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樑錦裹着浴巾走出來,笑容廉價。
“我要五十萬!”
褚淵輕飄飄的掃她一眼,厭惡的表情像是看見了廁所裏的蛆蟲。
“沈樑錦,你就這麼賤?還是你以爲自己多值錢。”
沈樑錦無所謂地笑了笑,伸出手抱住他的脖頸。
“所以褚少,你要不要買下今夜?如果不想,就別浪費我的時間,我還可以去找下一位。”
她還故意朝他眨眨眼。
“畢竟曾經沈氏千金的身份還是很受歡迎的!”
褚淵冷笑,“既然你上趕着來找我,我成全你!”
褚淵雙眸一沉,一把扯掉浴巾……
這是她的初次,褚淵沒有任何憐惜,狠狠地撕開她……
……
距離那夜,過去了差不多兩月。
沈樑錦此刻正坐在雲璟集團總裁辦的會議室裏,手裏緊緊揣着驗孕棒。
兩條槓。
來來往往的人從門外經過,裝作不經意的瞟過她。
而她只是冷笑。
那天收了褚淵的支票之後,她就被金迷會所的經理掃地出門。
說是她得罪了大人物,對方放話要封殺她。
沈樑錦知道,是褚淵。
這人向來喜歡將事情做絕。
就像是他,親自弄得沈家家破人亡。
當時她並沒有立即去找他,而是先到醫院將小弟的手術費交完,等了足足差不多兩個月。
驗孕,看吧,老天饒過誰,一次就中。
她懷了褚淵了孩子,然後她就來了這裏。
褚淵,你害我家破人亡,斷我財路,就別怪我找你!
祕書小姐走進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沈小姐,總裁讓你進去。”
表面恭敬,眼中卻藏着掩飾不了的鄙夷。
沈樑錦揚了揚手裏的驗孕棒,趾高氣昂的走進總裁辦公室。
她徑直走到褚淵辦公桌前,跳上桌面,一條腿擡起,翹起二郎腿。
“褚少,我懷孕了,是你的,怎麼辦?”
辦公室裏還有人,但她纔不在乎他們的目光。
三年牢獄之災,她見過太多白眼,太多鄙夷。
這點根本不算什麼。
她盯着褚淵,而他卻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
“打掉!”
她作勢往外面走,手上卻已經掏出手機。
“那你就是逼着我去告訴媒體,你褚少私生活混亂,把人肚子搞大,順便還可以跟媒體聊聊當年褚少始亂終棄……”
“回來!”
褚淵冷聲喊道。
沈樑錦轉身,笑盈盈的看着他。
“嗯?褚少改變主意了?”
褚淵沒有立刻回答,冷眼掃過辦公室。
那些職員在褚淵目光注視下動作快了幾倍,立刻離開順帶關上門。
褚淵扔掉手裏的金筆,走到她面前,語氣涼冰冰。
“沈樑錦,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笑,將手機收起來。
“我要嫁給你,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褚淵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你還真敢想!”
沈樑錦無所謂的將驗孕棒扔到他面前。
“人嘛,敢想敢做才能收穫意想不到的結果,你送我進監獄,毀掉我的人生,我鬥不過你,就在酒店好好打工生活。沒想到你還是不想放過我,斷了我最後的生路,沒辦法了,我就只能來賴上你。”
褚淵一直沒有接過驗孕棒,她也不在意,順手將它扔到垃圾桶。
“沒有辦法啊,誰讓我本來就是個沒臉沒皮的賤貨,努力當上豪門太太,喫穿應該就不愁了。”
褚淵嘲諷一笑,後退一步,冷漠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番,嫌惡說。
“你就是個花錢就能砸上牀的,誰知道多少男人搞過你,現在懷孕了就找我接盤,你當我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