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小哥從耳室門口走了進來,依靠在牆上,看着汪澤。
我靠,這他孃的是挑釁,一種對汪澤極大的挑釁。
小哥這時候還不忘補充一句:“太慢了!”
靠,汪澤近乎抓狂,這剛剛差點死了才獲得的力量,,居然被小哥鄙視了。
與此同時,那隻海猴子近乎發狂,另一隻手快速抓來,都被汪澤閃過。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令所有人始料未及。
只見海猴子沒有繼續攻擊汪澤,而是朝着無邪抓去,以無邪的本事,根本打不過海猴子,斷了一條胳膊的海猴子也打不過。
胖子此時手持工兵鏟,對着海猴子的手砸下,海猴子閃過工兵鏟,再次朝無邪抓去。
突然,汪澤從天而降,穩穩的落在海猴子的肩膀上,只見他腰部猛然發力,雙腿跟着一轉,海猴子的脖子呈九十度旋轉,瞬間沒了力氣,雙手下垂,嘴裏一聲都沒出,便死了。
海猴子的屍體轟然倒地,正好砸到了那個青花大瓷瓶。
只見瓶子搖搖晃晃,倒了下去。
汪澤並沒在意那個大瓷瓶,而是感受着體內的力量,剛纔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力量還有富餘。
但是看到小哥那副鄙視的嘴臉,汪澤又沒了信心,看來即使獲得了力量,也幹不過小哥,這傢伙真的是牲口。
“老汪,牛啊!你這招式真的厲害!”
對於胖子的誇讚,汪澤只覺得臉上臊的慌,畢竟小哥纔是王者。
這時候,無邪看到了那些小瓷瓶上的圖案,開始蹲下來研究。
而在無邪身後,就是那隻倒下的大瓷瓶。
突然,一隻漆黑的小手突然從瓷瓶口裏伸出來,對着無邪的屁股就是一下。
“啊!”
無邪一聲尖叫,引起了所有人都注意。
“怎麼了天真?你在鬼叫什麼?”
“有東西扎我屁股,好疼。”
“搞什麼飛機,這裏邊難道有人愛玩千年殺嗎?”
胖子被汪澤拍了一下,示意他閉嘴。
汪澤相信無邪的話,他讓無邪撅屁股,這一看,頓時驚呼:“這都出血了。”
胖子顯然也沒料到,他還以爲無邪在開玩笑。
此時無邪的屁股上,有三個血洞,雖然不深,但是在流着黑血。
小哥在耳室門口,一直沒有進來,依靠着牆,眉毛微皺,有種冷酷的帥。
突然,一隻漆黑的小手再次從瓷瓶口伸出來,只見這隻小手長滿黑毛,指甲足有10釐米長,甚至比小手還長。
這隻小手正準備抓汪澤的腳踝,但是被汪澤發現了。
只見汪澤一腳踩在了小手上,這一腳力道極大,但小手什麼事都沒有,反而從瓷瓶裏伸出另一隻手,想要攻擊汪澤。
汪澤後退一步,同時將無邪拉到自己身後。
兩隻小手同時縮回瓷瓶裏,緊接着,瓷瓶開始滾動起來,朝着耳室門口滾去。
在那裏,小哥無聲無息的看着這一幕,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瓷瓶裏的東西似乎還想用力,但是卻根本無法前進。
這是,汪澤走了過來,胖子摻着一瘸一拐的無邪,也湊了過來。
只見小哥給了汪澤一個眼色,汪澤心領神會。
他將瓷瓶抱起,突然口朝下一倒,一個渾身白衣,卻皮膚黝黑的小孩被倒了出來。
這孩子也就一米左右,汪澤甚至都覺得他還沒斷奶。
但是仔細一看,卻發現這孩子並不是皮膚黝黑,而是渾身長滿了細密的黑毛,當他轉頭看向汪澤的時候,竟然露出了一嘴的尖牙。
“我靠,這是孩子還是糉子啊?”
“死胖子,這地方能有孩子嗎?這是個小號的黑毛糉子。”
只見這小東西想要攻擊汪澤,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奶兇奶兇的,但小哥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大喫一驚:“這不是黑毛糉子,這是陰魃,養屍地內的陰氣聚集於一具屍體上形成的,陰氣極重。”
“這玩意有毒!”
小哥的語氣不緊不慢,這可嚇壞了無邪。
“那我這傷?”
“你體內有麒麟竭,無妨。”
無邪這才放下心來,看着眼前的陰魃,氣不打一出來。
陰魃放棄了攻擊的念頭,茫然的看着衆人。
“它怎麼辦?殺了吧!”
胖子的話雖然聽上去有些狠,但這小東西說到底還是屍體,即使沒有什麼攻擊性,那也是陰魃,傳說中的東西,萬一傷人,如何是好?
“不能殺,這東西體內陰氣和屍氣極重,殺了他,這整座墓沒一個能活。”
小哥的話讓衆人冷靜下來,不能殺,也不能留,怎麼辦呢?
這時候汪澤想到了那具玉棺槨。
他提起這小傢伙的衣領,別看它小,但是少說有七八十斤重,這難道就是陰氣的重量?
汪澤將小傢伙扔到棺槨裏,這小傢伙也老實,進去之後連忙躺下,看着眼前的四個人不敢動。
見它躺好,汪澤將棺槨合上,同時拿出繩子,打了一個死結。
“你這樣防不住他?”無邪適時的提醒道。
“不用防,等咱們出去就不用管了。”
是啊,出去之後誰還管它呀,只要他們在墓裏的這段時間內,它老老實實的就行。
眼見麻煩解決,無邪似乎突然想起什麼,轉身對小哥說:“麒麟竭是啥?”
小哥繼續靠在牆上,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無邪將目光轉向了汪澤。
汪澤看着無邪那求知的目光,連忙舉手投降,他受不了無邪這麼看他。
“麒麟竭是一種罕見的神藥,能夠解百毒,增強體質,據說還能起死回生。”
這時候,無邪問出了一個關鍵性問題:“我什麼時候喫過?我怎麼不記得,有這好東西我三叔早搶走了。”
“就是在魯王宮的時候,我親手餵給你的,還騙你說是毒藥。”
這時候,胖子突然跳出來,指着汪澤的鼻子道:“啥?狗日的老汪,這好事你居然都不想着我,你還有沒有良心,不知道胖爺虛的要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