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了,負三層這玩意看不看都那回事了,甚至負二層韋立恆都不打算公開。
不管是對家裏的員工還是回頭拍視頻,他只拍攝負一層這邊。
回到負一層後想了想還是走過這個巨大的停車場,這佔地面積相當於後罩房和正屋的整體面積,這還僅僅以一層。
來到汽車出入口,這是一個C型緩坡,不同於向上的通道,這裏還有一個內嵌入牆壁的裝甲門,一旦關閉,也就關閉了通道口。
由於是推拉式的,韋立恆拿着手機比了一下,好嘛,裝機的厚度比他手機還長。
“這至少20公分吧!”韋立恆轉頭找了找,還好,牆壁這有個開關,除了電動的還有手搖式的開關。
“有液壓助力,還好……”這要是生搖,他怕是轉都轉不動。
順着車道走上去,這邊到是不長,大概10來米的樣子,韋立恆仔細的看了看,通道的地上還有兩排不太明顯的軌道凹槽。
不多時就有個格擋,大概比了一下,韋立恆差不多就明白了,這應是託運集裝箱的滑軌。
直接開下來一個半掛車不行,但單獨拽下來一個集裝箱到是沒問題,而且這個弧度也剛剛好,不會讓集裝箱卡住。
通道的坡度不算陡峭,要是上面澆上水,不知道能不能當成滑滑梯玩,反正也到冬天了嘛。
不過隨着觀察,快到門口的時候發現了一些地漏,看樣子是防止雨水倒灌進地庫,尤其是入口處的地漏更明顯,至於水流向哪裏,這玩意上哪知道,就跟他家的馬桶一樣,管道都不知道通向哪裏。
總算來到出入口這邊,這邊按照電影裏面,應該是個開放式的車庫通道,可是和四合院結合後,就變成了一個隱藏門。
同樣是拱形的,但牆壁卻是嚴絲合縫,甚至這邊也是個嵌入式的隱藏推拉門。
而且更關鍵的是,這個推拉門上一半是鋼筋混凝土的磚牆,一半是裝甲門,其整體厚度跟通道盡頭那個門是一樣的。
同樣的,通道內側也有一個手動和電動的嵌入式開關,這才搖了一下,隨着冷風不停的灌入,韋立恆還是把裝甲門打開了。
此時已經來到了四合院的外面,韋立恆看着那有一條縫隙的通道,甚至還聽到栩栩的風聲。
這會地庫裏面怕是鬼哭狼嚎了吧。
重新在旁邊的牆壁上再次找到了一個開關,嘗試的把大門關上。
“嚴絲合縫,完美!”韋立恆不僅觀察,還敲了敲牆壁,兩邊的聲音幾乎是一樣的,恐怕只有那些聽力極其優秀的人才能感覺到差別吧。
順着四合院的圍牆慢慢地繞回到如意門這邊,韋立恆到是忘了,他是從家裏出來的,這邊門還是從裏面鎖着的。
沒招,繞了大半圈,從庭院這邊翻了進來。
突然一束光打在臉上,韋立恆第一反應就是向左側臥倒,隨後趕緊擡起胳膊搖了搖手,喵的,這會已經過了零點了,正是扎依娜換班的時候。
扎依娜關上手電筒,差點就搖起警報了。
繞過雜草石頭,韋立恆又爬上亭子,這才走了下來,此時扎依娜已經等在了月亮門口。
“老闆,你怎麼翻牆進來啊!”扎依娜其實也沒注意到,但她正好在找老闆換班,所以在西廂房的露臺上,所以才聽到了花園這邊的動靜。
“怕打擾你們休息!你到是挺機靈!”韋立恆可是刻意的避開了預警裝置。
“積雪的聲音在晚上有些明顯!”扎依娜說着也幫韋立恆拍着身上的一些雪。
“不愧是曾經的核心成員!”韋立恆反倒拍了拍扎依娜的小PP。
“老闆~”
“咳咳,我去休息了啊,剛剛外面巡邏了一圈,到時候你交接班的時候在去巡一遍。”韋立恆聽着那嗲嗲的聲音很是心癢,他也就奇了怪了,明明是邊疆人,說話怎麼還是吳儂軟語。
算起來苗怡和苗穗纔是南方人啊。
爲了修身養性,韋立恆今天是一個人睡在正屋的,而且稍有的跑樓上睡着古典大木牀,這回也沒人幫他暖被窩了,只能蜷縮在一起渡過最初的冰冷。
‘建築已經搞定了,不!兜裏還有個【石筍】和【壓水井】,這個明晚再安裝吧!’
一時間韋立恆也睡不着,到是再次看了看購物車,不對,過了零點了。
【錢包】
硬幣:20W+
美刀:10W
‘今天的消費兩個大型建築+石筍+壓水井就是26.5W了!’
‘安裝合併的零頭就不算了。’
‘物資方面購買了不少東西花了大概5000硬幣……’
‘這樣一算的話,週六的收益大概在2000左右……’
正好把零頭給花了,之前可是47W+的餘額。
韋立恆又看了看兩本技能書,這玩意一本5W硬幣,明天消費後,他這次的餘額差不多也就10W了。
不過這樣也好,他的購物車清空了百分之九十九,唯一的大頭就是價值百萬的【修女刺殺小隊】了。
‘10W的話差不多夠了!’韋立恆鬆了一口氣,總算又回到了剛發家的時候。
接下來就看能否抽出來一些比較實用的技能不,關於庇護所算是初步完成了,基本不會有太大的消耗了。
波士頓的夜晚氣溫很低,尤其是在海風的吹拂下,更加寒冷。
扎依娜拎了一把椅子坐在西廂房的門口,單手托腮的癡癡望着正屋的房門,不,應該說只是無意識恰好看向了那裏在發呆。
夜晚很冷,一件羽絨服披在肩上外,還裹着一個毯子,一頂寬氈貂皮帽帶在頭上正好護住耳朵,不過一縷髮絲到是調皮的鑽了出來,隨風而動。
末世三年,今晚是扎依娜最舒心的一次守夜,說到底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加入‘玫瑰團’不過是迫不得已而已,或者說哪個加入‘玫瑰團’的人是‘自願’的,不都是形勢所迫麼。
她很感謝玫瑰團這三年的歷練,沒有這個經歷,她哪怕活了下來,怕也是生不如死。
如今這裏是否是她的歸宿,扎依娜不知道,在末世中得過且過,或者珍惜每一個幸福的時光是所有人的必修課。
扎依娜望着房門,不禁有些忐忑,這個救命稻草是否值得?可是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當下能救她們姐倆的人只有眼前的人了。
至於付出?
扎依娜想起今天中午的瘋狂,這或許是她壓抑了三年最瘋狂的一次吧,實際上這種事情在末世司空見慣,只不過是她以前運氣好,沒有機會拿出她最後的價值。
這次她和表姐今天就是拿出了她們最後的堅持。
‘或許表姐沒有這些想法吧!’想到這,扎依娜不禁一樂。
夜已深,微寒,扎依娜攏了攏青絲,聚焦的瞳孔這才發現一隻盯着的竟然是正屋。
淡淡一笑收回了目光,起身,隨着羽絨服和毯子滑落,扎依娜狠狠地伸了一個懶腰。
扯了扯身上的戰術背心,按了按冰冷的彈夾,這才搓了搓手放在面前哈了口氣,拾起椅子邊的步槍走向垂花門。
房間內的花水木純迷糊的翻了個身,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愣了一下,再次閉上眼睛繼續睡了過去,嘴角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好事。
破曉,苗怡望着天邊的魚肚白,凍得有些雙腳發麻,再次緊了緊縮在袖口的雙手,還特意看了看羽絨服下襬的拉鍊有沒有鎖好。
跺了跺腳,最後還是忍不住把手從袖口拿出來,在旁邊撿了幾個木柴扔到了火盆裏面,用腳勾着椅子往這邊移了移這才從新坐了下來,順便重新給腿上也披上毯子。
“吱呀~”西廂房的房門被打開,娜塔莎剛準備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就被一股冷風吹的變成了鵪鶉。
尤利婭還沒看到外面的情況,就被姐姐一頭扎到懷裏取暖,隨着冷風一吹,反而把娜塔莎抱的更緊了。
苗怡看着西廂房門口的樣子到是一樂“起這麼早啊!在去睡會吧!”
姐妹倆聽到這話應了一聲這纔出來,拉了兩個椅子坐在了門廊下。
苗穗起得最晚,等到她起牀,外面的姐姐們已經開始了早晨的工作。
“唔,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苗穗看着已經泛白的天空,沒由的開心了起來。
“起來了!”苗怡看到苗穗鬼鬼祟祟的跑到廚房好笑的說道。
苗穗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趕緊跑到竈臺旁邊看了看情況,就趕緊幫忙了。
今天早上蒸饅頭,相對於這種‘技術活’,苗穗至少比娜塔莎和尤利婭強,所以今天不用拉風箱了。
“外面的火燒雲好漂亮啊,快來看啊!”花水木純從院子裏來到廚房到是說了一句。
“哇,真的好漂亮!”正在拉風箱娜塔莎扭頭一看也驚訝了起來。
女人都是浪漫的,這一呼百應,一個個都探着腦袋看向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