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辦?江陽的事情日後再說,先想辦法套走笛卡爾的機緣。”
木巨和繆雷思決定繼續尋找笛卡爾的機緣,這個過程十分漫長,但他們都等得起。
有錢能使鬼推磨,無利不起早,氣運之子的機緣,值得他們這樣做!
...
死亡宮殿不遠處,江陽和皮特漫步而行。
此刻的皮特滿臉都是小心翼翼,在不久前江陽停下了速度,開始慢走,雖然身上沒有什麼傷勢,但皮特能感覺到江陽的氣勢降了很多,似乎受了一些傷。
死亡宮殿開始向這邊漂浮,江陽忽然抓住皮特,直接一躍來到死亡宮殿之中。
“江哥,怎麼樣?”
“剛剛那些星種似乎開炮了,你沒事吧?”
“你受傷了?”
最先衝上來的是葉清薇,擁有治療異能的她第一時間察覺到了江陽的傷勢,此刻二話不說就直接對着江陽使用了治療術,但濃郁的生命能量涌入江陽的身軀之後並沒有什麼變化。
江陽撕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肩頭,之前他的肩膀被微光炮貫穿,此刻已經癒合了一部分,但還有一部分露骨的地方就是無法自愈。
即便是高速再生也不行,葉清薇的治療術也無用。
江陽使用木之靈寶調動的生命能量遠比葉清薇的要精純,但即便如此,他都無法癒合,或者說癒合的速度極其緩慢。
“好重的傷,清薇姐的治療術也不行嗎?”
墨離湊過來,拿出一個筆記本寫寫畫畫,而江陽則眉頭緊皺,“微光炮具有極高的腐蝕性,被它傷到不是那麼容易癒合的,常仁常義怎麼樣了?”
只有親身被微光炮轟過才能體會到這種武器的強大,江陽能感受到自己的高速再生和木之靈寶以及葉清薇的異能都在發揮作用,但他的傷口之中還存在一股能量,似乎是在阻止他的癒合。
這種能量十分奇特,江陽能感受到能量的存在,但卻找不到能量的位置,似乎分佈在血肉細胞之中。
“他們兩個已經醒了,但還不能自主行動。”
墨離回答道,她的肩膀上還綁着一個醫療的標誌,雖然葉清薇具有治療異能,但整個曙光的人總不能都讓葉清薇使用異能治療,所以墨離暫時擔當了醫生的角色,並且還在曙光的成員之中找出了一些有醫學知識的人做醫生和護士。
不僅如此,墨離還配置了很多藥劑,其中治療類的藥劑並不在少數,可謂是一個人撐起了一個基地的後勤。
“帶我去看看。”
江陽蓋上自己的傷口,在墨離的帶領下來到了常仁常義的住處,一進門就看到兩人躺在牀上嗯哈的叫喚。
“疼死我...老大?”
“老大你回來了!”
常仁常義見到江陽回來,立刻停下了叫喊,但臉色的扭曲清晰地表達出兩人的感受,一個字,疼!
“你們的傷勢如何了?”
江陽笑眯眯地走了過來,手中生命能量匯聚,濃郁精純的生命能量直接對常仁常義兩人開始沖刷。
葉清薇站在江陽身邊,看見這一幕,頓時瞪大雙眼,江陽的生命能量她自然能感覺得到,這股生命能量比她的治療術要精純,量也更大。
大約三分鐘之後,江陽停手,而常仁常義已經能夠從牀上站起來了,身上的傷疤也少了很多。
“剩餘的需要慢慢癒合,不過你們兩個願意的話,倒是可以配合墨離研究一下。”江陽笑眯眯道,常仁常義兩人面色一變,配合墨離的研究?
墨離在死亡宮殿也有一個專屬的殿堂,叫什麼研究所,在死亡宮殿的外圍,這是墨離自己要求的。
由於是在外圍的原因,基本上不會有人去溜達,但常仁常義有幸去過一次,只是一次,他們腦中就多了一個永恆難忘的場景。
研究所門口泛着濃郁的血氣,在研究所之中,墨離穿着白大褂,雙手持手術刀,在研究所的牆壁上,還掛着很多血淋淋的屍體,人類,喪屍,變異獸,魔人...
各種各樣的怪物都有,場面十分血腥恐怖。
常仁甚至差點嘔吐出來,他很不解,老大是怎麼降服如此重口味的女人的?
自此之後,兩人心中便對墨離產生了恐懼,不僅僅是他們兩人,劉冠春等人也知道墨離研究所的情況。
此刻紛紛會心一笑,武雷咳嗽一聲道,“好傢伙,你們兩個真是走運了!”
“我們還想爲曙光做點貢獻呢,都沒機會,你們倆這就直接被選上了。”
“就是,早知道我就去硬抗微光炮了,爲曙光做奉獻的機會,難得啊!”
李順武雷等人連忙附和,看着常仁常義,臉上滿是幸災樂禍。
常仁哭喪着臉,看向江陽,“老大,我們這傷勢都癒合了,還有研究價值嗎?”
“癒合?我可沒說你們的傷口癒合了。”江陽神祕一笑,而常仁則愣了一下,他都能站起來了,這不是癒合了嗎?
“微光炮之中存在某種物質會阻止傷口癒合,我剛剛用生命能量把你們體內的物質都逼迫到同一個位置了。”
江陽淡淡道,他身上的傷也沒有癒合,只是用生命能量把那些東西逼迫到了一個地方而已。
他自然是沒時間去配合墨離研究的,但常仁常義不同。
“這…”
常義滿臉爲難之色,他是真的不敢去墨離的研究所,此刻面色爲難,只能向江陽投去希望的光芒。
“別看我,墨離下手還是有分寸的,而且也會給你們打麻藥,放心吧!”
此話一出,周圍人頓時愣住,常仁常義的腿開始不斷顫抖,由於末世之中很多生物都進化了。
墨離在使用麻藥的時候,自然也要加大劑量,普通的針管自然也滿足不了使用需求,所以墨離抽時間做了一個超大號的針管。
針管長半米,有一個胳膊那麼粗,針頭倒是符合常規,但也是使用的獸醫專用針管。
真不是給人用的。
“怎麼了?”江陽面色怪異,直到墨離拿出一個如同胳膊粗的針管,頓時就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