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寒表示,活了兩輩子都沒見到過老鼠吐絲的。
看來這還真是一種新奇的物種。
或者說老物種有了新本事。
陌寒在村子裏的最後一個屋子裏,搜到了一大堆穿的衣服。
全都是嶄新的、包裝好的,沒有用過。
房間裏還有兩個自拍的支架,牆邊是兩排掛衣服的架子。
江媛看着堆滿衣服的房間,對陌寒說道:“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哪個網紅賣衣服的房間。不過這些衣服、這些裙子,我都好喜歡啊,寒哥,你能不能全部都帶回去?”
陌寒點頭,意念一動,地上的那些衣服全部進了陌寒的空間。
另一個房間裏面有幾臺電腦。
這個房間應該是平時開網店做生意,在網上接待客人的地方。
牆角有四五箱方便麪。
陌寒想都沒想,收走了方便麪。
另一個房間上了鎖,裏面有兩隻喪屍,在房間裏晃來晃去。
見到陌寒和江媛,喪屍激動地撲過來,企圖一口就把他倆給咬死。
陌寒直接掏出槍來,砰砰兩槍就解決了那兩個喪屍。
和那些強大的怪物比起來,喪屍只是小扒菜,
從來都經不起造的。
陌寒收了槍,帶着江媛走出門去,黑大頭也跟在身後。
剛走了沒多遠,就見到上文中說的那隻兩米多長的大老鼠。
老鼠的頭上長着王冠,正抱着一個小嬰兒的身體在啃食。
它的尖牙和嘴巴上到處都是血。
那嬰兒的身體已經被喫掉了三分之一,早就沒有氣息了。
陌寒唏噓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在末世,像這樣的場景每天都會上演。
心裏雖然爲那個嬰兒難過,但也沒有辦法,現在這個世界已經變成了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所有人都必須得遵循叢林法則。
強者生,弱者死。
任何人都逃不掉。
“吱吱~”
“吱吱~”
“吱吱~”
老鼠正啃食那個嬰兒,啃食得津津有味。
猛擡頭看到了陌寒和江媛。
雙眼赤紅,牙齒尖利的樣子,嚇得江媛一陣哆嗦。
“這老鼠好大啊……”
陌寒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說道:“別怕,不過是一隻老鼠,有什麼好怕的。”
那老鼠看到了兩人,把手裏的嬰兒給放下來。
輕輕地抖了抖身體,全身的鼠毛便立了起來,像個大炸毛對着兩人衝過來。
走在陌寒和江媛身後的黑大頭,看到那老鼠對着兩人衝過來。
“嘎”了一聲,生氣地幾個大步走過去,一大口啄在那老鼠的身上。
再用爪子“啪啪”就是兩爪子。
只聽堅硬物體刺入肉體的聲音。
那老鼠瞬間就動彈不得了。
陌寒哈哈笑道:“還以爲這老鼠有多厲害,衝破了血脈壓制呢,看來再厲害的老鼠也是怕鷹的!”
江媛點頭:“不僅是老鼠,就連蛇也怕鷹。”
黑大頭疑惑地看着兩人。
我不是鷹,我是雕啊!
超級無敵可愛又兇悍無比的金虎雕啊!
算了,不跟你兩個傻子一般見識!
本來是等着陌寒誇獎它幾句的。
沒想到剛纔死翹翹的老鼠,竟然一下子又活了過來。
衝着着陌寒和江媛嘩啦一下就開始吐絲線。
陌寒趕緊把江媛拉到一邊。
老鼠的絲線不會轉彎,一下子碰到陌寒旁邊的那堵牆,那牆瞬間就被染黑了。
陌寒也被老鼠的這波操作給震驚到了。
媽的,就這麼個絲線,竟然能把牆染黑,這絲線的毒是有多大?
幸好剛纔沒被這隻老鼠的絲線給碰到。
黑大頭看見老鼠又爬起來了,非常生氣,衝過去對着老鼠的頭啪啪就是幾巴掌。
那老鼠也極力地反抗,和黑大頭打起架來。
陌寒在旁邊說道:“小黑子,直接把它的眼珠子給摳出來。”
陌寒話音未落,那老鼠竟然雙手抱着自己的雙眼,轉身開始逃跑。
“哈哈哈!”江媛被這一幕給逗笑了,“寒哥,我終於知道課本里的那句抱頭鼠竄是什麼意思了。你看現在這隻老鼠,抱着自己的眼睛就開始跑,好有畫面感啊!”
老鼠跑了,黑大頭在後面幾個大步就把它追上。
這回不用陌寒吩咐,黑大頭直接幾爪子,就把那老鼠的頭給摁住。
雖然老鼠也使出了喫奶的力氣和黑大頭打架,無奈它雖然牙齒尖利,但卻咬不穿黑大頭的身體。
而且,更令老鼠氣憤的是,它不僅咬不穿黑大頭的身體,咬的時候,還把它自己的牙齒給磕壞了兩顆。
打了幾個回合,最後黑大頭死死地摁住老鼠的頭。
用力一撕,直接把老鼠的頭骨撕裂。
活生生地從那老鼠的頭裏面抓出了一顆閃亮的晶核。
“小黑子,老鼠不是什麼好東西,它的晶核不能要,扔了吧!”
陌寒對黑大頭說道。
黑大頭聽話地扔掉了老鼠的晶核。
陌寒上前兩步,右手伸出,對着地上的晶核推出了一個火團。
那晶核瞬間就消失在了濃煙之中。
消滅掉了老鼠,陌寒又帶着江媛騎着黑大頭往別的地方飛去。
這個城市的村莊是報廢了,沒有一個活人,只蒐集到一些物資。
陌寒打算去別的城市看看。
周邊的城市,之前他們去搜集物資的時候去過。
不過也只限於城裏。
那些鄉下地方沒有去過。
因爲大家蒐集物資的時候,都是想要多的東西,一般都會去那些大型的超市,商場,生產廠家,小作坊什麼的。
很少有人會想着去鄉下,
現在很多鄉下人都是假農民,他們自己根本就沒有種地。
一家子的年輕人基本上都在外面打工,老人自己種不了莊稼。
很多人雖然家在農村,但是喫的穿的都是在店裏面買的。
大家就覺得吧,沒有必要去農村浪費時間,到時候蒐集到的物資少,跑的路程遠,遇到的危險就會更多。
不過,陌寒想去看看。
騎上黑大頭的背,陌寒往隔壁市區的鄉村飛去。
幸運的是,這個鄉村不像之前的那個村子,裏面沒有一個倖存者。
相反,這個鄉村建立了自己的基地,基地的四面是高高的圍牆。
一百多個人在這個基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