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無邪的叮囑,潘子和胖子一臉的疑惑。
“天真,你這辦法真的可行嗎?錯了咱們就死了。”
“胖子,如果不用這個辦法,僵持下去對咱們沒有好處。”
胖子和潘子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石臺上的戰鬥還在繼續,雙方誰也沒有留手,但是依舊分不出勝負,汪澤每一劍都是全力,假汪澤也是如此。
難道這些神祕人都是根據所化之人的實力來戰鬥的?
可是剛纔那個假胖子也太弱了,比真胖子弱多了。
難道這些人曾經也是人?
他們是鬼?
這是汪澤冒出的第一個想法,但是很快,他就提醒自己,要相信科學,對科學,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鬼呢?
正在汪澤激戰之時,底下的無邪開始慢慢退到了阿寧身邊。
“你確定這個辦法能行?”
“能不能行試一試就知道了,要不然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阿寧搖了搖頭,但是動作幅度很小,害怕石臺之上的人看出來。
無邪的辦法或許真的可行,試一試便知,但是如果不行,很可能會死人。
不過,阿寧還是選擇相信無邪。
這次,二人對視一眼之後,都深吸了一口氣。
突然,阿寧開始暴走,直接打了無邪一巴掌。
這記耳光很響亮,簡直是打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裏。
不光臺上之人愣了,就連臺下的人都是吃了一驚。
胖子和潘子更是難以置信,這無邪可真的是豁的出去。
只見無邪眼裏閃過一絲震驚,緊接着臉頰傳來疼痛,簡直是太疼了。
阿寧下手可真是狠!
下一秒,無邪開始揪住了阿寧的頭髮,大喊道:“你個臭婆娘,居然敢打我!”
然後,無邪就拖着阿寧向一邊走,邊走還邊罵。
阿寧隊伍裏的許多人都是一臉懵,臺上之人也有些看不明白。
他們的目光都被無邪和阿寧吸引,一直在交頭接耳。
突然,寂靜的空間響起了槍聲,這聲音非常突兀,就連正在爭鬥的兩個汪澤都震驚了。
誰開的槍?
是胖子和潘子,這兩個人槍法極準,但他們不是開槍打人,而是擊打石臺之上的大蚰蜒。
沒錯,就是最開始吐出白霧的蚰蜒。
潘子和胖子一人一隻,兩個人的槍法屬於頂尖水平,瞬間就打出十幾發子彈。
這些子彈直接打中了兩條蚰蜒,並且都是衝着蚰蜒的眼睛打的,絕對的薄弱部位。
兩條蚰蜒登時斃命,一瞬間,便不吐白霧了,直接趴在了石臺之上。
這時候,假汪澤看到這一幕,眼裏滿是震驚,大喊道:
“你們毀了祭臺,我要你們償命!”
但是話音剛落,石臺上有些人就開始慌亂了,開始四處亂跑,並且嘴裏在大喊着:“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臺下的人都是一臉懵,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那些慌亂的人身形開始逐漸模糊,一點點的消失了。
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石臺上的白霧就沒了大半。
幾乎就是同時,胖子和潘子異口同聲的說道。
可惜轉瞬之間,石臺上殘存的人開始舉槍射擊,對着臺下的人就是一通掃射。
現在,這些人的祕密已經被發現了,那就沒有必要收手了,否則都得死。
好在底下的人都有防備,瞬間躲開了,並且開始反擊。
而真假汪澤開始互相對視,汪澤此時已經無心戀戰,他要解決掉另外兩條蚰蜒。
但是,假汪澤已經看出了他的想法,怎麼可能給他機會。
只見汪澤率先發動攻擊,上來就是一劍,不過並沒有什麼效果,被假汪澤躲了過去。
誰料下一秒,汪澤手中出現兩顆鋼珠,對準其中一隻蚰蜒的眼睛就發射出去,正中它的眼睛。
那大蚰蜒喫痛之下,白霧也不吐了,整個身體一直在石臺上打滾。
伴隨着又一些白霧的消失,汪澤清晰的看到,有幾個人也消失了,包括躺在地上的假胖子。
一瞬間,石臺之上只剩下幾個人,其中包括那個假汪澤。
現在,石臺之上的火力嚴重不足,整個石臺陷入了臺下隊伍的重重包圍。
汪澤笑了一下,直接跳下了石臺。
當然,他還時刻盯着假汪澤。
這些神祕人應該是不能離開白霧的範圍,否則假汪澤早就跳下去了。
現在,臺下的人盡情開槍,臺上的人根本不能抵擋。
汪澤看到了,在石臺上之人中槍之後,他們瞬間就消失了,白霧也會變得更加稀薄。
但是,有一個人是例外,那就是假汪澤。
他已經身中許多槍了,結果愣是啥事沒有,就像一個大將軍似的,杵着劍站在石臺上。
臺上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他一個,可惜子彈根本殺不死他。
“你以爲你們贏了嗎?不,你們會輸的很慘!”
只見一瞬間,衆人所處的場景突然變換,那個白霧陣陣的石臺又回來了。
他們的眼前,還是那個白霧陣陣的石臺,只是石臺之上,沒有了假汪澤。
同時,所有人都是保持着剛纔的姿勢,就連無邪臉上的掌印都是清晰可見。
這說明剛纔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他們如果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所有人都圍在了那個被子彈打死的人身邊,此時這個人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但是他的確是死了。
看來汪澤的推斷沒錯。
烏老三將屍體火化了,所有人再次圍在石臺邊。
現在,這石臺白霧陣陣,那些蚰蜒也活的好好的,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只有身臨其境的人,纔會一陣後怕。
也就是在這時候,老頭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汪澤的腦海裏。
“小子,你剛纔怎麼了?我怎麼叫你都沒反應,一直在對着空氣打鬥。”
“你沒發現我中了幻覺嗎?”
“我試着叫醒你,但沒用,你根本不是中了幻覺,或者說這次幻覺不一般。”
汪澤將剛纔所發生的事講給了老頭聽,結果老頭聽完,一聲不吭。
“老頭,你倒是說話啊,有什麼想法?”
“我只能說,我活了幾千年,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