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山大寨之上,兩位將軍看着山下的情形不禁眉頭緊鎖。這一股未知的強大勢力強闖清風山,來勢洶洶。
宋江開口朝着黑甲將軍問道,“秦將軍,山下可是青州的將士?或許他們心憂將軍,這才攻山。”
這兩位將士之中的黑甲將軍正是秦明,他在這清風山裏和宋江幾人喝酒,許是喝醉了,不知何時睡了過去,方纔地動山搖將他驚醒,出門便看見遠處那巨大戰將一閃而逝。
秦明開口說道,“我青州並未有人手下士卒有此軍陣,不知此軍從何而來。”
而另一位年輕將軍說道,“我久在青州,也並未聽聞有此強軍。”
宋江不知山下底細,一時不敢胡亂上前。
秦明性急之人,能在這山寨之中留這久已是意外,此時看着天色已經差不多了,便朝宋江開口說道,“承蒙宋義士留我在此好酒好菜招待,在下下山去了。”
宋江忙說道,“山下不知情形,將軍不妨在留一留。”
秦明渾不在意,只是朝那位年輕將軍說道,“你真要放棄祖上榮光,做這山間強盜?”
那人笑道,“強人如何,盜匪又如何?我爲朝廷出生入死,可那官差徇私枉法,一紙書信竟將我逼得走投無路,如此朝廷還有什麼留念?”
“唉!”秦明嘆了口氣,“罷了,你自便吧!”
秦明提了狼牙棒,騎了寶馬,往山下而去。
宋江沒有那位年輕將士的幫助,如何敢攔秦明,只能眼睜睜看着秦明下山,只是心中不免擔憂,“山下這般情形,不知王英兄弟成功沒有。”
林沖與程卓領頭而行,穿過碎石端木,朝後山大寨殺去。
行到山腰,林沖見到山上衝來一將軍,正要動手卻聽程卓說道,“哥哥且住,那是秦明將軍。”
秦明不敢大意,隔着老遠便開口道,“我乃青州兵馬統制秦明,前方來者何人?”
程卓一馬當先,走出來喊道,“秦將軍,久違了!”
秦明初始聽到這略微有點熟悉的聲音還有些愣神,待前方之人又上前幾步這才瞧出來,頓時面帶笑意喊道,“程卓兄弟。”
秦明騎馬而來,走到陣前,拱手問道,“程卓兄弟怎麼來了這清風山,還帶着這許多人馬?”
程卓勒馬後退幾步,露出後面的林沖,朝秦明介紹道,“這是我梁山大寨首領,前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
秦明連忙朝林沖拱手道,“前番便聽程卓兄弟說起過,不曾想今日見到。林教頭,有禮了。”
“將軍見笑了。”林沖拱手道,“在下一介匪徒,蒙兄弟擡愛,這才做了梁山之主。”
秦明問道,“不知兄長來這清風山所爲何事?”
林沖開口道,“前番清風山裏的幾個強人劫掠我梁山的貨物,打傷我不少兄弟,小可便與幾位兄弟來此討個說法。”
只是他雖然被擒上山去,可卻是好酒好菜招待,或許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
秦明開口道,“小弟本不該多說,只是這山上還有幾位仁義好漢,說不定是一場誤會。況且如今王英兄弟就在山上,幾位不妨先問一問,再動手不遲。”
秦明也只能說這麼多,多得他也不敢多問,方纔的軍陣他也瞧見了,雖然他性急,可不是真虎啊!
便接着笑問道,“方纔見幾位在山下大打出手,不知何故啊?”
程卓上前來說道,“將軍,你說王英還在山上?”
秦明說道,“昨日我等還在一起喫酒,王英兄弟多喝了幾口,只怕還沒醒呢!”
“哈哈。”
程卓大笑道,“將軍,您被騙了!”
看着程卓這般大笑,秦明有些摸不着頭腦,便問道,“兄弟何出此言?”
程卓朝後面喊了一聲,“帶上來。”
除了王英之外,還有十幾位清風山的嘍囉被一起帶上前來。
看着眼前跪了一地的青州軍士,還有前面斷手斷腳的王英,秦明難以置信。
程卓開口道,“我們來的正巧,碰上這王英假冒將軍手下士卒,在外劫掠,兄弟如何能袖手旁觀,便…”
還沒等程卓說完,秦明早已翻身下馬,將馬車上的王英一把提起,吼道,“說,程卓兄弟說的可是真的?”
王英已是置生死於度外,自己這般模樣,就是逃的了也是生不如死,本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此時便開口說道,“哥哥妙計,可惜晚了一步。”
“啊!”
秦明怒吼一聲,抓着王英的手猛然用力,周身戰氣如火般洶涌。
“咔咔。”
王英的身體內傳來骨骼斷裂的聲音,王英只是慘叫了一聲,接着就被秦明揉成一塊,顯然死的不能再死了。
程卓看着秦明的模樣,連忙將幾個弟兄拉在一旁,他已經感受到了一股灼熱感。
秦明反應過來,朝程卓與林沖二人告了聲罪,提着狼牙棒,騎着馬就往後山大寨衝去。
林沖與程卓兩人看了看,林沖轉身對阮小二說道,“兄弟,帶着弟兄們與我一起攻山。”又朝程卓說道,“那邊…”
程卓點了點頭,說道,“秦明的狀態有些不對,雖未突破,可戰氣竟然涌動到這般地步,我且上去一瞧,若有異狀,我轉身便走。”
“好。”
林沖說道,“我且速來,兄弟不必衝動。”
大寨之上,宋江與那將軍還在看着山下,見秦明撥馬迴轉,宋江連忙笑臉相迎,“將軍!”
卻見秦明飛身而起,對着宋江一棒砸下。
“宋江,你個該剮的撮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