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時間不夠。”
“如果能多獻祭幾個,我的實力就可以到達五成。”
“不過,有三成的力量也足夠了。”
“畢竟,華夏的頂尖戰力全部都在江南海岸邊對抗怪獸的攻擊。”
年輕人緩緩站了起來,拍了拍塵土,看着遠方,基本上已經空蕩蕩的村落,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
這一絲微笑相當詭異。
充斥着無盡的危險和恐怖!
彷彿暗夜中的魔鬼,要收割人的生命!
“沉睡了這麼久,好久沒有嘗過肉的味道了。”
“希望,能有幾個年輕的。”
年輕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陶醉般的吸了一口氣:“新鮮的空氣,新鮮的人,味道一定很不錯……”
“嗖!”
突然。
遠處傳來什麼響聲。
年輕人猛然睜開眼睛,身後的皮膚驟然炸開,竟然長出了一隻由血肉組成的手,抓向半空之中,直接抓住了一張卡牌。
年輕人把卡片拿到手裏仔細一看。
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個王八蛋!竟然不相信我?”
“罷了,看來是我太久沒有出場,讓別人小瞧了。”
年輕人輕輕一甩,撲克牌直接化成灰燼,身後血肉再次張開,凝聚成一張血肉翅膀,猛然一扇,年輕人騰空而起,快速的飛向村落!
……
江南海岸!
如同霸王龍的怪獸,已經一步一步的走向海岸邊。
“轟!”
終於,一隻腳掌重重的砸在了海岸之上,它踩到了陸地!
“開火!”
喇叭裏頓時傳來一個人的命令之聲。
“砰砰砰!”
下一秒鐘。
鋼鐵之城出現了一個一個的窗口,無數的機槍發出憤怒的吼聲,一顆顆子彈傾瀉在怪獸的身上!
怪獸表面有一層密密麻麻的火光!
但是!
普通的子彈根本無法對怪獸造成任何傷害!
怪獸的腳步沒有任何停頓,依然一步一步的走向鋼鐵之城!
“果然。”
錢江瞳孔微微縮小:“這種武器,已經對怪獸造成不了什麼傷害了,只能動用炸彈了。”
“現在就用嗎?”
白子畫在一旁問。
“現在就用!”
錢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拍了一下旁邊的一個按鈕!
兩顆導彈直接從幾公里外的發射基地迅速升空,朝着怪獸狂奔而來!
“轟!”
“轟!”
怪獸體型巨大,行動緩慢,兩顆導彈準確無誤的砸在上面發出巨大的響聲,碩大的火團驟然而起,照亮了整片夜空。
所有人屏氣凝神。
都在等着結果。
“吼!!!”
幾秒鐘後,一聲滔天的怒吼之聲傳來,怪獸的身影竟然從無盡的煙塵之中一步一步走出,這隻怪獸的身上,只有一些輕傷。
鱗片被炸碎了。
可怪獸的身體表面出現了一根根像血管一樣的紅色絲線正在瘋狂的閃爍着!
而怪獸的體型竟然在變大!
“靠?!這隻怪獸到底是什麼能力?”
“這貨竟然在吸收剛剛爆炸的威力!”
白子畫很快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看來,只能我們上場了。”
秦秋月有些躍躍欲試。
“你們要小心。”
錢江不能上場,畢竟他是總指揮,需要坐鎮指揮。
白子畫和秦秋月,兩個人點點頭,並直接打開通道,直接去往最上邊。
白子畫從懷中掏出一把鐵劍踩在上面,竟然御劍飛行,這貨直接將自己的重力調爲零,變得沒有質量,可以御風而行!
開始的時候有點生澀,不過時間久了就熟練了。
白子畫緩緩落地,在巨大的怪獸面前,白子畫就像是一隻小螞蟻。
不過白子畫卻絲毫不懼,腳輕輕一點,重力波瞬間擴散,恐怖的重力波直接將怪獸團團籠罩!
“五十倍!”
白子畫輕輕張嘴,恐怖的重力頓時襲來!
怪獸的腳步頓時停住,彷彿陷入泥潭瘋狂的掙扎,張開大嘴發出痛苦而憤怒的吼叫之聲,但身體依然轟然倒下,死死的貼在地面。
“快!殺了他!”
白子畫的顏色蒼白。
畢竟這是怪獸的體型,實在太過巨大,這麼大範圍的五十倍重力,已經是白子畫的極限了!
“明白。”
秦秋月來到怪獸的身邊,右腳輕輕點擊地面,黑暗力量瞬間將整個籠罩:“吞噬!”
伴隨着秦秋月冰冷的聲音,怪獸的身體,慢慢的陷入到黑暗力量之中。
“吼!!”
怪獸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機,張開大嘴,發出驚天的怒吼之聲,突然,怪獸的喉嚨處出現了紅色的光芒:“轟!”
巨大的火焰直衝秦秋月和白子畫。
“該死!”
秦秋月和白子畫兩個人嚇了一大跳,怎麼都沒想到這怪獸竟然會噴火!
“嗖!”
就在兩個人準備躲閃之時,一個巨大的身影從天而降,一個碩大的木頭人,幫助他們擋住了烈火。
“噼裏啪啦!”
木頭人一瞬間就被火焰點着,木頭人的背部裂開了一個小縫,一個銀色的稻草人跳出,落在了一個女人的手裏。
這女人就是稻草人的本體,覺醒了生物天賦,稻草人,名叫安家。
“快走!”
安家伸出手來,兩根稻草像蛇一樣纏像兩個人的身體,將兩個人直接帶走。
重力驟然消失。
怪獸從地上猛然爬起來!
顯然!
這隻怪獸已經憤怒了!
身體的鱗片根根立起,脊樑骨的位置竟然出現了一根根尖刺,每根尖刺都有幾十米,粗幾百米長,無比危險!
“嗖!”
一根尖刺猛然暴力而出,直接射向三人,這種粗細根本就不用瞄準一個人,只要扎中一個,剩下的兩人都無法倖免!
“五十倍重力!”
白子畫急急忙忙伸出手來,重力波動蔓延而出。
可這根尖刺的速度實在太快,重力場剛剛佈置而出,巨大的尖刺就已經越過重力場,朝着他們幾人狂奔而來!
幾人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他們可都是戰將巔峯!
面對一隻三級怪獸都要如此費周折,還束手無策!
那後面得更高級!
豈不是,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