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沒辦法分辨。”靖宸吐了吐舌頭，“不過，解翠行老闆聽說這是辦送仙典儀用的，只收了我們半價。”
“欸？”派蒙驚訝道，“可是那個老闆不像是這麼大方的人啊。”
“‘沒有巖王爺的保佑，就沒有這貿易之都如今的模樣。作爲一個生意人，怎麼能去賺這種錢‘，這是老闆的原話。”靖宸將石頭的話學了一遍。
“既然夜泊石已經買好，我們先把夜泊石送去玉京臺吧，那裏是我預定的場地。”鍾離說道。
......
“夜泊石放在這裏就行了，我已經派人去喊珠寶匠了。”鍾離說道，“之後就會把它們打造成儀式所需的器物。”
“接下來，我們該去準備儀式所用的香膏了。”鍾離說道。
行吧，看來還是躲不過鶯兒車了......
......
“那麼，這三種霓裳花，我們該選哪種呢？”在博來這裏聽兩人詳細解讀了三種不同的霓裳花後，派蒙問道。
“老闆，我全要了。”鍾離說道。
“又來？！”派蒙和空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鍾離。
“呵，聽戲時要點最紅的名伶，遛鳥時要買最名貴的畫眉——此即人生。”鍾離笑道。
好吧，這很鍾離。
“不過，這次買三種霓裳花，倒不是出於我的人生信條。”鍾離接着說道，“你有所不知，根據傳統，若將不同的霓裳花分別做成香膏，供奉在七天神像前，巖王帝君便會自己做出選擇。不過這種古早時期的講究，和一些過於複雜的傳統，都已經逐漸被簡化了。”
“但這是三千七百年來，唯一屬於七神之一的送仙典儀。我們還是依照傳統，逐一供奉這些香膏吧。”鍾離說道，“嗯，所以......嗯......你們有帶錢嗎？”
“你又沒帶錢嗎？”原本聽了鍾離的話，她是想跟鍾離道歉來着。畢竟自己之前懷疑過鍾離是否會在送仙典儀上偷工減料。但是一聽最後一句話，她又繃不住了。
“好了，你不覺得他帶了的話可能更奇怪嗎？”靖宸笑道。
“呃，客官們，不好意思，插一句嘴。”博來突然說道，“你們是要把這些花，獻給巖王爺？”
......
“最後，賣花老闆直接沒有收錢。”走在路上，派蒙感慨道，“璃月人，還真是尊敬巖王帝君啊。”
“是啊。”空也感慨道。
“春香窯到了。”零風說道，“我們進去吧。”
“你好，鶯兒小姐，我們來請你幫忙做香膏。”打了個招呼，空直接說明了來意。
“哦？需要什麼樣的呢？”鶯兒笑着問道。
“想用這三種霓裳花......”空說着，將三種花拿了出來。
“欸～居然要同時做三份......”鶯兒有些驚訝，“想不到你們這麼年輕，胃口卻不小呢！呵呵！”
“是有什麼不好嗎？”空有點沒聽懂鶯兒再說什麼。
“哎呀，出人意料的坦蕩呢。不過你長得這麼俊，也確實又拈花惹草的資本。”鶯兒笑道，“總之，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誰又能說你做的不對呢？好了，我幫你做就是了。你們來當我的助手吧。在熬製香膏的這段時間裏，你可得把心思放在我一個人身上啊。”
“好吧......”空有些尷尬。靖宸已經把他的手捏紅了。
“不過，我們春香窯可不是專門做香膏的，還需要去借用一下別人的場地。”鶯兒說道。
“欸？那春香窯是幹什麼的？”派蒙問道。
“呵呵，想知道嗎？”鶯兒笑道，“那麼還是先到我們春香窯裏看看吧，比起裏面那些，我就不過是庸脂俗粉而已了。”
一聽這話，靖宸心裏“咯噔”一下。完了，要開始了。
“難道這裏是......”空的語氣有些不自然起來。
“當然，跟您想的一樣哦～貨、真、價、實～”鶯兒笑道，“你不知道嗎？璃月的上層是允許我們開這樣的私窯的，不用擔心那麼多啦。儘管想象一下，那纖細之處狀如扶柳，豐滿之處珠圓玉潤......雖美豔不可方物卻又蘊含着如火一般的熱情......”
“等一下，別說了！”空只覺得一股熱血直往頭上涌。
“好了，鶯兒姐，你們一個燒瓷器的，說那麼引人誤解的話幹什麼。”靖宸無奈撫額。
而且，空這就不中用了？車速快的時候還在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