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益和秦秋月對視一眼,相視一笑,默契的沒有說話。
李婉秋和苗山河更是沒多說。
至於歐陽兄弟倆,還哪管其他的事情,喫就完了。
“苗隊長,你們小隊應該是八個人吧?另外三個人呢?”
秦秋月喝了一口冰鎮可樂,有點奇怪的問。
“他們三個回家探親去了。”
苗山河將嘴裏的肉吞了下去,這貨喫的是滿嘴油花呀:“他們家那邊,出了點問題,我就讓他們回去了。”
“西南還是東北?”
李益插嘴問道。
現階段,國內出現大問題的,也就三個地方,東北,西南還有南方。
“在東北。”
苗山河擡頭看了一眼日曆:“算時間也該回來了,昨天,他們還給我打電話,家裏沒什麼事就是房子塌了,政府正在幫他們建新房,沒什麼大事。”
“那就好。”
李益點頭,雖然不知道東北發生了什麼,但是需要白子畫親自出手的,一定不是什麼小事。
“也不知道爲什麼。”
苗山河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抓過衛生紙,擦了一下嘴巴,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無比舒暢的靠在椅子上:“我這心裏吧,總有點七上八下的,怪獸攻擊江南海岸距今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了,怎麼這麼消停啊,一點動靜都沒有。”
“怎麼,你還希望怪獸多來?”
李婉秋在一旁忍不住的笑着。
“那倒不是。”
苗山河搖了搖頭,特別肯定的說:“我肯定是不希望怪獸出現,可問題是,怪獸是既定事實,你我無法更改,正是因爲如此,他們消停了這麼久,我總覺得他們在憋大招。”
“你猜對了。”
李益本想保密,不想說的,秦秋月在旁邊卻沒來由的說了一句:“不過你放心,這次怪獸不會來咱們這兒。”
“那會去什麼地方?”
錢多多插嘴問道。
“暫時保密,這可是最高機密,不過用不了幾天你們就知道了。”
秦秋月神祕兮兮的一笑。
“鈴鈴鈴!”
就在這時,李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李益站起身推開門走到外面,很快,只用了不到二十秒鐘李益就掛斷電話,走了進來。
“總司令電話,一小時後,我們去京城。”
李益說起電話內容。
“看來今天盛宴只能喫到這兒了,歡迎你們隨時來到這裏,不過,下次可不要把麻煩帶過來了。”
苗山河笑呵呵的說着。
“那可不一定。”
畢雲濤哈哈大笑。
“什麼這就要走了?!”
錢多多一臉的失落,小心翼翼地拉着周川的衣服袖子,戀戀不捨的樣子,格外可愛:“周川哥哥,你可要多聯繫我啊。”
“嗯。”
周川已經社恐到無地自容了。
“好了,我會督促他的。”
畢雲濤摟住周川的肩膀:“我會讓他天天給你發消息,睡覺之前發,睡醒了之後發,上廁所的時候,喫飯的時候,洗澡的時候,包括想你的時候。”
周川臉一下就紅了。
錢多多臉也紅了。
兩個人就像是剛剛相親的小夫妻,拘謹的不行。
“行了,走吧。”
李益站在門口打破了沉默,幾個人告別之後便坐上了車,李益一腳油門直接駛向機場。
四十分鐘後。
李益的車穩穩的停在了機場,宋天來,白子畫站在機場,兩個人一邊抽着煙一邊聊着天,地上一堆菸頭。
“行了,人也到齊了,該走了,老宋,我跟你說的事兒,你可要注意了,這可不是小事兒。”
白子畫把菸頭往地上一扔用腳踩滅。
“放心吧,我做事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只不過下次不要在機場抽菸。”
宋天來直接把自己的菸頭扔到了白子畫的腳底下,直接現場栽贓:“你看你抽的,滿地都是菸頭。”
“你……真是夠了!”
白子畫拿這位老同學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揮手告別之後便直接登上飛機,李益他們也上了飛機,不多時飛機猛然爬起,直上雲層。
“林姐,你不在家多陪陪老爺子?”
飛機上,畢雲濤突然想到了什麼,他也知道這話不應該問,但實在是憋不住啊。
果然。
這話一說出來,林佳的臉色就有一些變化,李益他們也忍不住的豎起了耳朵。
“老爺子已經走了。”
林佳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不過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情:“人嘛,生老病死是件很正常的事情,要學會接受,家裏的事情,也不用我管,我爸爸和我二叔三叔他們會管好的,說實話這件事情是壞事,但也是好事,我爸和我兩個叔叔關在地牢裏,被關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之前的隔閡反而消散了,人生在世,還是親兄弟靠譜,畢竟血脈相連。”
“老李,話說,應該好久都沒回家了吧?”
畢雲濤嘴巴又大了一次。
“確實。”
說到這裏,李益心中確實有愧,離家這麼久也沒有回家看看,但是李益卻不能回去,一方面有很多事情等待李益的處理,另外一方面李益父母的住所是保密的,李益父母的所有消息已經完全被封鎖,他們已經搬到了一個全新的地方。
他們現在也有一套全新的身份,特別的安全,如果李益突然出現的話,會引起別有用心人的注意。
李益不想給自己的父母帶來任何的麻煩。
雖然李益的父母身旁也有很多保護的力量,但是,小丑皇那些傢伙就連李益都很難應對,更何況,是其他人。
“白子畫,這麼急把我們叫回京城,是有什麼事兒嗎?”
秦秋月看到氣氛有些沉悶,主動的轉移話題。
“確實是有事兒。”
白子畫的目光從手機屏幕上收了起來,轉過頭,看着幾個人:“不過你們放心,沒出什麼大事兒,只是我們調查清楚了一些事,你們需要了解一下。”
“什麼事?”
李益不明所以。
“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等你們到了就知道了。”
白子畫把飛機的座椅往後放了放,幾乎躺在椅子上,閉着眼睛緩緩的說道:“櫻花,可真的是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