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三天來她一直陪着小珏,蔣瑤也在。
褚淵則是在處理完雲璟的事後晚上會過來。
這些天她看着褚淵越來越憔悴,總是讓他早點回去休息,可褚淵一直堅持守在她身邊。
而很多時候都是她靠在褚淵肩膀上睡着。
褚淵這段日子變得很粘人。
這天晚上,褚淵看着已經睡着的小珏,還有靠在牀邊睡着的蔣瑤,輕聲對她說。
“我有份禮物給你。”
沈樑錦擡眼,看看那兩人後點點頭,隨他出去了。
他跟護士說了幫忙照看一下病房裏,然後就開車帶着她回了別墅。
之前他們都住在醫院旁邊租的公寓,別墅這邊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
她看着熟悉的街道,忽然想哭。
褚淵開口問道:“想什麼呢?”
她回過神來,笑着說:“我在想你送到禮物是什麼。”
褚淵笑了笑,“你一定會喜歡。”他打開門,笑着將她牽進去。
剛進去,她就聽到屋內一片喧鬧聲,很熟悉的聲音,她下意識的皺眉。
進去後,她看了看四周圍,發現果然那兩個女人坐在大廳沙發上。
她跟着褚淵換了鞋走過去,走過去一看,果然是金玲玲和馬海倫。
她疑惑的看向褚淵,這就是禮物?還是添堵?
褚淵挑眉,對金玲玲問道:“媽,你來幹什麼?”
金玲玲這纔看見他們回來了,沒好氣的看她一眼,然後摟着馬海倫的肩。
“我聽Helen說,你大半夜讓她過來,還不許她走,爲了避免你身邊這個玩意耍花樣,我就一起過來了,我是來給Helen撐腰的!”
聽到金玲玲的話,她蹙起的眉略微鬆開,原來不是褚淵讓他們過來的。
她現在心情也沒之前那麼糟糕了。
褚淵聽到金玲玲的話,點點頭,“媽,你來了正好,你放心,我不會對馬海倫做什麼。”
金玲玲也覺得奇怪,但褚淵既然這麼說了,她也放手了,但還是一臉警惕的看着她。
沈樑錦倒是一臉無奈,她是什麼都不知道好不好!
金玲玲也想了想,便選擇坐在沈樑錦和馬海倫中間位置。
她就是一副生怕她欺負馬海倫,自己則會撲過去跟她大幹一場似的。
馬海倫還是一如既往地優雅,微微一笑,“褚淵哥,找我有什麼事?”
然後頭一揚,看向沈樑錦,模樣極其囂張。
褚淵點頭,看着手上的腕錶。
“等等,人還沒到齊。”
話音剛落,有人敲門,褚淵碰了碰她的手臂,示意她去開門。
她走過去開門,是馮勉恆帶着一個人走進來。
她不經意的看了一眼,立刻嚇到。
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麼會來這裏?”
那人陰沉的看她一眼,繼續低下頭,沈樑錦看向馮勉恆,想要問什麼,可馮助理也是苦澀一下,小聲說:“我看到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世界竟然會有這樣的人。”
“但褚總讓我帶過來,我只能依照命令帶過來,待會兒還有一個人要來,那個人更可怕。”
沈樑錦深吸一口氣,嚥了咽脫模,對着他表示理解的點點頭。
兩人一起走過去。
金玲玲不耐煩的開口,“你們幹什麼,有話就說,磨磨蹭蹭的!”
沈樑錦估計馮勉恆身後那人一直低着頭,所以她沒看見,否則一定會尖叫起來。
她下意識看向馬海倫,她還是一如既往優雅的微笑,沒有半點破綻。
爲何她會如此鎮定?難道還留有一手?
她看向褚淵。
褚淵對她點點頭,一瞬間她的心就安穩了。
只要有褚淵,就不用擔心,無論是什麼狀況,褚淵都能處理好。
褚淵微笑着開口,“樑錦,過來。”
她點點頭,走到他身邊,想着今天這份禮物確實是天大的。
褚淵繼續說:“Helen,媽,你們也坐下,今天我們將事情攤開來慢慢說,馮勉恆,帶着他去對面坐。”
馮勉恆立刻帶着那人走過去,“是!”
金玲玲一直好奇跟在馮勉恆身後那人是誰,終究是忍不住問道。
“兒子,那人是誰啊,今天的事跟他有什麼關係,爲什麼一直低着頭,讓他擡起來。”
褚淵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有回答,只將話題扯到一邊。
“媽,在你心裏Helen是個什麼樣的人?”
金玲玲下意識就護住馬海倫,握着她的手,“Helen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孩,跟沈樑錦這個賤女人幣一樣,我們褚家也只認Helen這個兒媳婦。”
沈樑錦聽着,不由得笑了。
如果金玲玲一直被人利用,不知道作何感想。
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金玲玲那張失望頭頂的表情。
就在彼此懷疑時,馬海倫開口了,“褚淵哥,你大晚上叫我們過來,究竟想要幹什麼,能不能告訴我們,不要讓我們猜了。”
她又突然將矛頭指向沈樑錦,“是不是沈小姐又跟你說了我跟伯母的壞話,我知道那晚在酒吧裏,我們都喝多了,無論是做了什麼,都是酒後胡鬧。”
馬海倫故意沒有說完,但在場的人都知道她意有所指,該讓在場人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但現在她來一招禍水東引,矛頭指向沈樑錦。、
而沈樑錦學會了冷靜,沒有說完,而褚淵也沒有解釋,只對馮勉恆身旁的人說:“你把頭擡起來。”
金玲玲一直很好奇那個女人是誰,現在看過去,而此時的沈樑錦也觀察着在場所有人的表情。
她真的很想第一個看見當馬海倫那張虛僞的面具被撕碎後,他們是什麼反應。
那人擡起頭,金玲玲從開始的好奇變得驚恐不已。
她尖叫起來,“啊!”
整個人跌坐在沙發上,雙手驚恐的捂着臉。
沈樑錦冷笑一聲,看向馬海倫。
馮勉恆身邊的那個女人,長着一張跟馬海倫相同的臉。
剛纔開門你時,看着這個女人,她自己也被嚇了一跳,突然就想起在拘留所旁邊被馬海倫給綁走,開車進海里,將她淹死的事。
那時褚淵不信她,因爲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在兩個地方同時癡線。
現在看,一切都清楚了,她看向馬海倫。
只見馬海倫臉上一如既往地笑起來,歪着腦袋看向褚淵。
“褚淵哥,她是誰?你找來個跟我長得一樣的人來,想要幹什麼?”
她不過輕飄飄一句話,就將一切解釋清楚了,不得不說她的道行確實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