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先進。我還第一次見有人開着邁巴赫來應聘保安。”
“說不定是那家的大少爺來體驗生活呢。”
“體驗生活幹點什麼不好?非得幹保安。”
“你們說楚部長會不會給陳院長有關係啊,據說任命消息是陳院長親自下達的。”一人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這人不會是故意來泡陳院長的吧!長這麼帥,怎麼看都不像保安。”
“別嚇猜了!”一個年齡稍微大點的人說了句“工作還要不要了。”
幾人都閉嘴,雖說他們都是退役的特種兵但是華盛集團給的待遇實在是太好了,大家都不願意丟這份工作。
第二天,清晨,楚風起了個一大早,思來想去沒有什麼事,於是決定去上班。
畢竟這第一天就不去,也不合適。
路上剛好碰見了跑操的林子月。
“幹什麼去啊?”林子月上前給楚風打招呼。
“上班!”楚風打了個哈欠。
“社會實踐啊!”林子月也笑,她確實沒想到楚風在運動會上居然只拿了五學分。
楚風攤攤手。
“你找了個什麼工作!”
“安全部部長。”
“哈哈哈哈!保安隊隊長是吧!”林子月哈哈大笑。“一個月多少錢?”
“十萬!”楚風得意的說道。
“你就吹吧!什麼保安一個月十萬,皇上的帶刀侍衛嘛?”
“還真是帶刀侍衛。”楚風擺擺手,不給你說了“我去上班了,一會遲到了。”
“行!好好工作,小風!看好你!”林子月拍了拍楚風的肩膀跑開了。
楚風開着邁巴赫悠哉悠哉的來到了華盛集團。
保安們看見楚風來了,自覺夾道歡迎“歡迎楚部長。”
這一下給楚風整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不自覺的露出自己的勞力士手錶看了一眼時間“幸好沒遲到。”
“好了!大家各司其職吧!”楚風大手一揮,幾個人都回到了自己相應的工作崗位。
楚風自己則坐在保安亭裏看報紙。
大學沒必要就開始當保安,這是直接少走了幾十年彎路啊。
正在楚風躺在保安室的小牀上快要睡着的時候,忽然門外傳來了爭吵聲。
楚風睡眼惺忪的從牀上爬了起來,看見一個穿着西裝革履的人正和一個保安爭吵着。
“怎麼個事!”楚風走了過去,大聲問道。
“楚部長,這位先生非要把車開進院內。”一個保安說道。
華盛集團的這家醫院裏面有很多行動不便的病人,爲了方便病人出行,陳書白規定任何私家車不允許開進院內,要麼停在門口,要麼開進地下停車場。
“你就是保安隊隊長?”剛剛和保安吵架的那個男人問楚風。
“請叫我安全部部長。”
“切!不就是臭保安嘛?”男人輕蔑的切了一聲“認識這臺車嘛?”
楚風雖然對車不怎麼熟悉,但是看標誌還是能夠看出來這臺車是名貴的布加迪威龍。
而且是全球限量款的跑車。
“我管你什麼車!只要是私家車,就是不能往裏面進。”楚風當然不會因爲這車名貴就放心,在其職謀其位。
雖然楚風只是個掛名的保安隊隊長,但遇到了這種事情就是不可能放行。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保安急急忙忙跑了過來,湊到楚風的耳邊說道“這位是黃市長的兒子,黃念文。”
“切!”楚風冷哼一聲,大聲的說道“我管他誰的兒子,今天就算是玉皇大帝的兒子,開着車也進不去。”
幾人面面相覷,紛紛敬佩楚風的勇氣。
“行!你夠勇,你給我等着。”黃念文指着楚風的鼻子威脅了一句。
楚風已經不知道這是這輩子第幾次聽到這種威脅了,一直讓他等着,他一直等到了現在還是活的好好的。
黃念文從車上下來,招呼司機把車子開走。
“要不是我今天有急事,我肯定弄死你。黃念文說。
這種威脅對楚風來說不痛不癢,像弄死他的人可太多了,數都數不過來,楚風科不在乎在多一個兩個。
“楚部長真勇!”剛剛和黃念文起爭執的那名保安說道。
如果不是楚風在這裏,他真不知道怎麼處理了,不讓車進去就會得罪黃市長的兒子,讓車進去他又要丟了工作。
“就不能慣着他!”楚風霸氣的丟下一句,轉頭就進了保安亭繼續睡覺。
······
醫院VIP病房裏,幾個人圍繞着一張病船正小聲的交流着。
病牀上躺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女孩,小女孩五官端正,體型勻稱,帶着一種渾然天成的美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始終閉着眼,沒有任何動靜,只有胸部伴隨着呼吸略有起伏。
“陳院長,您可一定要想辦法救一下我的女兒。”一個頭發已經半白的老人對着陳書白說道。
陳書白眉頭緊皺,她行醫多年卻也沒有見過如此的病人,身上沒有任何異樣,用任何儀器都查不出任何損傷,就是醒不來,無論用什麼辦法都醒不來。“黃市長,我實在是無能爲力。”
陳書白麪前這個老者,正是燕北市的市長,黃迎夏。
“您一定要在想想辦法,如果連您都沒有辦法的話,就真的沒希望了。”躺在牀上這個女孩正是黃市長的女兒,黃新雅。
黃市長平時出現在公衆面前的時候一直都是親民而威嚴的形象,但此時和世界上所有父親一樣只感覺到深深的無助。
如果任由黃新雅下去,用不了多久,黃新雅就會因爲身體器官衰竭而去世。
死神面前,衆生平等。
不管你是市長的女兒,還是乞丐的女兒,面對死亡都是如此的無能爲力。
黃市長這些天想了所有的辦法,請了本市幾乎所有有名的大師,都沒有絲毫的辦法。
就連傳聞中燕北醫術最好的陳書白都表示自己無能爲力,黃市長此時已經不知道還有誰能救自己的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