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鬱秋來了啊,我們可有很多年沒見了吧?真是越長越漂亮。”
言鬱秋被衆人打量,頭皮有點發麻,她對上林導的打量探究的視線,被盯得心裏有點不太舒服,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
她不記得跟林導見過面。
但又不能讓對方下不來臺,她只能含糊其辭:“我記得應該是挺久了的,之前不怎麼混圈,以後還要仰仗林導多多照言,有合適的戲份可要想着我。”
言鬱秋說話的時候很會來事的拿過一旁的香檳,遞了一杯給林導,客客氣氣的。
“我敬您。”
林導聽她這麼說,睨着她的眼神都變得火熱了起來,伸手接過言鬱秋手中那杯香檳的時候,還想摸兩把揩油。
言鬱秋察覺他的意圖,不動聲色的避開了,舉着酒杯,在跟林導碰杯的時候勉強笑了笑。
“林導,您請。”
林導抿口喝酒的時候,眼珠子一直盯着言鬱秋那張臉看。
她長得可真好看。
眼睛水汪汪的勾着人,尤其是眼角的淚痣,增添幾分嫵媚,只要稍稍看人一眼,就是勾人的尤物,林導心裏似乎被波弄得癢癢的。
林導在娛樂圈久了,睡過的女人如衣服一般多,但就沒見過幾個原裝的。
果然,還是言鬱秋這種純天然的大美女看着順眼,目光不由自主的深了一點。
林導將香檳放在一旁,擡手就要勾住言鬱秋的腰肢將人按在懷中,但察覺了他意圖的言鬱秋不動聲色的避開,向後退了兩步,離他稍稍遠了那麼一點。
“林導,我再敬您!”
她現在雖然在娛樂圈不算是查無此人,但也絕對算不上好,她很久沒什麼曝光度了,再加上離婚,她想趁着這次的戀綜翻身,所以決不能得罪林導。
聚餐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林導臨走,將房卡塞在言鬱秋的手中,暗示性十足:“鬱秋啊,我手中正好有幾個不錯的資源,你看你今晚要是有時間的話,來酒店找我,我給你介紹介紹。”
言鬱秋嘴角帶着笑,象徵性的點了點腦袋。
“好的,林導,有時間的話一定去。”
去了纔有鬼。
她又不是傻缺。
大半夜在酒店牀上聊項目?
坐在金主身邊伺候的阮小小看着林導給言鬱秋塞房卡,手指狠狠蜷縮在了一起,臉色也格外的難看。
阮小小是《戀show》戀綜裏面的一番,二線明星,自帶熱度。
她討好的送金主離開,見言鬱秋也要出門,伸手拉住了她,直接將人大力的甩在了沙發上,遏制住她掙扎的手腕,啪的一個巴掌就要扇到她的臉上。
言鬱秋瞳孔猛縮,在半空中截住阮小小的手,防備的甩在一旁。
“阮小姐,自重!”
….
阮小小沒得逞,心中原本就有氣,此刻更加的劍拔弩張,不由分說的將一旁的香檳推到言鬱秋身上:“賤人!誰讓勾引林導的,不要臉,要是再讓我發現的話,我要你好看!得罪了我,你在娛樂圈會難混很多!”
言鬱秋迅速躲閃,但裙子還是被香檳噴濺到了一點,被噴濺到裙子上的顏色格外刺目。
阮小小眼睛瞪大,被狠狠的內涵到了。
娛樂圈哪有幾個明星沒金主爸爸的,但言鬱秋的話還是像是一根尖銳的針,扎進她的心臟,針針見血。
等她氣急敗壞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言鬱秋已經離開了。
洗手間。
言鬱秋站在洗手池邊,皺眉清洗着被香檳噴濺到的晚禮服,禮服被水打溼之後,腰上有點走光,她無奈的看着。
正尋思要不要找個服務員要個披肩的時候,一股氣息籠罩在她身後。
她驚呼一聲,那股氣息已經完全侵略她。。
“啊——”
“叫什麼?”季禾林低聲着,溫熱的活氣息還鋪灑在她耳邊,輕鬆的將人扭轉過來。
四目相對。
言鬱秋能明顯嗅到男人身上的酒味,下意識的問:“你喝酒了?”
“聞到了還問,這麼喜歡明知故問啊?”他說話的時候越發湊近言鬱秋,甚至溫熱的呼吸都撲打在她的面部。
這個女人,今晚很美,美得讓人忍不住想據爲己有,狠狠蹂躪。
這是他幾年中從未見到過的模樣。
之前的她像是明珠蒙塵。
言鬱秋推不開他,身子往後揚了揚:“季先生,你這麼好的記性應該不需要我提醒你,我們快離婚了吧?想想以後我享受不到我了,我還挺替你惋惜的。”
季禾林嗤笑一聲:“惋惜什麼?言鬱秋你根本不明白?”
言鬱秋掙扎:“那就鬆開我。”
季禾林更湊近了一點,逼得言鬱秋退無可退,她聽到男人貼在她耳邊說:“言鬱秋,難道你這樣不是爲了挽回我,別故作姿態。。”
言鬱秋怒氣高漲,說話的時候一改常態,甚至有點咄咄逼人。
“沒事吧,沒事吧,你沒事吧我親愛的季先生,你不會真的以爲我穿成這樣是爲了你吧?正好,我認識個不錯的精神病院醫生,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看來我們結婚幾年的份上推給你。”
她掙扎開男人的禁錮之後,不言他的反應,踩着細長的高跟鞋就快速離開。
惹不起,她躲得起。
男人看着她遠去的背影,眯了眯狹長的眸子。
突然,一道嬌羞的聲音讓錯開視線。
“季先生,你好,我是阮小小,演過很多角色的,希望能跟你認識一下,這是我的聯繫方式。”阮小小看着季禾林那張臉的時候,心臟崩崩直跳個不停。
她剛親眼目睹了季禾林主動靠近言鬱秋,還以爲他跟她之前的金主沒有什麼不一樣,喜歡染指明星。
阮小小覺得,跟季禾林這樣的人扯上關係,她不要什麼資源都是賺到的。
季禾林是誰?
江城那位的兒子,明面上是青禾大學的教授,事實上手裏掌控着季家,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季家掌權者,這樣的人,是多少人垂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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