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我變個小魔術,就可以讓這些槍和子彈自己乖乖地跑上船來了!”
“你信不信?”
秦致遠有心賣弄,故意擺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老大,你是說真的嗎?”
“真的可以讓槍和子彈自己跑上船?”
火箭將信將疑地看着秦致遠。
“確定一定及肯定!認識我這麼久,你什麼時候見我撒過謊?”
秦致遠一本正經地說道。
火箭歪着脖子想了想。
“那倒沒有,不過我認識你也沒幾天!”
它一邊說着,一邊攀着舷梯爬上了船。
“看清楚囉,注意別眨眼!”
秦致遠故弄玄虛地起了個手勢。
然後口中念道:“融合!”
話音剛落。
那4條木船突然化做4道藍光,鑽入了秦致遠的大船之中。
緊接着。
那3支AK47衝鋒槍和裝有子彈的木箱,便憑空出現在甲板上。
“天哪,老大,你是怎麼做到的?可以教教我嗎?”
火箭驚訝得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比眼鏡猴的眼睛還要大。
“當然不可以。我這魔術只傳母,不傳公!”
“不過,如果你不介意揮刀自宮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秦致遠一臉壞笑地拍了拍火箭的腦袋,開玩笑地說道。
“要自宮才能學?”
火箭頓時泄了氣:“那還是算了。我還是個處公呢,還沒有開過葷!”
“沒關係,不着急決定。等你什麼時候想開了,可以接受自宮了,再來找我學不遲!”
看到火箭把他的玩笑話當真,秦致遠忍不住嘿嘿笑出聲來。
但是很快。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開口問道:“對了,剛纔有人朝這邊發射了一枚信號彈。那個人是你嗎?”
火箭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秦致遠,然後搖了搖頭。
“老大,我是小熊貓,不是人。所以那個人怎麼可能是我?我身上又哪來的信號彈?”
“我剛纔還以爲是你發射的信號彈呢!當時還很奇怪你去哪弄來的信號彈!”
秦致遠不由得一愣,繼續補充問道:“真的不是你發射的信號彈?”
火箭又一次搖了搖頭。
“這可就奇了!除了你,還能有誰會朝這邊發射信號彈?”
“沒理由呀!”
秦致遠的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
之前他還一直以爲,是火箭從那些來襲的海盜船上撿到了信號槍。
爲了幫助他追擊狙擊手,所以才朝這個方向發射的信號彈。
畢竟這些擁有衝鋒槍和狙擊槍等來自現實世界武器的海盜,船上備有這樣的信號槍並不足爲奇。
可誰能想到發射信號彈的竟然另有其人!
這個人會是誰呢?
他(她)又是從哪弄到的信號槍?
還有,他(她)爲什麼要往這邊發射信號彈?
不過不管此人這麼做是出於什麼目的,秦致遠都想在心裏謝謝他(她)。
畢竟這枚及時雨般的信號彈幫了他很大的忙。
否則他很可能追不上格爾塞達和她的海盜船,更不會拿到那兩張寶貴的紙符。
“算了,這種事除非正主願意現身說法,否則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有答案的!”
秦致遠心下釋然。
“對了,老大,捉到那個狙擊手了嗎?”
火箭好奇的問道。
“看見那條船了嗎?她就在那裏。不過現在是死是活我就不知道了!”
秦致遠得意地用手指了指格爾塞達的海盜船。
立即命木美人將船朝那裏劃了過去。
誰知剛跳上海盜船。
便看到了令他們驚愕的一幕。
只見格爾塞達就像是一條剛被釣出水面的大魚,不停地在半空中晃來晃去,奮力地扭曲、翻騰和掙扎。
看起來似乎十分的驚恐和痛苦。
而此刻。
東條蕩子就站在旁邊,手裏拿着一支注射器。
一臉懵逼地看着被繩索掛在桅杆上、晃來晃去的格爾塞達。
“發生了什麼事?”
火箭一臉懵逼地看向秦致遠,開口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
秦致遠一臉懵逼地看向東條蕩子,開口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
東條蕩子一臉懵逼地看向格爾塞達,開口問道。
但是等了好半晌,都沒有等來格爾塞達的迴應。
她這纔想起格爾塞達嘴裏還塞着抹布,沒辦法開口說話。
“喂,我在問你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這是在幹什麼?吃錯藥了嗎?”
秦致遠有點不耐煩地繼續朝東條蕩子開口問道。
“我……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呀!”
東條蕩子有點惶恐,又有點手足無措地說道。
“那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秦致遠指着她手上拿着的注射器,問道。
“哦,我想起來了,我剛纔用這個注射器給她打了一針,然後隔了一會後她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東條蕩子看着手中的注射器,這才如夢初醒。
“打一針就讓她變成了這個樣子?”
秦致再次擡頭。
看了眼仍在半空中不停地扭曲、翻騰、掙扎的格爾塞達。
也不知道她會繼續折騰到什麼時候。
心裏又是疑惑,又是好笑。
“這針筒裏面裝的啥藥啊,這麼厲害?”
“難不成是高純度的興奮劑?”
“原來這老毒婦不是吃錯藥,而是打錯了藥!”
秦致遠從東條蕩子手中拿過了注射器。
仔細查看針筒裏的藥物。
但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經過一番詢問後。
他才大致瞭解到,原來東條蕩子天生怕血,甚至偶爾會暈血。
所以她不敢用匕首殺死格爾塞達。
擔心會被她的血濺到自己身上。
但是不動手又生怕被秦致遠責備。
所以她便想找一些可以快速結束格爾塞達的生命,又可以不用流血的方法。
經過一番思索後。
她忽然想起之前曾聽聯盟裏的一個成員悄悄說起,格爾塞達有一瓶很可怕的毒藥。
只要被注射入體內,就必死無疑,而且沒有解藥。
但是怎麼個可怕法,那人也沒具體說。
只記得她當時的表情很複雜,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她一向不喜歡爲難人,見對方不願意往下說,便沒好意思再追問。
“對呀,我只要找到這瓶毒藥,將它注入到格爾塞達的體內,就可以殺死她了!”
“這種死法不會見到血,安全又有效!”
想到這,她便跑去格爾塞達的船艙裏翻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