。”陳皮起身,側過身對着女孩兒,選擇性的回答了第二個問題。
至於爲什麼靠她這樣近,他纔不會回答。
“嗯?”王小琪完全被這個回答勾走,忽略了某人狡詐的漏答的問題。
“你這麼好奇,怎麼不乾脆去問王霜華,他還是我哥哥呢。”
“哥哥?你這麼輕易就認了嗎?”還是誰都可以是你哥哥。
陳皮出言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