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瘋批宿主她被大佬寵爆了! >第61章 重回豪門的真千金
    “那不重要,寶貝兒~”虞夢歡勾着他的腰帶着人往裏走。

    景鑠一眼就看見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男人,正要問什麼,就見虞夢歡在扒他衣服。

    他可沒有在人前表演的興趣,但虞夢歡粘着他不放,汗水一滴滴的往外掉,整個人豔麗糜麗的好似層層綻放的玫瑰一樣動人。

    景鑠實在難以拒絕。

    他丟掉手杖,彎腰抱起虞夢歡,將人帶到自己房間,不多時,房間裏就響起一陣歡愉聲。

    許久之後,虞夢歡才清醒過來。

    她望着被她壓住的男人,微微勾起脣,低頭在他動情的眼尾一吻,“景鑠?認識一下,我是蘇曼歌,應該是你……侄兒的女朋友。”

    景鑠一愣,隨後擰緊了眉。

    虞夢歡卻已經起身,衣服鬆鬆垮垮的披在身上,她彎下腰撿起地上屬於他的西裝,從裏頭摸出香菸點上,半靠着桌子緩緩吐出一口菸圈。

    她看上去那麼肆意張揚又浪蕩,好像天底下沒有任何東西能成爲她的束縛一樣。

    “你抽菸?”景鑠慢悠悠坐起來,沙啞着聲音問,“蘇曼歌,蘇氏剛找回來的女兒,你知道我?”

    “早就聽說過景總大名,”虞夢歡垂眸看着他留着紅印的胸膛,“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景總的滋味,格外香甜。”

    摸着被子的景鑠:……

    等等,好像有哪兒不太對勁?

    “誰算計的你?”

    景鑠迅速轉換話題。

    虞夢歡輕彈菸灰,漫不經心道:“當然是你那位好侄兒,要跟我一起去看戲嗎?”

    景鑠:???

    虞夢歡不等他說話,叼着煙走上前將他拉起來,意味深長道:“景總資本真足。”

    景鑠看她這宛如歡場老手的樣子,心道她真是雛嗎?難道自己剛纔感覺錯了?

    兩人就這樣帶着一身痕跡往外走,虞夢歡瞥一眼他微瘸的左腿,又在他眼睛上輕掃一眼,“095,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爲什麼我會接二連三碰上同一個人?”

    “什麼同一個人?”

    095詫異的問。

    “池晟、司謙言、景鑠。”

    “我不知道,宿主,他們是一個人嗎?”

    虞夢歡沒再問,只是輕笑了聲。

    想判定是不是同一個人,身形、外貌都不可靠,但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他們看她的眼神,就像是潛藏在冰面之下的鯊魚,披上羊皮混入羊圈的狼,無害的眼神背後是恨不得將她拆穿入腹的佔有慾。

    這可不是見一面就該有的狀態。

    有趣啊~

    就讓她來看看,這身皮子背後到底藏着什麼人?

    虞夢歡先是回到原本那間房裏,被她打傷的彭成竟然還躺在地上暈着,她輕“嘖”了聲,“瞧瞧你的好侄兒,利用了人,還不管人家死活。”

    她彎腰撿起手杖遞到景鑠手裏,順便在他手背上摸了一把,“還站得住嗎?站不住就躺躺。”

    景鑠:……

    “還行。”

    他今天怎麼了?怎麼一直在被人牽着鼻子走?

    虞夢歡又帶着他往隔壁走。

    “咚咚咚~”

    她敲了敲房間門,門裏幾個人頓時慌成一團。

    “怎麼辦?景少,她竟然帶着你叔叔來了。我們要完了!”

    景銘瞬間捏緊手,眼神幽暗。

    “景少,你不是說蘇曼歌肯定會被你叔叔趕出來嗎?她現在不會是帶着你叔叔來算賬吧?這事兒我們可摻和不起。”

    “怕什麼?”景銘厲聲道,“只要我們不開門……”

    “景總,我記得這酒店是景氏集團旗下的?”

    虞夢歡的聲音透過房間門傳進去,嚇得裏面幾個人渾身一緊。

    “嗯。我找經理拿房卡。”緊接着景鑠的聲音也傳進去。

    幾個人越發慌亂,面面相覷一陣後,景銘只能硬着頭皮起身將門打開。

    門口,虞夢歡叼着煙似笑非笑,景鑠拄着手杖滿臉嚴肅。但兩人的衣服都有些凌亂,脖子胸口上大片大片的曖昧痕跡看得人臉紅心跳。

    “喲,男朋友,真巧啊~”

    虞夢歡掃一眼景銘。

    作爲本小世界的渣男,景銘長得確實不錯,身材也很有型,只可惜~心肝兒黑得不成樣子。

    “小叔。”

    景銘尷尬的喊了聲。

    景鑠並沒有應答,而是用一種狐疑的、審視的、尖銳如刀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直看得他渾身緊繃,呼吸都下意識收斂着。

    “小叔,我們幾個在打麻將,您有什麼事嗎?”

    景銘直接忽視虞夢歡,又問景鑠。

    虞夢歡擡眸看一眼裏面,房間裏另外幾個青年都面色訕訕,藏着躲着不肯露面,“真是好大的陣仗~也難爲景少湊這麼些人,來圍觀你怎麼給自己戴綠帽子。”

    景銘聞言心口一噎,纔不得不將目光轉移到虞夢歡身上,“你什麼意思?你和小叔?”

    “你剛纔不是看得清清楚楚嗎?現在裝不知道?怎麼,不打算將我跟你小叔照片爆出去嗎?”

    虞夢歡不慌不忙的問着,將菸灰彈到他臉上,見他慌忙躲避,不禁惡劣的笑出聲來,“還是說,你不敢?”

    景銘不由得咬緊了牙。

    他確實不敢。

    景鑠從前被綁架,被綁匪弄斷一條腿,還能從老爺子那一羣私生子手裏殺出重圍,掌管整個景氏集團,其心機手段,他根本不敢領教。

    “蘇曼歌,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就看得清清楚楚了?”

    景銘強行鎮定的質問着。

    虞夢歡卻慢悠悠倚在景鑠肩頭,戲謔又嘲諷的揚起嘴角,“你瞧他的表情,多有趣啊~像不像藏在下水道里見不得光的老鼠,想披着人皮在人類社會生活,卻又在大庭廣衆之下被扒了皮那樣的難堪和羞恥?”

    景鑠:……

    該說不說,她嘴是真的有點毒。

    不等景銘反駁,虞夢歡又接着說,“你說我能不能查到隔壁房間牆上的穿衣鏡和攝像頭?要是現在叫個醫生來驗我的血,又能不能檢查出某些藥物成分呢?”

    景銘抿緊了脣無力辯駁。

    他自己心裏清楚,能的。

    隔壁房間的穿衣鏡就是有問題,也確實是有攝像頭。要是檢查的話,蘇曼歌的血也肯定會檢查出問題。

    但這些話他不敢、至少是不敢當着景鑠的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