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愛情?她在褚家那樣的高門大戶待着,早就樂不思蜀了,如果不是我去找她,她根本不會跟我回來!”
“之後的一切都是她活該,像她那樣的賤人,還有你弟弟那個小白臉,我不會成全他們的!”
陳華說着,她看着他一副痛恨的樣子,心裏知道她沒有說假話。
她想起當初蔣瑤和小珏之間,她還是不太敢相信。
畢竟當初蔣瑤那樣說了,會以姐弟的身份看待小珏。
陳華自顧自的說:“好在當初發生了那件事,否則蔣瑤也不會跟我回去!”
那件事?
她想起前幾天蔣瑤說話時,好像也有所隱瞞,想起她說話猶猶豫豫的樣子。
再想起褚淵跟她說,在她沒有回來之前,小珏和喬喜妹的關係就很不錯,可現在……
難道事情真的有什麼內情?
陳華繼續逼問她,“說,那個賤人帶着孩子在哪裏!”
沈樑錦知道這個瘋子絕對不會放過蔣瑤和小雨。
她說:“我不想知道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竟然把我家小珏也牽扯進去,可瑤瑤是我朋友,當初在監獄裏她很照顧我,所以我保護她盧梭當然。”
說着,目光掃視四周,想要趁陳華不注意溜走。
陳華也看出了她的意圖,“想要逃?”
轉身就將她拉回來。
她想當初真的不應該念在舊情分上沒把他關進去,果然,對這種人不能心慈手軟。
陳華怒斥道:“告訴我,你這個賤人!”
繼續上前要抓住她,她纔不給他機會,瘋狂地往巷口跑。
但陳華還是抓住她,一巴掌甩來,將她打得眼冒金星。
陳華踹她肚子一腳,“你以爲我真拿你沒辦法?你以爲褚淵還能找來救你?”
“他已經不是五年前的褚淵了,現在都忘記你是誰了,他心裏你什麼都不是!”
她摔在地上,疼的要死。
“五年前其實我就想說你不過是靠榜上褚淵,沒有褚淵,你連個賤貨都不算!”
“你以爲我真怕你?想你這種賤貨,我不知道玩過多少,你最好把蔣瑤叫出來,否則我一定讓你下場悽慘!”
陳華掐住她的脖子,強迫她看向自己,也這時她才意識到蔣瑤嫁給了個什麼樣的男人。
敢在酒里加違禁品讓蔣瑤去賣給客人,敢將她的消息賣給馬海倫,又怎麼會是個好人。
是她太單純,以前沒有把他弄進去,他會心懷感激,或許以後還會悔改,學會關心蔣瑤兩母女。
是她想多了!
現在她逃不掉,看向周圍,說:“你想幹什麼!”
陳華冷笑,說:“我想幹什麼?我本來打算她們兩母女都給賣了,大的買到大山裏給人當媳婦,小的就直接賣到黑市賣器官,,現在找不到她們,我就把你賣了!大概還能賣點錢。”
她說:“如果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找一份工作,總比四周躲着債主好,陳華,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放了我,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如果他能迷途知返就好,如果不行,她只能繼續拖延時間。
他拿出手機,不知道打給誰。
捱了他兩巴掌,她感覺腦袋暈暈的,還想吐。
她拼命想要跑,眼前卻什麼都看不清楚。
就在她以爲自己這次真要交代在這裏了,忽然身上一輕,被人扯起來,眼前模糊一片。
她看不清楚是誰,可身後的人渾身一股穩重的氣息,令她心瞬間安定下來。
她趕緊擦了擦眼睛,仔細一看,陳華正朝着這邊衝來。
陳華手裏拿着長長的木棍,兇狠的樣子很是恐怖。
可擋在前面的人,一腳將陳華給踢了出去。
他轉頭看她一眼,這才發現是褚淵。
她有些奇怪,“你怎麼在這裏?”
褚淵沒有解釋,陳華也再次站起來,褚淵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與陳華對峙。
陳華看她一眼,又看向褚淵。
他萃了褚淵一口,“我還以爲是誰呢,又是你啊,褚淵,你真是一個可憐蟲!”
褚淵冷聲說道:“上次沒有處理掉你,我還以爲你會悔改,現在看來真是不應該放過你!”
陳華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指着褚淵,笑的腰肢亂顫。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只是個失去記憶的殺怪,被身邊這個女人耍的團團轉!”
“閉嘴!”
沈樑錦心裏一急,脫口而出,在怒罵之後,褚淵雙眼伶俐的朝着她掃過來。
她知道自己心虛了,被褚淵看見了。
陳華又故意說道:“你看,這個女人在阻止我說話!”
她想要向褚淵解釋,可不知道該說什麼。
褚淵轉身,沒有看她,而是看向陳華,“說下去……”
陳華開始提出條件,“我還真的沒有見過你這樣的蠢貨,我說了能有什麼好處,放我走?”
她抓住褚淵的手臂,說:“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已經瘋了,爲了錢什麼都可以做出來,甚至賣掉自己的親生女兒,這樣的人說的話有什麼可信的!”
陳華卻不讓她如願,“我說話至少比你這個賤貨可信!五年前你就是嘴上一套背後一套,看起來和善,背地裏卻心如毒蛇,你敢說褚淵失憶跟你沒有關係?”
“當初跟褚淵結婚,難道不是想算計他?”
她真想一刀殺了陳華,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和實際發生的事還是有些出入的。
“你這個賤人,當初不是因爲你,我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沈樑錦,你欠我的!”
“我現在用這些來還錢和自由,你哪有資格來管我!”
聽到他說的,沈樑錦不由得退後兩步。
褚淵則是轉身,眼神冰冷的盯着她。
她看見他眼中濃濃的恨意。
她?
他會因爲陳華的話而改變對她的想法?或是從此恨上
……
似乎回到五年前,他像五年前恨她時一樣扯開她的衣服……
他帶她複習着五年前的愛恨情仇,從沙發到書桌,到客廳,最後將她壓在牀上,不停地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