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哥的人生格言就簡單多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任何威脅了小哥或者他身邊人的事情,小哥都不會坐視不管,雖然小哥外表總是冷冰冰的,但對兄弟們的事還是很上心的。
汪澤在喫飯的時候給潘子看了那個電話號碼,潘子一眼就認出,這是吳三醒手下一個盤口的老大,外號叫禿子。
禿子人如其名,就是一個光頭,盤子說這個人是打手起家,屬於吳三醒手下非常有實力的一夥人。
這人只服吳三醒,也就只有吳三醒能鎮住他,只要吳三醒不在了,這人就開始相當猖狂,想要吞併那些小一些的盤口,增強自己的實力。
這人有獨立的野心,潘子曾與他發生多次爭吵,但是他不敢明面上幹掉潘子,畢竟在衆位老大面前,還是要給吳三醒一些面子。
可是如今吳三醒不在了,這個人就開始對付潘子,如果這次沒有汪澤在,估計潘子肯定是死了。
所有想獨立的人,都害怕潘子出面阻止他們,所以都想除掉潘子。
這次,汪澤準備大晚上去赴約,找那個禿子好好聊聊,他似乎不信汪澤能去找他。
小哥爲什麼會去?
主要是他這人對所有人都非常瞭解,在汪澤向潘子打聽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汪澤想要幹什麼了。
於是乎,在回去的路上,小哥給了汪澤一個眼神,示意他也要去,這都是在青銅門裏培養的默契。
小哥去汪澤自然開心,他們兩個人聯手,就沒有他們不敢去的地方。
禿子的住址很多,潘子只說了他知道的一個。
這傢伙雖然有實力,但是仇家也不少,所以做事還是比較謹慎的,經常換住的地方,老婆孩子更是被隱藏,基本上查不到。
汪澤先是來到了潘子說的地方,這裏一片寂靜,周圍都是燈火通明的,只有這座房子,一片死寂。
汪澤以爲這裏沒人,但是小哥卻一直停在這裏,似乎是在觀察着什麼。
突然,汪澤也看到了,在一片漆黑裏,居然冒出了兩個小亮點,這他媽是有人在抽菸。
在這麼黑的地方抽菸,簡直不要太明顯了,汪澤看着那兩個亮點,笑了一下。
如果是那個殺手在這裏,這兩個人就是最好的靶子。
小哥一馬當先,輕輕一跳,翻過了圍牆,而汪澤直接來到了大門前。
見有人來到了門前,那兩個在黑夜中抽菸的人居然現身了,緊緊盯着汪澤。
“趕緊滾,知道這是哪裏嗎?”
汪澤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他們倆的身後。
這倆人還沒回頭,就被小哥給幹暈了,對於小哥來說,弄暈他們倆只需要在脖子後面輕鬆一捏。
汪澤也是一個翻身就進入了別墅。
將這兩個人扛到了一樓大廳裏。
這裏除了他們倆沒有其他人,應該就是給禿子看家的。
汪澤在這裏蒐羅了一番,居然看到了一個保險箱,怪不得需要人看家呢。
這個禿子雖然有錢,用的保險箱卻並沒有那麼高級,說明這個人並沒有想過自己的家裏會進賊。
呸,汪澤覺得自己糊塗了,他和小哥怎麼可能會是賊呢?他們倆這就是爲民除害,屬於正義之士。
汪澤用了大約兩分鐘,打開了保險箱,裏面的東西令汪澤大喫一驚。
他本以爲這裏面會放着什麼奇珍異寶,或者禿子的收藏品,結果卻發現裏面居然是賬本。
汪澤不知道吳三醒他們是怎麼對賬的,但是既然這東西在這裏,就說明禿子這傢伙的賬問題不小。
拿着,以後肯定有用,無邪的事就是他的事。
小哥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着那兩個昏迷的手下,宛如一尊殺神。
別說這兩個人了,就是汪澤出來之後,見到小哥也嚇了一跳。
果然,在汪澤拿着一堆賬本過來之後,這兩個人悠悠轉醒,在看到小哥的一剎那,一個膽小的被嚇暈了。
另一個以爲遇到鬼了,在地上瑟瑟發抖,估計小哥都納悶,他這麼像鬼嗎?
“你是人是鬼?”
這個人是衝着小哥說的,他沒想到後面還有一個汪澤,小哥自然不會搭
理他。
“我們當然是人了,你做了什麼虧心事,這麼怕鬼?”
這人回頭見到了汪澤,才明白是怎麼回事,當即站起來,指着汪澤道:“原來是你,你不想活了是吧,我們老大會活剮了你!”
剛纔門口,這個人已經見過汪澤了,所以他不再害怕,而是開始威脅汪澤和小哥。
“小哥,這人不給咱倆面子,居然威脅咱們,你說咋辦?”
小哥沒說花,而是從沙發上起來,捏住了這個人的肩膀,汪澤眼疾手快,當即捂住了這個人的嘴。
只見他眼神驚恐,表情痛苦,卻只能嗚嗚的叫。
“現在給你個機會,我問你答,否則就把你倆活埋在這裏。”
這個人點了點頭,汪澤鬆開了手,但小哥一直按着他的肩膀。
“你們老大在什麼地方?”
“我也不知道,老大每天的地址都是不固定的。”
汪澤笑了一下,看着小哥說:“小哥,這傢伙不老實,騙咱們,要不然廢了吧,地下還躺着一個呢。”
說罷,汪澤對着這哥們的喉結就是一下,這一下就可以令他暫時不能說話。
果然,小哥用力一捏,這傢伙疼的翻白眼卻喊不出聲。
汪澤蹲在地上,看着另一個人說:“行了,別裝了,快說吧,要不然保證你比他還慘。”
這人本想還繼續裝一下,但是汪澤可沒有這麼多時間跟他鬧,對着他的肋骨一點,這哥們當即跳了起來,疼的嗷嗷叫。
“快說,再不說你們倆都得死。”
見汪澤生氣,這傢伙害怕了,看了一眼已經說不出話的同伴,戰戰兢兢的說:“我們老大現在應該在楓葉小區,我曾經給他搬過傢俱,那裏有他一個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