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阮舒雲昨天的收穫反而沒有那麼大,估計也就是前進了一點點。
本來元嬰和結丹的修爲差距就很大,加上阮舒雲已經是同輩人第一,她自己昨晚倒也沒有在意。
不過想起昨晚的瘋狂,阮舒雲還是有些臉紅。
本來腦子裏想的還是節制,誰知一看到許青書,自己就如同喪失了理智一般。
一夜笙歌,阮舒雲的喉嚨都有些痛。
而今天已經是接近巳時才睡醒,此時早就是日上三竿,阮舒雲自從七歲開始練功之後,已經二十多年沒有這麼晚起牀過了。
她的全身赤誠,許青書拉開窗簾,陽光照在她驚心動魄的曲線上,她有些慵懶地用手遮住眼睛,讓許青書感覺喉嚨又有些發癢。
阮舒雲坐起,伸了個懶腰,被子從她如同絲緞一般的皮膚上滑下來,陽光剪出了她側半身的光影,讓她如同傳說中的巫山神女一般耀眼。
她的脖子修長,帶着久居高位的盛氣凌人,但是臉上卻又是昨日未去的潮紅,眉宇之間都是一股讓人心醉神迷的媚態。
“尊”與“媚”兩個完全對立的詞,竟然在她身上形成了統一。
她起身,翹着二郎腿,整理頭髮。
明明只是十分正常的現象,但是在許青書看來,卻是一舉一動都是媚態十足。
“小狐狸。”許青書不自覺地脫口而出。
阮舒雲回頭,眉頭微蹙,如同少女一般,嬌嗔道:“不許叫我小狐狸!”
許青書點點頭,說:“好。”
頓了頓,又說道:“昨晚表現不錯哦,我很滿意,再接再厲。”
“滿意你個頭!”阮舒雲擰着眉毛,說道:“以後不許因爲這些事情,耽誤了修煉,聽到沒?”
許青書走過去,兩隻手各攥住了阮舒雲一道山峯。
阮舒雲輕輕吟了一聲,拍了拍許青書的手,許青書還是不放。
他附在阮舒雲耳邊,說道:“那我要是沒耽誤呢?師父是不是可以再給我些獎勵?”
阮舒雲將許青書的手拿開,說道:“看你表現。”
她站起身,將秀髮再次紮成髮髻,說道:“去燒水,我要洗個澡。”
“好嘞!”許青書穿好衣服,到了後廚。
阮舒雲看着許青書屁顛屁顛的背影,小聲說了一句:“冤家。”
......
許青書“伺候”阮舒雲更衣之後,決定出去轉轉。
一路上,許青書看見不少人都和自己點頭示意。
“許師弟中午好。”
“許師弟,今天天氣不錯。”
“許師弟今日榮光煥發呀。”
“許師弟今日也是一樣的帥氣瀟灑。”
“許師弟,姐姐喜歡你,來抱抱。”
要不是這個女的一米八,肌肉比許青書還粗壯,許青書也許就從了。
自從昨天的比賽之後,許青書就算出了個小名。
本來在長風門內只能算是個小透明的許青書現在也有了越來越多的人打招呼。
許青書發現自己的魅惑人數早就超過了50,只是因爲【篡改】技能已經在自己攻略贔屓之後發放過,因此也沒有什麼其他獎勵。
但是許青書發現,這魅惑人數似乎可以轉化成修爲,若是現在使用的話,還可以再提升一品!
不過許青書還是打算自己金丹進入元嬰的時候使用,看看能否藉助這股力量,跨過金丹到元嬰的門檻。
而這,已經是門派的記錄了!
若是自己能夠打破師父的記錄的話,說不準師父還能獎勵自己幾次。
想想還有點小高興。
許青書出來的時候聽師父說,師父的師父,也就是自己的師祖這兩天就要過來了。
而師祖聽說自己已經到達結丹,也是十分高興,連帶着師父也是十分高興。
因此自己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她也沒有過於反抗。
當然,反抗還是要有一點的,不然就太無趣了。
許青書突然想起,好像當年師祖與自己的大哥——玄清子鬧過不愉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師父也沒有說起這件事,也算是萬幸。
這兩天估計不能做壞事了,不然容易暴露,但是若是自己將師祖給伺候好了,師父心情一高興,說不定還能來幾夜笙歌。
也不知大哥玄清子如何了,不過他說半個月左右回來,應該也不算太長,正好和師祖拜訪的時間給錯開,倒是正好。
另一邊。
許青書所想到的玄清子此時正在一片石林之中,他的周圍是各種名貴的道器、丹藥以及材料。
張四九坐在蒲團之上,正在玄清子旁邊。
張四九說道:“這些東西,加上這一滴盤古之血,就已經算是準備齊了。”
玄清子端坐在石林正中心,說:“總算是在我壽元將盡之前,將這渡劫儀式的東西準備完成。我欠你個人情,等我飛昇之後,必定償還。”
“話別說太早,”張四九搖了搖頭:“等你真的度過天劫飛昇之後,再給我許諾不遲。”
“這渡劫我已經準備百年,加上有你掠陣,不會再有意外了。”玄清子說:“你辦事,我放心。”
“若只是外敵入侵,那問題倒是不大,這大陣足以防禦,可是這儀式要進行十四天,十四天內你不可跨出這陣中一步,不然,前功盡棄,劫雷也會加倍降落,到時候你我都是回天乏術。”張四九說。
“哈哈哈哈,老夫前一百年都是在山洞內潛修,百年寂寞尚且只是一揮間,這區區十四天算什麼?別廢話了,現在開始吧!”玄清子說。
“好,起陣!渡劫!!”
張四九爆喝一聲,玄清子體內一股玄氣上升,流入雲端,片刻之間,烏雲密佈,伸手不見五指。
在這詭異的黑暗中,一道粗壯的閃電劈下來,如同要將整個天空劈爲兩半!
這一道驚雷如同一個信號,緊接着,億萬道雷電劈向石林,玄清子所在之處。
玄清子睜開眼睛,發出一道精光,說道:“天劫如何?老夫無所畏懼!”
張四九的身影則是潛入虛空之中。
儘管這雷電將整片石林劈成粉碎,但是張四九依然是安然無恙。
他嘆了口氣,說道:“玄清子,你命中必然有此一死劫。我已仁至義盡。”
他早就算出,玄清子必然死在這場天劫之中!
......
另一邊,許青書逛了一圈,回到玉劍閣。
一回到玉劍閣,她就發現師父正恭恭敬敬地跪在臺下,臺上的太師椅上,一位看起來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不怒自威,捋着鬍子,雙目冒光,就算是不動,也有一股天然的威懾力。
師祖已經達到了合體境界!自己根本難以望其項背!
“徒兒,過來拜見師祖。”阮舒雲說道。
“晚輩許青書,拜見師祖叢雲飛!”許青書下跪,恭恭敬敬地說道。
師祖叢雲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