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都是汪澤親身經歷的,好幾次差點就掛了。
更何況,這又不是電視連續劇,他都已經講完了。
“小夥子,就這些?”
“就這些,你想聽什麼?”
“張啓靈呢?你沒有講他。”
“他一直昏迷着。”
這時候,汪澤突然想到,原著裏這個人似乎也叫張啓靈。
這傢伙不會對小哥有什麼壞心思吧。
汪澤總有種感覺,這傢伙想聽的是如何破解機關,還有什麼危險之類的。
他一定是想再進去。
按理說張家古樓他們幾乎走遍了,難道說還藏着祕密?
不管還有什麼祕密,汪澤是不會再進去了,他不敢保證再進去還能不能活着出來,有時候活着都是靠運氣。
這時候,汪澤覺得外面有人影飄過,似乎是有人在偷聽談話。
但是看這情形又像是路過。
塌肩膀顯然也察覺到了外面有人,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別看這傢伙身體受傷了,體型怪異,但這速度非常快,看不出年齡。
汪澤也跟着塌肩膀出去了,看到外面“偷聽”的人。
這還是個熟人,老熟了。
外面的人居然是小哥!
“小哥,你怎麼在這?”
汪澤腦海裏一瞬間過了很多人,就是沒想到是小哥。
“散步。”
小哥的體質異於常人,經過兩天的休息,已經可以行走。
只不過這散步的理由實在有些牽強。
估計是看其他人都回去了,汪澤還在這裏,有點不放心,就來看看。
但是一種不好的預感令汪澤感到不安。
那種不好的預感來自塌肩膀,他對小哥有很深的敵意,並且似乎要動手。
“你是張啓靈?”
“你認識我?”
小哥對於認識他的人,都有一種激動的神情,他們張家長生的代價,就是會失去記憶。
現在有人能叫出他的名字,他不激動纔怪呢,他想找回屬於自己的記憶。
“我當然認識,當年有許多張啓靈來到這裏,不過他們都有一個特點。”
汪澤很好奇,追問道:“什麼特點?”
“都是被我殺的!”
說罷,這人從腰間掏出一把刀,對着小哥就砍,那身手,一看就是部隊的招數。
小哥雖然還沒完全恢復,但是躲過這一招不在話下。
見小哥躲過去了,塌肩膀並沒有罷休,每次出手都是殺招。
小哥一直在躲,並沒有還擊的意思。
看來,小哥還是想知道自己的故事,所以纔沒動手。
但塌肩膀可不這麼想,他只想弄死小哥。
“這個世界上,只能有一個張啓靈,那就是我,我得到的命令是殺掉除我之外所有叫張啓靈的人。”
“你不該來這裏,現在受死吧。”
“大哥,你話真多,有本事你砍他一刀我看看。”
汪澤就在邊上看熱鬧,他是不嫌事大,小哥這身手,塌肩膀不可能傷到他,除非……
算了,現在不還沒事,看戲就成。
小哥瞪了汪澤一眼,嚇得汪澤立馬閉嘴。
小哥又重複了一遍,他就是想知道自己的故事。
“我認識你媽,受死吧!”
塌肩膀的刀法凌厲,一般人真駕馭不住,估計小花能跟他打個平手,可現在他遇到了小哥。
小哥就像是一條泥鰍,對方總以爲能抓住,結果小哥滑溜的避開。
越是這樣,塌肩膀就越生氣,刀法逐漸開始走樣。
習武之人怎麼能情緒暴躁,這樣會讓招式變形,反而會打不過。
小哥非常有耐心,就是不出手,汪澤都想要出手幫忙了。
可能是年齡大了,塌肩膀累的不行,情緒也逐漸穩定。
他開始認清一個現實,自己根本抓不住這個張啓靈,也打不過,人家完全就是在讓着自己。
意識到這一點,塌肩膀站立在原處,將刀又收了起來。
此刻,塌肩膀臉帶笑意,看的汪澤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知道你厲害,我打不過你,但你確認是它們的對手嗎?”
“我去你媽的,你不講武德!”
汪澤恨不得破口大罵,這個塌肩膀做事真狠,他的目的就是解決小哥,至於什麼原則完全不在乎。
“汪澤,你跟他一起下地獄吧。”
說罷,塌肩膀吹了一個悠長的口號。
媽的,汪澤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塌肩膀在召喚那些猞猁,一羣猞猁圍攻,光憑小哥和汪澤兩個人,根本擋不住,更何況他們現在沒有武器。
小哥還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一直站在原地,盯着塌肩膀。
“你認識我?”
“我靠,小哥,別套近乎了,我認識你。”
汪澤拉着小哥就跑,結果小哥不太願意,想要向塌肩膀問個清楚。
塌肩膀依舊是一臉笑意,他不在乎汪澤和小哥逃跑,因爲他們跑不過猞猁。
此時,汪澤已經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不遠處出現了許多綠色的眼睛。
我靠,再不跑都跑不了了。
小哥,我問候你祖宗,你丫的能不能讓兄弟省點心。
汪澤是真無奈了,直接扛起小哥便跑。
小哥也沒掙扎,任由汪澤扛着他,眼睛還在看着塌肩膀的方向。
“小哥,你不知道被猞猁圍攻啥滋味吧,再晚一步,咱倆都沒命。”
“你要想知道記憶,以後我陪你找,現在先保命。”
也不知道汪澤的話小哥聽進去沒有,反正小哥不說話,氣氛變得沉默。
汪澤跑了一會,回頭一看,好傢伙,那些猞猁已經展開了攻擊架勢。
身後有追兵,還有一些猞猁跑向兩側,想要迂迴包圍。
這樣的團隊協作能力,都趕上士兵了,再不快跑,指定被包圍。
汪澤是拼了命的跑,也不回頭看,現在最重要的是找援兵。
“小哥,下次散步,別去這麼遠。”
汪澤說話上氣不接下氣,因爲他喫奶的力氣都用上了,估計能跑過兔子。
終於,汪澤在猞猁合圍之前跑出包圍圈。
前方不遠處就是營地,到達營地就是獲救,現在他們有裘德考的武器,實力強大。
本以爲就要逃出危險,結果此時被扛着的小哥說:“來了!”