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門衛室、接待室、審訊室等等。
陌寒他們最終選擇了靠近接待室的領導辦公室居住。
領導辦公室是在二樓,一共是十間。
每一間進去又有二間房。
都很寬敞。外面一間擺放沙發、茶几、文件櫃,裏面一間是領導的辦公桌,靠牆地方也有個小沙發。
陌寒他們總共有七個男人,兩個女人,兩條狗,一隻虎雕,一隻鸚鵡。
住一間肯定是不夠的。
陌寒規劃了一下,把十間房子的第六間,用來做公共的廚房和雜物間。
平時的話,廚房就用來煮飯喫,雜物間就堆一些公用的東西。包括預包裝食品,例如方便麪、粉絲什麼的,也沒放很多,就夠大家喫兩三天就可以。
陌寒的空間裏有保鮮功能,但外面可沒有保鮮的東西,所以,那些食品少部分地拿出來使用,用沒有了又從空間裏重新拿比較好。
第六間做廚房和雜物間,靠左的五間房子就用來做宿舍。
從左到右,如果按照一號房、二號房、三號房、四號房……十號房來說的話。
陌寒和動物們住在一號房。
花氏兩姐妹住二號房,張偉和張朝勇住在三號房,薛九和沈石頭住四號房,譚四、林肖和王小衝住五號房。
剩下的六到十號房,暫時沒人住,空着。
大家幫着收拾了一下彼此的宿舍。
原來的領導辦公室外面的走廊裏,就有掃帚、鏟子、垃圾桶等物。
大家打掃的時候,陌寒又從空間裏拿出幾個裝滿水的大膠水桶、幾個盆、幾塊毛巾。
把膠水桶的水龍頭打開,放水在盆裏。
花氏兩姐妹各自端了一盆水,放上毛巾,去各個房間裏擦窗戶、桌子、文件櫃什麼的。
男人們則動手拖地。
晚上十點過開始動手的,把幾個房間打掃乾淨的時候,時間是十一點半。
陌寒又從空間裏拿出牀和牀上用品來,把每個房間都安上牀。
大家則拿了牀上用品一起鋪牀。
男人們選擇的牀單都是比較簡單大氣的那種顏色,而花氏兩姐妹選的則是粉色的牀單。
男人們不愧是軍人出身,鋪牀的速度很快。
房間裏有現成的窗簾,只需要拍一下灰塵就可以了。
還有飲水機什麼的。
陌寒吩咐大家,把飲水機裏面的水倒在一個大桶裏面,用來洗臉洗腳。
飲用的水,就從他的空間裏面重新拿出來。
晚上十二點半,一切都ok了。
曾經的領導宿舍大變樣,成爲了幾人的私人房間。
牀統一鋪在各宿舍的裏面那間,外面保持原來的樣子,沙發,茶几、文件櫃不動。
“兄弟們,大家辛苦了。”在六號房,陌寒利用空間,收走了房間裏面的茶几、沙發、文件櫃,裏面的桌子也收走。
從空間裏面換了一張大大的圓桌子出來。
圓桌的四周,是十多張凳子。
房間裏面的那間,打算用來做廚房。
不過,現在太晚了,廚房的事情不忙,明天再弄廚房。
陌寒把一鍋香噴噴的豬腳火鍋放在圓餐桌上,桌子上還放了四個涼菜,什麼青椒拌皮蛋,涼拌折耳根啥的。
一羣人開始喫飯。
“兄弟們,今天辛苦了,咱們吃了晚飯,就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起早一點,大家再清理一遍監獄,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安全隱患。”
陌寒一邊喫東西,一邊對大家說道。
張偉接過話頭:“沒問題,寒哥。明天咱們起牀,認真排查一下監獄的各個房間,確定沒有問題,大家才能高枕無憂。”
陌寒從空間拿出一箱啤酒,總共是酒瓶。對大家說道:“說實話,平時我不建議飲酒,畢竟不安全的因素太多,這裏不比得我當初的地下避難所。
但是,大家今天都比較累了,就一個喝一瓶啤酒吧,這樣待會兒睡覺也放鬆、舒服。一瓶啤酒醉不了人的。”
“嗯,好的。”
大家拿了啤酒,各種花式開蓋子。
“來,張叔,兄弟們,乾杯!”陌寒舉起瓶子,從座位上站起來。
“張叔乾杯!兄弟們乾杯!”
“乾杯!”
……
監獄的大門外,上千只喪屍在那嘶吼、亂叫。
監獄裏面,陌寒他們開着led燈,正在喫着火鍋,喝着啤酒,談笑風生。
一點過,大家吃了東西,各自回宿舍睡覺。
陌寒洗漱之後,躺在自己寬大的牀上。
四仰八叉地躺着,卸下一天的疲憊,靜靜地聽着音樂。
大餅、妖雞、黑大頭、小花,住在外面的那間。
考慮空間的關係,陌寒沒有給他們鋪牀,而是在地上鋪了張柔軟的地毯,四隻動物就在地毯上睡覺。
剛睡下十分鐘左右,陌寒聽到外面有開門的的聲音,問道:“你們誰開門?”
黑大頭“嘎嘎嘎”叫了幾聲。
陌寒猜出它的意思,說道:“小黑子,監獄裏面比較安全,你不用去外面放哨,就在家裏睡覺都沒問題的。”
“嘎嘎嘎~”黑大頭在房門口搖頭。
小花飛進陌寒的房間,對陌寒說道:“寒哥,黑大頭說它就要出去放哨,怕晚上有怪物出來。”
陌寒想了想,同意了黑大頭的請求,對黑大頭說道:“那好,你值勤前半夜,大餅和妖雞值勤後半夜。”
小花飛在陌寒的牀邊,對陌寒說道:“寒哥,那我呢?”
“你自由選擇跟誰。”陌寒對小花說道。
小花一下子鑽進陌寒的被窩裏,大聲說道:“寒哥,那我選擇跟你,被窩裏好暖和啊!啊……陌寒,你他喵的,扔我幹啥……”
小花被從牀上扔了下來。
幸好它瞬間張開翅膀,不然被扔到地上,得痛出它的屎來。
黑大頭去外面值勤去了。
它直接飛到監獄的最高樓,雄赳赳氣昂昂地站在樓頂。
像一個暗夜的王者,犀利的眼神藐視着世間的一切。
整個監獄一片漆黑,除了偶爾有老鼠跑過,沒有任何動靜。
當然,任何動靜都逃不開黑大頭的眼睛。
就連偶爾跑過的那一隻老鼠,都被它一個箭步衝下樓,一把抓住。
嫌棄老鼠太髒,它並沒有喫,而是飛到監獄的高牆上,把那隻老鼠扔到牆下去。
瞬間,鮮活的老鼠成了喪屍們的盤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