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琪放下碗筷,用手支着下巴,上下打量着陳皮道:“你不覺得府上人太多了嗎?”
感覺都是些吃閒飯的,又不是大人口的家庭,請那麼多人做什麼。
陳皮不假思索道:“不喜歡都辭退了。”
……
“翻了年吧,這臨近過年的。”
“你決定就好。”陳皮覺得今天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怎麼突然提這茬。
他問:“有人惹你生氣了?”她一向和善,不是一個容易被激怒的人。
王小琪覺得兩個人在一起不應該瞞來瞞去的,中間徒增煩惱,於是把這幾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趁陳皮的臉色完全黑沉下來之前,她又補充道:“我已經嚇唬過,辭退了。”
“你可不要再跑過去收拾人家一通,她年紀還小。”
“還不是怪你。”黃金單身漢。
聽到女孩兒的嗔怪,陳皮真的是感覺冤枉,怎麼怪他了。
不過看這丫頭的確沒有生氣的樣子,他也就壓下脾氣。心裏卻在想:那些下人得好好敲打敲打了。
王小琪養成了每天看報的習慣,最近的報紙她也看了,裏面有關於陳皮的花邊新聞,標題直白極了。
叫:九門陳四,繼舞女之後又戀上女學生。
這讓她樂得不行,果然標題黨自古以來都有。
話說女學生是什麼?
“陳皮,那個舞女跟女學生是怎麼一回事兒呀?”
聞言,陳皮擰了一下眉毛,不理解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王小琪見陳皮疑惑不解,她起身拿了報紙過來,手指停在一處豆腐塊大小的版面,點了點。
陳皮歪着頭看的仔細,看過後他看了眼王小琪,露出了一個瞭然的表情,還笑了笑。
這下輪到王小琪疑惑了,這什麼人呀,這麼理直氣壯的,未來丈夫不能要了。
“是你。”陳皮捏着女孩兒的手指在“女學生”幾個字上畫圈。
“啊?……哦哦。”
“那舞女呢?”她可是早有耳聞。
王小琪不依不饒的問,氣氛都到這裏了,不如一次問清楚。
陳皮但笑不語,招呼人收拾了碗碟,接着低聲交代了什麼。
王小琪沒聽清說的什麼。
過了片刻,只見下人擡了一臺留聲機過來。
陳皮站在那裏搗鼓了幾下,悠揚的音樂聲傳出,飄蕩在室內。
然後他伸出手,拉過一臉懵的女孩兒,言簡意賅道:“跳舞。”
就這樣二人跳了一曲舞,嬌小女孩兒倚着高大男子。
舞畢,陳皮攬着女孩兒的腰,垂眸向下看。“知道了嗎?”
?
王小琪揚起頭,四目相對:“知道什麼?”莫名其妙的。
陳皮盯着那水潤的雙脣,低頭吻下去。
“**突*嗚。”(你搞突襲呀!)聲音被吞沒下去,王小琪覺得自己的胸腔都要被陳皮的氣息填滿。
沒喝酒,頭都有些暈了。
事後,男人攬着王小琪在她耳邊低語:“太矮了,脖子酸。”
王小琪多年以來的養氣功夫瞬間蹦開了個口子,她踮起腳給陳皮剛毅的下巴上來了一口。
留下一圈咬痕。
這會兒王小琪也明白了陳皮剛纔那話的意思,找人教他學跳舞唄,的確沒再踩她腳了。
可是……
“陳皮,你倆也這樣親密?”
“沒有。”
“哦,明天我要出門一趟,你讓瘦猴跟着我。”王小琪揪着陳皮的衣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