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所有人都顧不得什麼石階上有裂縫了,急忙跑上去查看。
胖子,無邪還有潘子三人都是裝裝樣子,畢竟他們是弱勢一方,人少還沒有重火力。
小哥和汪澤在上邊,能發生什麼大事?
衆人上了二層,才發現此時阿寧正在拿槍對着小哥,而小哥一隻手拽住烏老三的手,彷彿隨時用力,就能把烏老三廢了。
汪澤站在一旁,雙手抱熊,一副看戲的樣子。
阿寧她根本不敢開槍,至少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開槍。
以小哥的身手,雖然躲不開子彈,但肯定可以避開要害,只要小哥不死,絕對反殺阿寧。
另外,汪澤可是站在一旁呢?小哥倒下了,在她下一槍打響之前,汪澤肯定會弄死她。
見烏老三被抓住,一臉痛苦的樣子,阿寧隊伍裏的所有人都用槍對準了小哥。
潘子想舉槍幫忙,但是被無邪攔下了。
因爲此時,汪澤給他們眼神,示意他們別摻和,反正也打不起來。
“啞巴張,我知道你身手好,但我們這麼多人,肯定能殺了你,快把烏老三放開!”
小哥聽到這話,沒什麼表情,因爲阿寧純屬裝腔作勢,她內心也是慌的一批。
“汪先生,你勸勸他,咱們可是合作關係,不要鬧得這麼僵。”
汪澤雙手一攤道:“我也怕他啊,你沒見過他拿刀砍我的時候,我打不過!”
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我幫不上忙,別找我。
其實,只要汪澤說話,小哥或許會給這個面子,但是倆人在青銅門裏已經磨合出默契了。
這不是汪澤不願意幫,而是小哥不想,他就是要讓汪澤他們都不插手,他自己一個人面對阿寧的隊伍。
這時候,阿寧隊伍裏一個跟烏老三走的很近的人,微微向前探了一步,大聲吼道:“快把老大放了,不然我開槍了!”
小哥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但是這傢伙作死,竟然不理會。
“媽的,狂什麼狂,別以爲身手好就牛X,老子早看你不順眼了!”
說罷,這傢伙就要開槍,而且對準的是小哥的腦袋。
在場的人絲毫不懷疑,這人在這麼近的距離,絕對有能力打爆小哥的腦袋。
可惜,汪澤怎麼可能允許這情況發生。
只見他手腕微動,誰都沒注意到他做了什麼,一顆鋼珠就擊中了那人的胳膊,打在穴位上,擡槍的胳膊瞬間無力,直接垂下來了。
所有人都驚呆了,誰也沒看到咋回事。
這人單手倒是能拿槍,可惜拿不穩,況且剛纔這情況令他知道,如果再作死,那下一秒就不是胳膊的事了。
汪澤在一旁吹起口哨,悠閒自在。
“阿寧小姐,管好你的手下,這怎麼說開槍就開槍呢?”
這時候,汪澤收到了小哥的信號,也不再看戲,而是笑着走向阿寧。
“阿寧小姐,沒必要這麼劍拔弩張的,你記住管好你的手下,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可就不好辦了。”
此時的烏老三非常狼狽,整條胳膊無力的下垂,是被小哥弄脫臼了。
而烏老三旁邊,還有一個倒黴蛋,一隻胳膊也是下垂的,兩個人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
既然小哥已經鬆手了,那自然不能讓這兩個人的胳膊一直這樣。
汪澤走上前,非常痛快的幫烏老三接上胳膊。
至於那個倒黴蛋,汪澤在幫他弄胳膊的時候,還在這人的耳邊消失嘟囔一句:“下次再敢這樣,我會弄死你。”
就是這一句,這傢伙眼神驚恐的看着汪澤。如果是之前,他不信,但是剛纔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裏,所以,他信了。
一場內鬥就這樣解除了,雙方都心知肚明,樑子算是結下了,只不過現在有共同的危機,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其實,這件事的起因也很簡單。
當時小哥和汪澤是跳上來的,而阿寧和烏老三是走上來的。
當時他們準備四處查看一下,這個烏老三竟然偷偷將槍口對準小哥,準備開槍。
好在小哥發現了他,並且一招將他制服。
烏老三與阿寧其實算是一種合作關係,他們都算是僱傭兵,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所以,烏老三要殺小哥,很可能就是受人指使的,不過汪澤覺得不會是阿寧。
因爲當時如果阿寧與烏老三一起動手,小哥恐怕已經死了。
所以,這事就耐人尋味了,到底是誰想要殺了小哥?
問烏老三現在自然是問不出來的,不過,他總有落單的機會。
衆人開始四處散開,查看二層都有什麼。
這地方一共一百多平米,所有東西盡收眼底。
整個二層以前應該是供奉什麼的地方,只不過現在,啥都沒了,只留下一個石桌。
不過,無邪在牆上看到了一些壁畫,準確的說是用東西刻上去的,沒有顏料。
畫面構圖很簡單,很多東西都要靠無邪去猜。
這壁畫裏主要講了一個祭祀的事。
畫裏有大蛇,具體多大看不出來,只是與其他蛇對比顯得非常大。
在這條大蛇下面,有許多小蛇,而這些小蛇全部直立,組成一個方臺,上面還躺着一個女人,赤身裸體。
畫面就到這裏,其餘的就沒了,後面的部分可能被磨平了,什麼都看不出來。
無邪覺得這畫有些扯了,這蛇組織性再高,還能像螞蟻似的一起運人?而且如此整齊?
還有就是那條大蛇,如果活着,那豈不是已經好幾千歲了,絕對不可能,完全違背自然規律。
此時,天已經逐漸黑了,衆人不得不借助手電光才能在這裏看清東西。
可惜,這裏除了石桌,真的什麼都沒有,所有人甚至四處敲了敲,一無所獲。
既然沒有什麼發現了,衆人便下了樓。
但是,當所有人走到一樓的時候,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因爲,就在廟門口,已經聚集了成羣的雞冠子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