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人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們兄弟幾個雖然不是專門練過的,但是也經常打架,都是有身手的,否則也不會被人重金收購來對付潘子。
現在,居然有個年輕的小夥子來大言不慚的說要幹他們十幾個,瘋了不成?
汪澤就站在出租屋的門口,根本沒有要動的意思,而是向着這些小混混勾勾手指。
說實話,汪澤還真的沒把這些小混混放在眼裏,他現在有種感覺,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恐怕在暗處還隱藏着什麼人。
見汪澤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這些小混混非常氣憤,手持武器朝着汪澤衝過來。
汪澤也不跟他們廢話,手中出現一把鋼珠,用力一甩,鋼珠直接飛射而出。
這次汪澤沒有下死手,但也不會輕易放過這些小混混,必須給他們個教訓。
汪澤的做法很直接,這些鋼珠直接穿體而過,鋼珠不像是子彈,會對身體內部造成重大傷害,這些鋼珠只會讓他們疼痛異常,血流不止。
果然,一把鋼珠下去,最前面的五個人直接倒在地上,疼的哀嚎。
而身後的那些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的隊友就倒下了。
直到他們看到地上的鋼珠之後,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小子,你不講武德,居然使用暗器。”
“靠,你們十幾個打我一個,還說我不講武德?”
“你們快點上,我趕時間,保證不用暗器了。”
不是汪澤不想用暗器了,而是鋼珠被他一下子都用完了。
只見剩下的十個小混混面面相覷,誰也無法判斷汪澤的話是不是真的,但是在利益的驅使下,這羣人還是手持砍刀衝了過來。
汪澤就站在原地沒有移動的意思,第一個衝過來的混混被他一掌打斷肋骨,之後武器被奪了過來。
剩下的九個混混不愧是經常打架的,沒有絲毫停留,齊心合力一同攻擊。
不過,他們都低估了汪澤,自然要付出代價。
不到一分鐘,十五個小混混全都趴在地上,每個人的身上都有傷,雖不致命,但是也痛不欲生。
估計這次打架會給他們留下心理陰影。
汪澤找到爲首的那個小混混,從他身上找到了一個手機。
“我問你,叫你過來的是哪個?”
那小混混把頭一歪,雖然疼的臉色發白,卻還有些骨氣。
“我們做生意是有原則的,不能出賣僱主。”
“是嗎?那我就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爽。”
說罷,汪澤抓起小混混的一隻手,用自己兩根奇粗的手指夾住小混混的中指。
只見他稍微一用力,這個小混混便冷汗直冒,但是還沒有要說的意思。
汪澤突然發力,只聽嘎巴一聲,小混混的中指骨頭直接被他夾碎了,這種疼痛感,令小混混昏了過去。
汪澤並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再次夾住一根手指,稍微用力,小混混又被疼醒了,一臉驚恐的看着汪澤。
“說吧,你說出來就不疼了,你手指加腳趾還有19次機會。”
“別,我說,備註是金主的那個就是。”
“早點說不就不用受罪了?”
汪澤很直接,打了過去,對面響幾下就通了,傳來一個嗓音渾厚的中年男人的聲音。
“喂,事情辦成了?”
“沒有。”
“沒有你給我打什麼電話?等等,你不是黃毛,你是誰?”
“我是潘子的朋友,見你送上門幾個小混混就替你搞定了,不用客氣,下一步,記得在家躲好了,我會去找你。”
“小B崽子,你跟我這裝什麼,有種你過來。”
說罷,對方掛了電話,留下汪澤無奈的搖了搖頭。
總是有些時候,好言相勸他不聽,直到最後纔會後悔,當初琉璃孫就是這樣。
這時,汪澤突然覺得有一種危機感襲來,這是一種天生的敏銳直覺,他覺得自己好像被狙擊手瞄準了。
這時候,電話突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喂,你是誰?”
汪澤直接開口發問,這時候打過電話來的,肯定不是善茬。
“別管我是誰,我在瞄準鏡裏都看到你了,身手不錯,不知道能不能躲過子彈啊?”
“你可以試試。”
隨後,汪澤掛斷了電話,感受着四周的動靜。
突然,那種危機感再度襲來,他一個閃身,躲過了一顆射來的子彈。
這子彈直接打在了剛纔那個黃毛的腿上,又把他疼醒了。
“兄弟,你可真倒黴,這次怪不得我。”
汪澤快步跑回出租屋裏,將門關上。
這門是個鐵門,剛纔的子彈汪澤也無法判斷距離和發射位置。
“都趴下,外面有狙擊手。”
出租屋裏的所有人都趴下了,這鐵門上響了一聲,估計是那個狙擊手想試試能不能幹透鐵門。
潘子走到窗戶前查看,還沒看到外面的景象,玻璃就被幹碎了。
他們聽不到槍響,對方用了消音器,而且角度很好,任何人露頭都可能被幹掉。
“都趴好,別動啊,對方是個高手,他在等待一個時機。”
潘子提醒衆人小心,自己一直趴在窗戶下面。
胖子現在一點也不緊張,反而還在調侃潘子:“潘子,你丫的挺值錢啊,都這時候了,還有狙擊手關照。”
“那是,三爺的那些手下,許多都想弄死我,這樣就沒人能阻礙他們吞併三爺的產業了。”
汪澤仔細思考了一下,這狙擊手明顯跟外面的打手不是一夥的,水平明顯不在一個檔次上。
而且這傢伙非常自負,哪有開槍前給目標打電話的,這不是明擺着提醒嗎?
可是這麼等着也不是辦法,因爲狙擊手都是非常有耐心的,他們可以爲了狙擊目標登上許多天,只要汪澤他們露頭,肯定會死。
現在就是看誰能耗過誰。
時間剛過去十分鐘,汪澤手裏的電話又響了,還是那個電話。
“你們要躲到什麼時候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