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感覺,要命啊!
似是感覺到了什麼東西在頂着自己,胡桃桃立馬跳了出去。
眼神不斷躲閃,不敢直視魚知溫的眼睛,
“你......你想幹嘛?我......我警告你,不要以爲我好欺負你就這麼放肆,要是讓我生氣了,我.....我一定打死你這個大色狼!”
看着眼前這嬌豔欲滴的美人,他真是恨不得上去直接就給她就地正法了。
“說什麼呢你,我怎麼你了?不過就是安慰一下你嘛。”
看着那一副欠揍的表情,她就牙癢癢,這個色狼,明明對我做了那種事還不承認。
跺了跺腳,沒再理會他,她現在心裏全是關於這個陣法的疑惑。
她感到有些害怕,害怕這個邪惡無比的陣法會殘害許多人,但更害怕這就是爹爹的計劃。
魚知溫看向四周,周圍倒是沒有什麼打鬥痕跡,他想了想,決定要留在這裏。
這個陣法他是破不了,看胡桃桃那樣子估計也沒法。
他對胡桃桃提議在這裏埋伏着,到時候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胡桃桃同意了,她也想要知道這陣法究竟是誰弄的。
潛藏在一旁,魚知溫感受到他們倆的氣息逐漸消失,他終於明白她爲啥能悄無聲息地潛入到他房間了。
這氣息隱藏的,絕了,他現在是完全也察覺不到他和她的氣息了。
“喂,你這什麼功法啊,能教教我嗎?”
“想什麼呢你,這可是我與生俱來的,你可學不來。”
“噢......”
兩人竊竊私語,慢慢的等待着。
很快,又是一抹夜色降臨。
魚知溫偷偷的看着那鼓起的肉肉,在月光的撫摸下,好像更鼓了,彷彿要爆開一般。
他默默地欣賞着,知道了爲什麼兔年是最快樂的一年了,因爲在這一年兔子們都長大了,變的更大更白了。
等了許久,始終沒有一絲動靜,他邊欣賞邊說着,
“唉,腳都蹲麻了,怎麼還沒人來啊,難道說陣法已經佈置完畢了?”
胡桃桃沒注意到他在看什麼,犀利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那陣法,彷彿要盯出一個洞來。
“噓,再等等......”
沒辦法了,再欣賞一會兒吧。
正當他手都要摸了上去的時候,胡桃桃低聲道,
“來了......”
他手立馬縮回去,看了過去。
一共兩個人,都穿着黑色衣服,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神祕。
“快點把材料拿出來,準備獻祭。”一名黑衣男子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什麼異樣後,說道。
“是!”
另一名黑衣男子從儲物戒裏扔出十幾個妖獸屍體,魚知溫發現這些妖獸的實力基本都是武宗左右,只有一兩個有着武王的氣息。
他看見那些屍體被扔在陣法上方,然後旁邊黑衣男子說了一句什麼咒語,那些妖獸就開始一點一點的被分解,化作血肉成爲陣法的養料。
他心中大駭,這麼邪惡的陣法,他們究竟是誰,要幹什麼?
一扭頭,就看到胡桃桃一副快要失控的樣子,他暗道一聲不妙。
“你們......究竟在幹什麼?”
“大......大小姐,您怎麼在這裏?”
兩人看見眼前忽然有一個人出現,而且還是他們的大小姐,直接就懵了。
“我問你們爲什麼會在這裏?是爹爹讓你們乾的這些事嗎?”
“啊這......”
兩人見胡桃桃這樣逼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互相看了一眼。
胡桃桃現在很生氣,對着先前指揮的那名黑衣男子說道,
“陳東,你告訴我,這是不是爹爹讓你們乾的?”
那個叫陳東的黑衣男子站在那裏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答道,
“這......大小姐,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你......”她氣呼呼地看着他們,“劉強,難道連你也不聽本大小姐的話了嗎?”
“抱歉......”劉強默默地低下了頭。
“你......你們兩個......”看着他們兩個一副死活不說的模樣,她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要不是旁邊那個傢伙修爲比她高,她早就繃不住了。
她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的爹爹一定有什麼在瞞着她。
“誰!”
陳東看向了魚知溫的那裏,顯然,沒了胡桃桃的掩護。
他,被發現了。
索性也就出來了,站在胡桃桃身邊。
“你......你是那天的小子?”
劉強驚訝的指着他,心想,他,怎麼會和大小姐在一塊?
“哦,這小子你認識?”陳東看向了魚知溫。
“嗯,那天就是這小子給我打成了重傷。”劉強幽幽的看着魚知溫,恨不得把他給碎屍萬段。
“什麼?!那天你就是被這小子弄得那麼嚴重的傷?”陳東懷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了他,心想,這小子才三星武宗啊?怎麼可能?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疑惑,劉強解釋道,
“這小子身上不簡單,恐怕有這不亞於天階高級的武技,否則不可能將我打成那樣。而且......”
他停頓了一下,眼神逐漸變得貪婪,繼續道,
“這小子身上還有着生命之力的至寶!”
“什麼!生命至寶、還有天階高級......又或者是神級嗎?”陳東貪婪的看着魚知溫。
胡桃桃見他們那樣,頓時不爽了,不僅無視本小姐不說,還敢打我救命恩人的主意,雖然是個色狼吧。
但是,也不能讓他們任意妄爲!
“你們還真是要反了不成,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她呵斥道,上前擋在魚知溫面前。
陳東看着她,沉聲道,
“大小姐,對不住了,這都是宗主的意思。”
說着就直接上前一個呼吸間就把胡桃桃給弄暈了。
小心放好她後,陳東看向還在發懵的魚知溫,道,
“這下,你插翅難逃,小子!”
他看向劉強,問道,“這小子你來還是我來?”
劉強縮了縮身子,有些微微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